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便来到府上,可不是为了寻你聊天。实不相瞒,是有事想要求你帮忙!”商如海笑道:“你我相交多年,何需客气?有什么事,尽管直说,老哥哥无不尽力!”洪断山道:“我来此正是为了令孙婿的事情,他……”
不等他说完,商如海怒声打断道:“不必再说了,我商如海没有孙女婿!”洪断山愕道:“怎么?他说与容儿有婚姻之约,难道是假的?”说着指向陈敬龙。
商如海冷笑道:“当初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人,误将容儿许配于他。如今我知道他是何等样人,怎肯让容儿再嫁给他?哼,我不将他杀了,是念在他帮过容儿的情份上,已经网开一面,至于婚约,却再也休要提起!”
陈敬龙皱眉朗声道:“商老爷子,敬龙是个长于山间的无名小子,本就不敢高攀;您要取消婚约,那也无可厚非。可是,敬龙自问不曾做过对不起商家的事情,真不知哪里得罪了您老人家,让您如此动怒,居然想要杀我!”
商如海怒笑道:“你是意思,是我商家用完了你,过桥抽板,食言而肥,不肯认帐么?你不曾做过对不起商家的事情?哼……哼哼……亏你说的出口!”他越说越怒,话说完时,已经气的脸色发青,身体微微颤抖。
陈敬龙见他确是动了真火,奇道:“我怎样对不起商家了?还请老爷子明言。”
商如海怒不可遏,厉声喝道:“陈敬龙,你做下辱我商家之事,还要我当众说出来,未免欺人太甚!你当我不敢杀你么?”说着向身后微一招手。一个小厮越众而出,递上一根通体洁白、晶莹如玉的魔杖。商老爷子接过拄在地上,手臂颤抖,似乎随时便要抬起魔杖给上陈敬龙一记魔法。
陈敬龙昂然道:“老爷子名震江湖,要杀我一个无名小子,又怎会不敢?只是敬龙没做过愧对商家之事,更没有欺辱商家,老爷子不说个清楚,敬龙心中不服!”他受过祝倾城的一击,又受过洪断山的一击,清楚绝世高手的厉害,深知商如海此时怒气勃发,倘若当真出手,不会像祝、洪二人一样手下留情,自己万难抵挡,必死无疑;但不清不楚的被人指责,委屈难辨,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去,因此不顾生死,坚持非要商老爷子说清楚不可。
商如海须发皆竖,怒极而笑,道:“好,好,你是打定主意,欺人欺到底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不将老夫放在眼里,究竟凭着什么!”说着抬起魔杖指向陈敬龙,就要出招。
便在此时,三人同时迈步上前。一个是雨梦,她斜跨一步,挡在陈敬龙身前,摆明是要替他受这一击;一个是容儿的母亲,她上前按住魔杖,轻呼:“不要!”;一个是洪断山,他抢上前去,横在商如海与陈敬龙之间,叫道:“老哥哥且慢动手!”
商如海怒道:“你们干什么?要救这无耻小子么?”
洪断山道:“老哥哥,以你我之间的交情,断山不能算是外人,无论这小子做下什么侮辱商家之事,老哥哥都无需瞒我。要杀人也得杀得明明白白;依断山之见,老哥哥还是将事情说清楚的好,咱们将是非曲直弄个清楚,再动手也不迟!”
容儿母亲轻声劝道:“爹爹,儿媳觉得洪大侠言之有理。敬龙憨厚老实,不像是能做些无耻之事的样子,这其中有些误会,也说不定!现在咱们面对面,对质清楚,然后再做处置,不好吗?可别冤枉了孩子!”
商如海被二人一劝,怒气稍抑,寻思一下,沉声道:“好,左右商家丢脸丢到底了,再丢一些,也没什么!我便来跟他对质清楚,让他死个明明白白!”说着收回魔杖,在地上重重一顿。
雨梦见他暂时不会出手,慢慢退到陈敬龙身侧。陈敬龙低声道:“雨梦,你无需如此待我!”雨梦脸上微红,垂下头去。
洪断山与容儿母亲退到一旁。商如海喝道:“陈敬龙,我来问你,你闯出神木教之事,可不是假的吧?”
陈敬龙昂然应道:“不错,确有此事!不过,我闯出神木教是因为林正阳算计与我,可不是我恩将仇报!”
商如海冷笑道:“堂堂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会算计你一个无名小子?你说这话,有谁会信?”
陈敬龙心道:“听他说话,似乎还不知道我与大哥之间有所牵连。是了,我是寻找大哥的重要线索,知道厉害关系的都想将我据为己有,不愿有更多的人来参与争夺;我逃出神木教,林正阳和十三寨主都还抱着捉我的希望,所以不曾将我与大哥的关系宣扬出去。现在当着洪断山,不能提起大哥,可没办法解释林正阳算计我的原因了!”将心一横,咬牙道:“你不肯信,那也没有办法,就算我恩将仇报好了!”
商如海厉声喝道:“你承认恩将仇报就好!可见我没有冤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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