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再看看依然还跪在地上的城卫军兵士,李御上前扶起了公孙茂和那名军士:“大家请起,此事罪不在尔等,以后小心便是。”
“谢城尉。”听到李御没有任何怪罪,还如此的和颜悦sè,众兵士心中感激莫名,油然而生一种生死效命的激动。
“军士,可以放开通行了,莫要扰了城中秩序。”看着远处被隔在门外的密集人群,李御笑着说道。
“遵令。”应了一声,成胥的眼中也是散发着一种莫名的sè彩,细细算来,李御已然救了他两次。
数十名城卫军兵士将刺客的尸体放上马车,准备运到规定好的地点焚烧,至于阵亡的同袍,则是小心翼翼地放上有车厢的马车,准备送回家中。
“司城令,此次阵亡兵士按常备军三倍抚恤,受伤兵士领三月月俸赏金。”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李御眼中依然难免悲意。天下未有一统,这样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多少袍泽和百姓成为那一缕孤魂,若是有机会,他定要早ri结束这个乱世。
“谢城尉。”听到李御的吩咐,公孙茂俯身行了一个大礼,其余的城卫军兵士再次跪了下去,眼中流着泪水。在这无所事事的城卫军中混了多年,他们终于等到一个视他们如兵的将军。
根本没有提及刺客的身份,不管对方是不是平阳君属下,李御暂时不想深究下去。以他现在的地位,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而公孙茂等人更是没有开口,这种牵涉赵国顶层贵族的事情不是他们可以干涉的,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还要连累族人,除非真嫌ri子过得太安稳了。
处理完城卫府的公事,李御带着两百余亲卫前往虎贲军营,毂山之战损失了六十五位虎贲营兵士,再派遣了两百虎贲到廉颇的亲卫营,加上前ri为护卫他而阵亡的五名虎贲,虎贲营空缺出来的两百七十人要从骁骑营中遴选。
如此规模空前的虎贲营遴选,让刚刚从战场归来的骁骑营兵士兴奋不已,摩拳擦掌地要展现一番。一跃入虎贲,荣耀满全家。
当李御踏上主将台时,下方的数千兵士皆半跪在地,齐声喊道:“拜见将军。”
“诸位兵士请起。想必大家都知道,毂山一战,骁骑营伤亡八百有余,虎贲营六十余。大家可能都会想,这样的战绩足以自傲,但本将在此告诉你们,我很不满意。再多敌人的鲜血也换不来我们失去的袍泽,再多的抚恤也抵不了一个男子在家中的位置,再多的荣耀也抵不了那些阵亡袍泽遗孀的痛苦。本将在两营之前仅仅各立一座军功碑,不是希望以荣耀让你们为我卖命,而是我希望这两座军功碑上永远都不会填满,甚至不需要再添加任何一个名字。”
说到情动处,李御忍住眼眶中的热泪,目光在下方的数千兵士中游视了一圈:“我希望下次出征,都能带你们回家,与家人团聚,因为你们都是我的袍泽。”
“谢将军。”听了李御的话,校场上的数千兵士再次跪了下去,眼中都盈满了泪水,这是他们的将军,这是他们的主上,这是他们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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