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阳看到白墨的脸色变化,顺着白墨的目光看去,而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顿时脸色苍白。
“白白白墨,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严阳脑门一滴冷汗滑下,看着黑色逐渐蔓延,不一会就蔓延到了脖子。
“严公子,我貌似,一直坐在这里。”
白墨继续靠回在椅子上,拿起那本书,继续淡定的看了起来。
“白墨!要不是你把这些毒草乱放,我能变成这样吗!”严阳见白墨不理他,气得直跳脚:“你倒是快些帮我解毒啊!”
“严公子医术绝伦,这种小事自然难不倒你,我手脚粗笨,怕是帮不了公子了。”
白墨轻轻开口,目光却一直没离开书本,初见时严阳的轻薄,她可记得清楚。
他当初不是还能为她看手臂么,这回轮到自己的手臂,怎么反而治不了了。
“白墨你……”
严阳刚要说话,突然脸色骤变,一股难以忍受的奇痒与疼痛开始遍及全身。
“啊啊啊啊……好痛……”
“白墨……不,白姑娘……白小姐……姑奶奶……我求求你……快……帮我。”
严阳疼的满地打滚,汗水直流,全身早已被黑色覆盖,面容上条纹交错,像是有虫子在*中来回爬行,十分可怖。
白墨皱眉,她也没想到居然这般恶心人。
“发生什么事了?”
严阳全身黑色在地上痛呼打滚,白墨在窗边悠闲看书,这就是洛叔进来看到的第一眼。
“严阳小子,你怎么了?”
洛叔最先问的严阳,因为这段时间了解下来,他知道白墨并不是主动惹事的人。
“洛叔……快救我……是毒!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我不想活了!”
严阳见洛叔到来,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痛哭流涕的喊着,让洛叔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白丫头,这……”
“他碰了那株草。”
白墨用眼神示意洛叔,指了指地上那株通体深黑色的草药,草药最顶端开了一朵红色的小花,花瓣略有黑色条纹,十分妖异。
“这是腥虫草?!”
洛叔才注意到被严阳摔落在地上的草药,一瓣花瓣早已凋落,连根茎也有些弯曲。
“臭小子!你连腥虫草也敢碰!”
洛叔踹了地上的严阳一脚,紧接着说道:“你知道腥虫草多贵吗?我和宁爷跑了四趟奇谭山,才弄到仅仅三株!”
躺在地上一直处于痛苦中的严阳一愣,顿时更加委屈了,他当初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草,他只是随便一拿,谁知道就这么倒霉。
而且刚刚听白墨说,这整条长桌就只有这一种有毒的草药,他这是修了几百年的运气,才被他摊上了!
“唉……”洛叔叹了口气,掏出一枚白色的药丸,递给了严阳。
白色药丸晶莹剔透,仿若珍珠一般,洛叔看着严阳将其吞了下去,眸间闪过一丝不舍。
“冰露丹?”
白墨被那药丸吸引,终于把目光移了过去。
“怎么丫头,终于舍得说话了?”
洛叔看向她,白墨给他的感觉一直很好,有大家闺秀的气质,但却多了股临危不惧的勇气,这一月下来,更是风华内敛,淡漠少言,很对他的口味。
“冰露丹不是冰雁国皇室的不传秘方吗,洛叔怎么会有?”
白墨的注意力一直在那枚药丸上,忽视了洛叔的问语。
“唉,冰雁国的长安楼管理和其他三国有些不同。”洛叔有些答非所问道:“东临,安陵,琉璃三国里,长安楼都是一个独立的存在,并不受任何势力的束缚,而冰雁国……”
说到这里,洛叔顿了顿,接着道:“长安楼建在冰雁皇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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