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玉见陈敬龙默然不语,便道:“你已经知道我的来历了,这便告诉我纣老怪的下落吧。”陈敬龙笑道:“他的下落,就算我说了你也找不到,又何必一定要问?”银玉大怒,厉声喝道:“原来你是在戏弄老娘。小子,你找死!”举起细刀,当头便砍。
陈敬龙大骇,想要闪躲,却苦于无力动弹,眼看寒光闪动的刀锋离自己额头已经不及两寸,情急之下,心中除求生之外,再无其它念头;猛觉一股暖流自小腹处急冲而上,腰身力气顿复;急速仰倒,向旁边一滚,间不容发的躲过细刀;待重又坐起身来,方才觉得奇怪:“咦,我怎么有力气躲闪?”微一凝神,感觉小腹处暖洋洋的一团,不由狂喜:“原来我的内力不怕消魔化力粉,并不曾被化去!”
他以前听纣老怪说过,消魔化力粉可化人力量、魔力,只当自己的内力也会被化去,因此得知是中了蝎尾针后,一直不曾运用内力;此时才知,内力本质与魔力不同,居然不怕消魔化力粉,反过来倒是消魔化力粉受内力克制,内力到处,如汤泼雪,消魔化力粉效果立失,体力迅速恢复。
银玉一刀砍空,脸色大变,惊道:“你力气没有消失!你……你又在装模作样,骗我上当!”
陈敬龙急运内力在全身游走,跃起身来,哈哈大笑,朗声道:“我也没想到消魔化力粉制我不得,倒不是有意骗你!”
银玉见他起身,吓了一跳,急退数步,与他拉开距离,奇道:“你究竟有什么古怪本领,怎会不怕消魔化力粉?”
陈敬龙上前一步,拾起钢刀,笑道:“现在局面又转,我已不是任你宰割的可怜虫了,你还想逼问我事情么?”
银玉沉吟片刻,猛一咬牙,森然道:“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便绝不能让你活下去!陈敬龙,受死吧!”两手握住刀柄,慢慢举过头顶。
陈敬龙笑道:“要打架么?你不是我对手!”
银玉冷哼一声,道:“上次在青龙城中,人多眼杂,我怕泄露身份,不敢使用斗气,所以才饶你一命,你当我真的打不过你吗?陈敬龙,今天就让你尝尝血系斗气的厉害!”说罢咬破舌尖,仰头喷出一口鲜血。
鲜血一喷出口,她脸色立时变的苍白,额头正中却浮现出一块钱币大小的血红印迹,圆圆如同膏药;印迹出现的同时,她细刀上忽地拢上一层淡淡血雾,虽不甚浓,却诡异阴森、狰狞可怖。
陈敬龙心中凛然,暗道:“这是什么技法,怎地如此古怪?”不敢轻视,忙凝神以待。
银玉猛吸口气,喝道:“吃我一刀!”疾冲上前,挥刀直劈而下。
陈敬龙有心试试她这古怪斗气有何威力,不躲不闪,运起五成内力,举刀迎上。
“噗”一声响,两刀相交,声音如击败革。陈敬龙只觉自己刀身撞上一片粘稠之物,刚力被迅速化解,无法传到对方刀上;惊奇之下,想要收刀再出,不料钢刀竟似被那血雾缠住,一时收不回来。
银玉全身一震,轻呼出声,微微躬身,显是陈敬龙的力道对她并非全无影响,震荡之下,她折断的肋骨互撞,所以疼痛;但她毫不停顿,猛吸口气,细刀用力外摆。陈敬龙钢刀受血雾纠缠,挣脱不开,随着细刀荡向一旁。
银玉手臂微抖,血雾的缠力忽地消失,刀头一转,斩向陈敬龙脖颈。陈敬龙此时钢刀荡在一旁,急切间收不回来,无法招架;眼见对方挥刀斩来,急忙上身后仰,同时右足踢出,脚尖点向对方小腹。
细刀在陈敬龙颈前划过,猛地一沉一拖,在他左胸切出一条长长的伤口。银玉一招得手,见对方脚尖离自己小腹已经不远,顾不得加重刀上力道,急急后跃闪避。她这一番剧烈动作,断骨处疼痛难忍,退避之后,一时无力再出招追击;手按肋下,喘息不已。
陈敬龙直起身来,左胸伤处微觉麻痒,急低头去看,见伤口虽长,却不甚深,本无大碍,可此时鲜血狂涌,流个不住,竟比更重一倍的伤势出血还多,不禁骇然。
银玉见他脸上变色,喘息笑道:“我的血系斗气,可将你体内血液引了出来,出血量在正常伤口出血的五倍以上。你再中我几刀,即使不伤要害,也要流干血血液,变成一具干尸了!”
陈敬龙怒道:“就算我变成干尸,也要先杀了你!”急运内力在伤口周围急转,麻痒之感渐消,再看伤口,血流减缓,已与正常伤处无异;这一下可是喜出望外,大笑道:“哈哈,看来我不会成干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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