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景王妃说完后,景王更是大大咧咧的挥手。
“若是开儿喜欢,户部尚书的女儿又如何?”
景王妃微笑着,拧了一把景王腰间的软肉。
景王痛得面容都扭曲了,迎上王妃的目光,又迅速正经下来。
他打算知晓王妃的担忧,不过,很多事情,就连王妃都不知晓。
“不如这般,我去试探一二,若是开儿真的有意,我们再筹谋?”
景王提醒自家王妃:“官家选秀,柳府也在其内。”
景王妃立马推搡着景王出门。
“快去快去!”
景王在自家院子里绕了许久,才在屋顶上看到对月喝闷酒的儿子。
当然,他自以为儿子在喝闷酒,立马跳上屋顶,身轻如燕,坐下时,顺带捋了把儿子的头发,差点被眼神杀死。
“一个女人而已,何必呢?”
话音才落,这对父子就打起来了。
起先只是过招,暗卫们甚至还能猜拳,这次是谁赢。
可景王嘴欠啊,儿子这二十几年前,他还是第一次占据了上风,可不是使劲的作吗?
到了后边,两人都动了真格,引来了景王妃的主意。
这位虚弱的王妃在底下大喊着景王的名讳。
景王一个脚滑,瞬间就被儿子揍了一圈,还恰好是在眼眶处。
“嘶,你小子还真不留情!”
秦寒开闷不做声,先一步落地,站在景王妃身边,任由对方上下的打量,亦是变相的恶人先告状。
景王直觉不对,最后被景王妃拧着耳朵进了主院。
秦寒开这才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深夜时,景王又跑来了。
这次他敛去了所有的吊儿郎当,如出一辙的剑眉微蹙。
“放手去做吧,到了这个时候,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秦寒开抬眸看他,面色冷漠。
景王摸了摸鼻子。
“但是事先说好,我可不愿意操劳了,潇洒了五十多年,别想在我老年的时候绑住我。”
“父亲不老,”秦寒开终于开口,“还能再流连几次秦楼楚馆。”
景王顿时慌了,左顾右盼,又警告他。
“别胡说啊!我去的是花茶坊,没去秦楼楚馆!”
随即,他看到儿子嘲讽的眼神,反应过来,其实花茶坊和秦楼楚馆没太大的区别。
他顿时哭笑不得。
“我这是逢场作戏,我的确为你母亲浪子回头了,可如果不表现出本性不改,如何瞒天过海?”
秦寒开不信,改口问道:“你今天见了谁?”
儿子太聪明,做父亲的真的很没成就感。
他缓缓的说出一个名字。
秦寒开这才了然。
“难怪你会这么说。”
“我这还不是为你考虑?”
秦寒开毫不留情的戳破这个不着调的父亲。
“然则,你今夜才知这件事。”
景王:“...”
景王转身就走,还嘀嘀咕咕的。
“就你这闷葫芦的性子,人家姑娘愿意嫁给你才奇怪呢!小心孤单一辈子!”
秦寒开则是想,这件事还真的不劳烦景王担忧了,他和柳青螺,可是天生一对!
然而,连续几日,柳青螺都带着自家妹妹出游,他还没查探出对方的底细,不好贸贸然的和柳青螺接触,顿时郁闷了,月夜相会的时候,幽幽的凝视着柳青螺许久。
柳青螺摸了摸脸蛋。
“你再这样,我会以为我们俩的性别颠倒了。”
秦寒开无所谓。
“只要能把你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