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的这位妹妹想现在忍着在这里受罪,可就不关她什么事情了。
看着云谣脸色越来越苍白,白墨眼眸随意一瞥,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突然晕过去。
就这种心理素质,果然是云家从小宠到大的掌上明珠。
“啊啊……”
只是这时,吕天溯的面色却突然潮红起来,几缕黑气在他的血管里交错,但令白墨惊奇的是,吕天溯并没有收手,反而有更多的黑色浓郁血气涌向风陵画。
“这家伙还不肯收手么?”
白墨慢慢的看出了端倪,这吕天溯此时的状态跟刚开始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不仅仅是身体出现了变化,就连他的眼眸之中也露出了丝丝的恐惧。
“哼,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没想到本小姐聪明一世,今天却要给你陪葬了。”
云谣嘟起嘴,在这个生死攸关之际,她的脑海里居然还是在想着那个温润如玉,仿佛水一样清和的男子,神色之上未免有些不甘心。
“妹妹,这吕天溯平日里虽然功夫了得,但所用的绝不是今天的武功,我怎么感觉他现在施展的这是武功,有点像……”
云空皱了皱眉头,然后艰难地开口说道:“邪功呢……”
这是云空说完这句话后,云谣的面色更加紧张起来,就连娇躯也是微微有些颤抖,白墨好笑的望着这对兄妹,对云谣本来就胆小,他哥哥还敢这么说,真不知道是疼惜妹妹还是……
只不过云空刚才说的很对,风陵画之前所说的死亡领域绝对是一门邪门的武功。
“怎么回事,温度突然降低了!”
白墨他们所在的区域人本来就很少,此时就算有路过的行人看到这幅情景也都是远远的躲开,绕着走甚至直接转头离去,没有一个人想过来看看热闹。
“画画!”
白墨轻轻的伸出手臂,他身体内的功法是火性功法,对于温度的变化十分的敏感,连云空都能感觉到,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而她伸出的那根手臂,运转功力片刻之后,整条手臂已然通红,他却是发现自己手臂上已经是湿漉漉的,就像是空气中的寒气化作水滴降在她的手上。
“啊啊啊,你,你住手——”
血气越来越多,甚至有一丝都蔓延到了白墨他们那里,但是白墨却看到吕天溯的手脚却是慢慢地瘪了下去,变得枯瘦不堪,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干了一样。
“放开我——”
吕天溯突然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白墨轻轻的打量着,突然之间好似明白了什么,原来这吕天溯并不是不想收手,而是收不回来!
“老子不会放过你的,啊……”
白墨他们三人清晰的看到,吕天溯此时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白,脸部的肌肉也也慢慢的枯萎起来,原本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此时倒有些像六十多岁的老头。
“好,好可怕,云风晴,他,他到底是谁啊!”
云谣此时有些畏惧的看着那血气中的身影,跟之前的态度明显变得不同了,就连云空也是复杂的看着,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不是跟你们说过了么,这是我未婚夫,名正言顺。”
白墨把名正言顺四个字狠狠的咬了一下,她可不想被人说成她与风陵画是私奔走的,要做就要做他名正言顺的夫人,自己跟他本来就有婚约,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是我并没有听爷爷提起过他呀,你不会是信口开河的吧!”
云谣见吕天溯并不是风陵画的对手,这才稍稍有些放心,但是对于白墨的话还是抱有很大的怀疑态度,毕竟云远山可是从来没有提起过风陵画这号人物。
“就算我是信口开河,你也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你不是很喜欢三王爷吗?”
白墨这句话可是戳到云谣心里去了,的确,云风晴不管跟谁在一起都好,只要没有人跟她抢纳兰承言就足够了。
“既然你这么实识抬举,等我成了三王妃以后,一定会好好犒劳你的。”
云谣所说的话语之中竟然还带着几分稚气,白墨轻笑了笑,看来她刚开始的时候实在是想的有些多,云谣这个小女孩儿竟然还不如莫琼雨的头脑,她跟小丫头说话可要比跟这位妹妹说话来得轻松得多。
有时候她只要一眨眼,莫琼雨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而这云谣么,恐怕自己已经把说话说得十分清楚,她都不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师,师父父……救我……”
就在这时,吕天溯实在是忍受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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