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墨却是被宁爷这一句话逗乐出来,然后轻轻地瞥了风陵画一眼,然后在他身旁轻轻的开口说道:“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你的狗腿子?”
当然白墨说话的声音很小,就算一个正常人站在他们身边也不一定能听得到,而宁爷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此时的注意力应该也不放在他们身上,而且估计对方也没有胆子用内力探听他们说话的内容。
“我可没有这样的狗,太蠢。”
风陵画说话,可是一点都不给对方面子,而白墨嘴角也是轻轻一撇,现在有这么明目张胆敢说宁爷蠢的人估计已经不多了,而在白墨看来,宁爷也是一个很合格的奸商。
至少比起钱家的那些人,他还是很有脑子的。
只怕是常年被压在风陵画的淫威之下,脑子有些混乱,语无伦次了吧,若是这样的话,责任还不在宁爷。
“呵呵,我冯成年可是琉璃国的人,你拿安陵国的国师来压我,宁兄这话说的有些离谱了点吧!”
琉璃国可不像东临离安陵国很近,琉璃距安陵可是还有一段距离的,所以他们这里的消息也不可能传到那么远地方去,风陵画来到安陵已经很多年了,期间很少与安陵国国师的身份去别的国家,更不要说琉璃国这个让他曾经憎恨的地方。
而宁爷一听冯成年的话,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这位冯成年以前也是一位十分精明的人,难道听不出他话中是在给他找台阶吗?
放开风陵画的身份不说,就单单现在凭他个人的本事,也不值得去拼一株百年的腥虫草。
当然,如果长安楼的这些人知道白墨的这种腥虫草是要送给洛叔的,恐怕就不会在此刻咄咄逼人了。
“看来你的名头,出了安陵之后不太管用啊。”
白墨轻轻地碰了碰他,但他现在还是很好奇风陵画把刚才的那个玉盒藏到哪里去了,白墨现在时不时的碰碰风陵画,其实就是在找他刚才拿走的那个玉盒,但是只要她眼睛能过到的地方,似乎都找不到愈合的任何踪迹。
难不成还能被他给吃了?
“容越的这顶大帽子终于不再压着我,这还要托了墨墨的福。”
只是就在长安楼内部的人正在辩论的时候,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静静地从队伍的后面走上前来,只是这个人的年纪看起来虽然不大,那些人在茶楼的队伍中很有权威性,一路上看到它的人都是给他开道,一直让他走到前面。
“冯小子。”
轻轻的一句话,让冯成年瞬间打了个哆嗦,然后赶忙朝后方看去,只是当他看到中年男子的时候,赶忙露出了笑容。
弓着身子赶忙走到中年男子身旁,然后微微一鞠躬,十分谦卑的说道:“温老,这件事情都惊动您了,都是晚辈的不是。”
而白墨在看到那名中年男子的时候,眼光也是微微愣住,风陵画的眼中也是藏着一抹深意,只是白墨越看那中年男子的容貌,表亲越是有些奇怪。
虽然当时在客栈的时候,白墨跟风陵画嘴硬,说她对驻颜丹并不感兴趣,但实际上哪个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所以此刻再一次见到温谷,她的心中还是划过一抹莫名的情绪。
“你们处理事情的手段什么时候能够成熟一些,老头子我就可以不用操心了。”
冯成年对于温谷的话不敢反对,赶忙点头称是,温谷和宁爷可不同,宁爷是安陵皇城的负责人,而冯成年自己虽然不是琉璃皇城的负责人,但也不属宁爷管辖,所以自然不惧他。
但这位温谷前辈可是长安楼最资深的元老,而且听说还是从冰雁国总楼出来的人,是唯一一个见过长安楼幕后老板的人,这种人他怎么敢得罪?
“是是,是小冯不好,您老赶紧消消气,这次行动是我大意了,才导致腥虫草落入她人之手……”
冯成年似乎没有领会到温谷话中的意思,只是他也不想想像温谷前辈这样的医道高人,怎么会在乎一株百年的腥虫草?
只是这一幕在外人看起来有些滑稽,两个面相差不多岁数的中年男子,其中一个却是对着另一个卑躬屈膝,仿佛在行弟子礼似的。
“白姑娘,又见面了。”
见白墨站在不远处,温谷不再理会冯成年,而是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上前去,然后站在白墨和风陵画的身前,对着他们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虽然刚才温谷在跟冯成年对话的时候表情有些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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