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并没有停车,练珺瑶扯着嗓子就冲着河的对面喊着。
余亮蹲在一个坟头边上,不知道在看着什么,练珺瑶从旁边走了过来,打量了一下,感觉这家伙特别的奇怪,疑惑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在这个坟头前面睡上个一夜?”
他并未言语,转过头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即瞪了练珺瑶一眼,她触碰到这目光的时候,身子竟然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几步。
坟头的前面长着一堆杂草,间或有些蟋蟀自里面蹦出来,枯黄杂草中倒是藏匿着很多蟋蟀,让人不禁怀疑,莫非这就是蟋蟀的老窝?
蟋蟀一般生长在杂草多的地方,民间蟋蟀也被叫作蛐蛐,这样的害虫在全国各地都是有点的。第一时间更新
练珺瑶也是蹲了下来,打量了余亮一眼,顺着他的视线,便是发现他将目光放在这些蟋蟀上面,练珺瑶有些郁闷的道:“你该不会是这么无聊的想看着两个蟋蟀打架吧,不过这好像是全架。”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些蟋蟀有些特别吗?”
练珺瑶有些无语,“不就是一群蛐蛐嘛,有什么好稀奇的,虽然这蛐蛐长的胖了那么一点点!”
余亮转过头看了练珺瑶一眼,有些无语凝噎,“这蟋蟀从体型看来应该属于中华蟋蟀,而中华蟋蟀的体长都是在2厘米左右的,他的身体呈现黑褐色,这种蟋蟀多为啃噬叶子,茎的底部,但是你看这蟋蟀,他的体长最起码有五公分,而且十分的胖,最重要的你看它眼睛是呈现红色,看上去就像是一条蛇。”
“你丫的,就这么无聊观察的这儿仔细,你管它呢,和你有个几毛钱关系啊不是?”练珺瑶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骂了一句,河面在月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对面的岸边竟然没有一丝反应,但是岸边的小屋子里却是透着煤油灯微微的亮的。
河的对面是一排排的灌木,山头的风本来就大,阴森,有风吹过,对面的灌木发出瑟瑟的声响,就好似幽灵的声音一般,气氛诡秘到了极点。
按道理说这样的船夫在喊了一遍之后就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谁不喜欢都挣几个钱不是?
“咦,你看对面的船夫为什么还没有动?我看那边的样子就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此时,练珺瑶也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她再次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这一次是真的有人出来了,那家伙好像是爬出来的,不过怎么出来的已经不是最重要的,水面在一圈一圈的推动着涟漪。
黑乎乎的船体越来越靠近,渐渐的整只船便是出现在视线之中,但在这个时候却是发现船夫是躺在船板上的,他的双手荡着水面,一波一波的鲜血自他的心口缓缓流出,事情到这里也算是清楚了,在刚才的时候,他果真是爬着出来的,估计这也是拼着他的最后一丝力气。
但是现在问题就出现在这里,这船夫一个人居住在这里,他会得罪谁?
这地方日本鬼子就算是在聪明也绝对不会知道的。
船体靠近岸边的时候,余亮就上去打量了一眼,此时的船板上已经被鲜红的血液给燃红了,触目惊心。
此时他的脑袋中不禁在告诉旋转着,蟋蟀,老头的奇怪的死亡,这两件事情在他看来绝不会那么简单,两件事儿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感觉此时的心头不断的跳跃,老是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他的感觉一向是很准的,心中不禁的发寒,船夫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婴儿拳头那般大小的窟窿,而且他里面的内脏都已经少了很多。
体内的内脏少一样都是不行的,搞不好就会丧命,但是现在船夫里面的内脏却是不在了,但如果不在,那么他怎么会爬出来,此时也只有一种可以解释,那就是船夫出来的时候,内脏是存在的,也就是说,这船在当时就有埋伏!
余亮撇开视线,在离开视线的时候,练珺瑶便是走了过来,她看来船夫一眼,感到十分的恶心捂住了嘴巴,久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船板好厚,难不成这船板是双层的?”
余亮踩在船板上的时候,不禁有些疑惑的说道。
他脸色一变,立刻就蹲在船上摸索着,想找到船的机关所在,后来他摸到了,他将一个小小的类似于地板砖那么大的木板给掀开了,这船只果真是两层,余亮提着煤油灯进去的时候,却是发现这里面全部是一堆白骨,而在一个白骨的骨架里面竟然藏着一本书。
余亮打开看了一眼,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冰封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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