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和周围的侍女卫兵也好奇的望过去,结果无一例外的笑出了声。
“宜侧妃,你别动啊,还没画完呢。”
白墨看了钱宜一眼,继续在纸上画着,还在画的一旁题了几个字‘宜侧妃娘娘雄风凛凛’。
字体清秀有力,连贯仿佛行云流水,莫琼雨大笑之际,又偷偷的看了眼白墨,似乎是好奇白墨的身份,居然书法也这么了得。
“来人!把她手中的画给本妃抢过来,快快!”
钱宜也不傻,知道那幅画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就毁了,四皇子也许不再宠幸她,遂赶忙下令,要抢夺白墨手中的画。
“宜侧妃,撞了你是我们不对,但画画似乎不犯法吧,您这是要动私刑?”
白墨将画好的画卷卷起,侧靠在车沿,笑着问道。
“大胆,四王府的护卫队岂是你能调动的!”
韩圆圆很配合的喝了一句,卫兵全都站着不动,谁也不敢轻易乱执行命令,生怕得罪哪一方。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场面僵持之际,一个黑衣男子缓缓的从府内走出,锦衣华服,面容严肃深邃,一双鹰目紧紧地盯着府外的众人,但看到白墨的那一刹间,瞳孔骤然缩紧。
“麟,你可要为宜儿做主啊!”
钱宜一见那名男子,顿时飞奔了过去,跑到男子身边拽住其衣袖,不肯松手。
“你这像是什么样子!”
安玄麟皱了皱眉,显然对钱宜此刻的模样心生不满,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转头对韩圆圆道:“王妃不该解释一下吗?”
韩圆圆有些发愣,看向安玄麟的目光带着些许委屈,倒是钱宜在一旁小鸟依人,嚣张的看着韩圆圆。
“四皇子是不是应该让卫兵散开一下,然后再处理家事啊?”
白墨将画笔随意一丢,然后淡淡的开口道。
“姑娘有礼。”
安玄麟对白墨微微颔首,然后一挥手让众多卫兵退走,这个女人他在竹林清苑见过,虽不知与风陵画是什么关系,但只要跟那个男人扯得上关系的人,都不能得罪。
“麟,就是那个贱人欺负我,你干嘛还跟她客气!”
说着,抬起手臂指着白墨,恶狠狠的道:“她,她居然给宜儿画了一张狼狈的画像,简直可恶至极!”
“闭嘴!”
安玄麟一把甩开钱宜,然后用手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然后走了过去,对白墨说道:“本王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安玄麟的目光一直盯着白墨,希望从白墨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只是他要失望了,白墨的表情十分平静,压根都没有去看安玄麟,只是将手中那幅画扔给了他。
“麟,不要打开!”
钱宜想要抢过那幅画,但怎么能抢得过安玄麟,伸出手轻轻一挥,就把钱宜推出几米远,然后打开了那幅画。
“麟……”
钱宜小心的退后,赶忙用手把头发整理一下,尽量不与画上的她相同,但眼神之中还是夹杂了害怕与担忧。
“钱宜,你今天不用去月池了,给本王好好闭门思过!”
安玄麟看完画卷后,脸上明显的不悦,但终究没有说些什么,有什么事可以在府内解决,在外人面前岂非闹笑话!
“把画还我。”
白墨可不管安玄麟准备怎么处置钱宜,那是他的事,不过这幅画可是她的墨宝,白白送人岂不是可惜了。
“你别过分,麟,你不能还给她!”
钱宜听白墨要要回画,赶紧挡在安玄麟的面前,这画要是流传了出去,她可就真的没法见人了。
安玄麟阴鸷的眸子狠狠地瞪了钱宜一眼,现在正是皇位争夺的非常时期,这个女人还给他捅乱子,要不是因为她们家的财力,真想一掌劈死她。
“喂,我说四皇子,这画是白墨画的,你不会想抢走吧?”
莫琼雨成了一旁看戏的人,端起肩膀说道。
“还望姑娘给个面子。”
安玄麟的目光一直不离白墨,心里更是想着白墨与风陵画之间的关系,至于莫琼雨,一个疯丫头,他压根就不会放在心上。
“面子?”
白墨嘴角一扬,面子值多少钱,她的墨宝那可是价值连城啊。
“既是四皇子这么喜欢这幅画,我就给你便宜些,五万两,卖你如何?”
白墨淡然绝美的面容微笑,她在看到是四皇子府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好,狐假虎威搞敲诈的生意,四皇子绝对是个好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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