起来都差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当然对于成为恶魔没有兴趣,而且恶魔这种东西还有怕【光】这种攻击的弱,他可没有给自己加上一个弱的想法。
他现在的情况基本上就可以是没有任何弱的状态,虽然成神了,但是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神,所以他并没有神性这种东西,也就是那些所谓的“对神武装”对他来与一般的武器无异。
再了,赛亚人可是全宇宙最强的战斗民族,干嘛要换成恶魔的身份。
“这次的‘招揽’又是你独断独行吧?”奈落直击核心。
一诚头,很快又摇摇头,急切地道:“虽然是我个人的意见,但我相信部长肯定也会同意的,只是部长最近事忙而已。”
一诚一片赤诚奈落看在心里——为了能扩充主人的战团实力,不惜亲自去寻找有潜质的人,自贬身份,投出橄榄枝,也不担心以后自己在眷属中的地位,一诚确实是个有用之才。
而且有着【赤龙帝之笼手】的他要变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而且这个时间绝对不会长,要是按照奈落的训练方式,仅仅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能够让一诚脱胎换骨,一年就能够让他成为尖强者。
“你之前没有那么急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但同时,奈落也敏锐地指出了一诚举动的不合理性。
“……”一诚纠结地无法言语。
“吧,这样我还能帮助你,我们不是朋友嘛!”奈落微笑道。
一诚安静了下来,心中挣扎,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道:“奈落……你能不能保证不告诉别人?”
“我不是一个大嘴巴的人。”
“其实……部长要结婚了。”一诚咬着嘴唇。
“对象呢?”纯血恶魔的联姻很正常不过,阿萨谢尔也是知道的,自然也就传到了奈落的耳中。
一诚眼泪横流,狠狠道:“那是一个开着harem的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哦……是眷属都是妹子吧……名字呢?”奈落一时卡住了脑袋,所幸转过弯来。
“据古蕾菲亚……就是部长哥哥的‘皇后’,他叫瑞塞尔·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一族吗?”奈落捏着下巴,有些好奇的问道,“莉雅丝学姐是吉蒙里家下任当家吧?就算同为七十二柱魔神家族,也不会干涉下任吉蒙里当家的婚约才对,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一诚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不自然道。
“时间间隔有诡异啊!”奈落眼睛眯了起来。
“好像是因为纯血统。”一诚愤愤道,咬着自己的手指。
“一群渣滓,这还真是一个够俗套的理由,话就不能够新鲜吗?”奈落像是蔑视,又像是无奈,对着一诚道,“后来呢?单纯这样的话,你不会拉我入队吧?”
“部长提议用ratinggame来解决问题,失败者听命于胜利者。”
“字面解释,就是两军对战眷属互拼?”奈落恍然道。
一诚重重头,道:“没错,我对部长很有信心……但……”
“自己实力不够吗?”奈落一针见血。
“对!”一诚坦然接受自己的不足,“部长没有经验,其他人还可以,我太弱了……我不想拖大家后腿……如果……如果有奈落在的话……该死……这赤龙帝的手甲,给我就是浪费!”一诚紧紧抓着自己的左手。
“啪!”响亮的一巴掌。
一诚捂着自己红肿的脸,惊讶地看着奈落。
“记住,你并不是什么弱者,只是你觉醒神器的时间还短,要是你有与他们一样的修炼时间,我保证你能够轻松碾压他们,而且,既然这个神器选择了你,那么就一定有理由,不要妄自菲薄,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相信,还有谁相信,而且sacredgear会回应持有者的思念,要是连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即使再强大的神器都是无法发挥出实力的,莉雅丝学姐想必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对自己实力的质疑,就是对你主人的侮辱。”奈落认真的道。
“是!奈落,我再也不会这种话了!”被奈落刺激到的一诚“嗖”地站起,做了一个军礼。
“还有几天?”
“十天后。”
“十天啊……那你们部长决定如何应对?”奈落调拨着手表上的外圈刻度。
“部长要集训。”
“我也参与。”奈落直接答道。
一诚喜色溢满脸庞,悦道:“奈落你答应加入眷属了?”
“不。”
一诚脸色沉了下来,以为奈落调侃自己,没好气地道:“那你……”
“我来训练你。”奈落抓着一诚的左膀,笑道,“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对神器非常有研究,待会儿我去向他要训练你的资料,这样应该能够更加好的锻炼你。”
教堂的战斗,如果不是奈落,一诚早就跪了,对奈落的言辞,一诚相当信服。
“我还不知道奈落你的能力呢!那次你你只能空间传送,但激活笼手时又不太像。”想起这个,一诚提出了一直以来藏在心底的疑问。但立刻补了一句,“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上次激活你的赤龙帝之笼手并不是我的原因,我仅仅只是通过一些技巧刺激你,将你对于爱莎被杀死的愤怒引发到极致,之前已经过了吧,sacredgear是你持有者的思念为粮食的,你那纯粹的愤怒引发了他的共鸣,从而激活了你的sacredgear,我不过只是起了个引子而已。”
【好深奥。】
“也就是,我刺激了你的情绪,引发了你的愤怒,然后赤龙帝之笼手回应了你的愤怒进化了。”
看似听出了一诚的心声,奈落一语道破,一诚不禁脸红,什么时候了,自己还想着一步登天,怒而发誓道:“我肯定会靠自己的努力变强大的。”
“很好。”奈落暗地里呼了口气,还好一诚没有继续追问,也好在一诚在魔法领域涉足不深,以后精进了可就未必瞒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