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的分明。不敢想象,如果付东华被这只恶狗咬了,待会儿会是怎么样的疼痛。
就在恶狗扑上来的那一刻,男人一个利索的闪躲,握紧了枯木对着恶狗的脑袋狠狠地打了过去,恶狗吃痛地后退了两步。
“菲菲,”男人突然唤我的名字,“再扔一根枯木过来!”
紧张不安的我这才赶紧奋力地折下了身旁的一支中长的枯木,给男人扔了过去。坐在地上的快要被吓傻了的宋玉瑶也开始回过神来,一边哭一边找枯木枝,试图把kenny身旁的另一只恶狗赶走,可是恶狗是在太顽劣,像是跟我们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死死得咬着kenny的肩膀怎么都不松开。每当恶狗被宋玉瑶打的吃痛地惨叫,准备转移目标扑向宋玉瑶的时候,kenny都会用尽力气用身体护住她。
拿着两根枯木的男人教训起恶狗来要轻松许多,刚刚抽了恶狗的左脸,趁着恶狗吃痛时又赶紧用棍子抽上了恶狗的右脸。可是狗毕竟是狗,非常敏捷非常凶恶,一点儿都没有知难而退的意思,反而越战越勇,几次想要一口就咬上付东华的胳膊或者,腿,我不敢想象如果男人真被恶狗咬到了会被这个混蛋咬去多少皮肉。
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尤其是在面对这种疯了一般的动物的时候。在恶狗对准男人的胳膊又是准备重重一击的时候,男人举起比较锋利的那根木棍对着恶狗的脖子就刺了下去,一个对穿,恶狗斜着身子倒在了旁边的草丛里,抽搐的不像样子。豆大的汗珠从男人的额头上开始往下流。
看得出来男人已经没有了力气,在付东华挣扎着起身准备走向kenny身边的那条恶狗的时候,突然一根蛤蟆箭从我的身旁穿了过来,不偏不倚射在了kenny声旁的大狗的肚子上,大狗吃痛地跑了几步,但是还是倒下了。
付东华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赶紧看着肩膀和胳膊被恶狗咬得鲜血直往外流的kenny关切地问,“舅舅你还好吗?怎么样了!”
宋玉瑶也哭着来到了kenny的身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
我有些吃惊,狐疑地看着地上的那只蛤蟆箭转过了身子,看到一个身上背着背篓的男人正站在我的身后,“大哥,”我想了想开口问道,“不知道这两只大狗都是谁养的?为什么这么凶猛?”
“姑娘你真会说笑,”一脸淳朴的男人收了收自己的蛤蟆枪看着我朴实地说,“这岛上的人自己的口粮都快顾不上了,哪里还有心情去养这么大的野狗。这一看就是哪个上岛的人带上来的。”
是外人带上来的?我更加吃惊了。
“大哥那谢谢你啊,”我看着男人赶紧慌忙地道谢,“等到下次我们登岛的时候再来感谢你。这两条恶狗的尸体还麻烦你处理一下,我们着急带我朋友去医院。”
“好好好。”朴实地男人招手让我赶紧去看看kenny。
“我说你们俩在这儿干什么呀?”刚走进kenny就听到他开始贫嘴,“真没事,我自己是医生我能不知道我的伤情吗?”
“赫菲,你来了?”kenny抬头,明明疼的龇呀咧嘴,还看着我挤出了一个不好看的笑容。
“会不会得狂犬病?”我就事论事,还保留着一丝理性,“狗是岛外的人带上来的,我怀疑是别人有什么用心。看着这两只狗这疯狂的样子,不会有什么病毒吧?”
“那不是还有狂犬疫苗怕什么?”kenny倒是坦荡,“我命醒着呢,不害怕。”
言语间付东华已经让开船的家仆过来帮忙把kenny抬到快艇上了,也许是因为愧疚,宋玉瑶一直让kenny躺在自己的腿上,只顾得上疼的kenny也没有拒绝。
男人命人把快艇的速度开到最快,可是我还是一直在发抖,我害怕kenny真的会有什么大碍,更害怕这么别有用心的人会是杜科峰或是蓝庭,这么快,他们就准备撕破见面决一死战了吗?父亲呢,他老人家是不是还好?
看出了我的忐忑,男人走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柔声道,“菲菲,还有我呢!”
我点头。还有你呢,还有你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