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一些约束的,长久得不到约束的人啊,他就会认为这个世界对他没有约束,迟早会闯出大祸来的。
喜欢丫头呢,回到长安去喜欢,哪怕是大被同眠也不关老夫的事情,在这里不成!
这件事看起来虽然小,也无关大碍,老夫就是想用这件事来提醒你时时守规矩。
只要你守住这件事了,其余的事情也就会做的非常有规矩,小处看大,是必然之事!“
云琅叹息一声道:“您看啊,霍去病统领着大军,说不定会自立为王,曹襄统管着受降城的粮秣,说不定会贪污,谢宁整日里在荒原上奔驰,说不定会里通外国,赵破奴整日里神神秘秘的说不定是在密谋造反。
这么些可疑之人您不去看管,整日里盯着我这个待在屋子的织毛衣的人做什么?”
蛋头大笑道:“霍家的小子从本性上来说就是一个将军,自立为王?不可能,他要是能坚持下去,虽说异性者不得封王,等他年纪达到我这个岁数,陛下说不定会封王给他。
曹小子连自家的钱财多少都没数,他岂能从自己部下的牙缝里抠钱?
谢家小子身为斥候统领,他不往外跑,谁跑?
赵破奴那个半野人,现在干的就是老夫的活计,时刻帮你盯着受降城里的动静,城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会下辣手干脏活。
这些孩子都是规矩的好孩子,不用看,老夫也会在奏报上大肆的夸奖一番。
倒是你,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心却在天外晃荡,天知道你的心里想着什么事情,而你对另外几个人的影响实在是太大。
只要你不出事,那些好孩子就出不了事。”
云琅颓然的倒在床上,哀叹一声道:“真是岂有此理啊!!”
蛋头哈哈一笑,有从窗户里跳出去了,从外面拎着一包竹简走了进来,堆在云琅的桌子上,拍拍那些竹简道:“这里有长平公主给你们的帛书,还有谢长川等人写给你们的密信,刚刚到的,打开瞅瞅!”
云琅痛苦的呻吟一声,瞅着那个大包袱道:“既然是看信,您是不是出去一会,我再看?”
蛋头笑道:“老夫就是一个隐形人,当年陛下与阿娇新婚之夜,就是老夫站在床边伺候,人家依旧敦伦的不亦乐乎。
你看你的,就当老夫不存在!”
蛋头的话说的非常无厘头,话里的意思却坚定不移,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也要看信。
惹不起这个随时随地能拿皇帝皇后开玩笑的人,云琅首先打开了谢长川给他的信。
“看这个,谢长川的信有什么好看的,里里外外不过是军伍上的那点事,以后再看,老夫对长平公主的信好奇的紧!”
“这么说,谢帅的信您已经看过了?”
“废话,他的信是竹简,又没有上火漆,打开就能看,倒是长平的帛书被封的死死的还用了火漆印信,不好随意打开,你打开,我看看!”
云琅双手抱着脑袋道:“我真是想不通,您的好奇心这么大,是怎么在皇宫里活到这样的高寿的?”
何愁有大笑道:“有两种人在皇宫里能活长久,一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另外一种就是什么都知道的。
老夫属于那种什么都知道的,明白吗?
赶快看信,长平那丫头的光身子我看了都不止一次了,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比疯子可怕的只有淫猥的疯子……
云琅打开了帛书,长平的谆谆教导似乎就在耳边响起……
信里面除过有一些关于何愁有来边地的消息,剩下的就是告诫云琅莫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好好地为国效力,等到回家的时候就能光宗耀祖。
还说家里有她看着,就不会出事,也不会有人敢惦记云氏的家产,如果云氏的家产少了一分一毫,将来回去之后可以唯她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