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家去吧,我一会还要处理一下事情。”
白墨冲老妇人说道,若是一会子那帮人真来找她麻烦,也不希望她掺和进来,一人做事一人当,马是她拉的,跟其他人没有丝毫的关系。
“可是姑娘你这手臂……”老妇人欲言又止,看了眼白墨的衣裙,已经有些衣不蔽体了。
“手臂没事,只是些皮外伤。”白墨轻声道,然后转头看向马车倒下的方向,此刻那里正一群人围着,看不清最里面的状况。
这时,从最里面走出了一道身影,正是刚才骑马的那个青年人,一脸英气十足的样子,只是稍带有一丝风尘仆仆的疲惫感,身裹一件很普通的宽松外袍,正向白墨所在的方向走来。
“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白墨心中一阵苦涩,不过这件事她毕竟有责任,车中男子受伤也是她造成的,只是她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什么可以抵押给他们的。
白墨正在想着该如何处理眼下的事情,那个年轻人却来到了白墨的身前,在白墨惊讶的目光中,冲她抱拳并行了次礼,然后起身冲白墨点了点头。
“在下周子琰,刚刚宁爷已经跟大伙儿讲明了,这次多谢姑娘了。”
“额,没事。”看着对方一脸的诚挚,白墨有些不太自然,这与她刚才所想的出入太大了。
自己冒然出手拉住马让对方受伤,却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追究,反而来感谢她,真是不可思议。
“姑娘的手臂伤的不轻,让我看看如何。”周子琰给人的感觉像是名谦谦君子,很容易给人好感。
“不用了。”
白墨淡淡一笑,本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更何况对方是名陌生男子,与自己还是初次相遇。
周子琰见白墨的神情,知道对方是误会了,也有些尴尬,连忙解释道:“姑娘,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姑娘伤的如何。”
“你是大夫?”
见周子琰慌忙解释的样子,白墨也有些疑惑,但还是伸出受伤的左臂,血混合着泥土,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唉,姑娘真是受罪了,老婆子罪过,罪过啊!”
站在白墨身侧的老妇人看着她的伤口,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着。
“让我看看吧。”周子琰也是眉头一簇,再次深深地看了眼白墨,才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唔……”
白墨轻吟出声,只见周子琰握的并不紧,但却很有规律的来回移动着,使白墨一阵抽痛。
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周子琰就放开了白墨的手臂。
白墨疑惑的看向他,这就看完了?这么快?
“姑娘怎么这么看着我。”周子琰见白墨盯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伤只是皮肉伤,只是整条手臂有些青肿,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聚筋。”
“周大夫果然医术高明。”白墨感激的冲他笑笑,诗词歌赋她还能参与一二,对于医术,她估计连外行都算不上。
以后若是有机会,她也得好好研习一下,自己只身在外,怕是用的着。
“这哪里算的上是什么医术。”周子琰将手探入怀中,取出一枚精巧的药瓶,递给白墨,接着道:“不过是些出门在外的基本常识罢了,这是玉琼散,消毒止血的,姑娘先拿去用罢。”
“多谢周公子。”白墨应了一声,接过药瓶,涂撒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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