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改革一上来,就直指问题的核心。怎么办。
几位重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位重臣出来说道:“启禀陛下,此事,实在是过于重大,关乎我大明朝国运,必须要谨慎,臣以为,不可鲁莽……”
这位的话没说错,这件事,已近关系到大明朝的国运了,对待国运,谁敢轻易下结论?一不留神,那就是千古罪人啊!谁想当千古罪人?谁都不想。
杨改革叹了口气,道:“朕也知道,此事关乎我朝国运,不得不谨慎对待,所以,才召集诸位来此商议。”杨改革知道这个人的话没错,从后金入关开始,破了明朝的防御,这崇祯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过,勒在脖子上的那根缰绳,也越来越紧,最终,那根绳子收紧,将崇祯吊在了煤山上,以明朝的终结而告终。
……
袁崇焕忽然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臣想请孙大人推演一番东虏的战略布局,清楚了东虏的动向和未来的走向,也就好出对策。”袁崇焕是孙承宗的徒弟,战略眼光远不如孙承宗,他又是皇帝钦点的辽东巡抚,这事就和他有关,现在这样大的事,稍不留神就要身败名裂,国破家亡,加之早朝,又没有上朝,所以,对这些事也不是很清楚,不得不把孙承宗推出来,让孙承宗再说一次。
杨改革虽说已经明白了大伴,但是具体的,还是有点迷糊,觉得让孙承宗细细的讲解一遍,效果更好,于是,也同意了,道:“那就请孙师傅再为朕讲解一次吧,诸位爱卿在一旁观看,有不懂的可以提出。孙师傅,请上沙盘上推演,这样比较真实。”
文华殿里,有一个大沙盘,这是杨改革命令人做的,这个,比平台那个稍小一些。因为有了前面的经验,所以做的更为精致和逼真。
孙承宗也不推辞,道:“遵命,陛下。”
说完,就来到沙盘的前面。小太监急急忙忙的递过来一根木棍,为的就是指点“山河”的时候比较方便。
孙承宗的战略眼光,在整个大明朝来说,也是出类拔萃,所作的战略分析,也是有根有据,头头是道,十分精彩。
……
“陛下……此次东虏后金,聚集二万兵在锦州,好像状似是围城,其实不然,锦州现在就有近五万精兵,尚有勇壮可征,外还有众多堡垒可支援,隔海又近,根本就不惧怕二万骑兵的围城,古语说:十而围之,五而攻之,倍而分之,臣还没见过以三成兵力围城的……”
“……所以,此此屯兵于锦州,根本不是攻打锦州,而是这里。”孙承宗用手中的木棍子指了指沙盘的某处。道:“此处是蒙古插汉部,东虏后金必定是攻打这里,为什么?根据就是前些日子陛下的推测,东虏后金绕道蒙古的事,直接绕过锦宁防线,达到长城防线,由于长城防线上的力量有限,又无准备,所以,必定是一突而入,瞬间转入到我朝的京师重地……”孙承宗的棍子,从沙盘上那个写着锦州的地方开始,一直游走,锦州,一直到插汉部,在贴着插汉部的地方一直游走,一直到朵颜部,再到长城那条城墙那里,在那里打了一个转,又往下,到了明朝的心脏,离京师不远了。
“……然后在此处,或者此处,以我朝旧时,在辽东战场上遗失的印信,服饰,凭证,骗开某座没有准备的重镇,大城,如此一来,就在这关内有了休息落脚之处,然后,兵锋直指京师……”
孙承宗的话很镇静,很有力。手中的棍子,随着他的话语,一直不停的游走,穿过长城,在附近的几座城池上打了几个转,又点了点某座城市,然后,就用棍子头,敲碎了某座“城池”。然后,棍子随着话音,直直的朝京城而来。
几位阁臣,大人,看的是冷汗淋漓,特别是袁崇焕。虽然以前也被虐待过,但是这一次,是如此的真实,东虏的动作,已经表明,他们正在准备这样的行动,正在按照这样的计策行事。而不像以前,仅仅是推测和猜测,仅仅是沙盘上的推演。
孙承宗的推演很快就结束了。
杨改革问道:“诸位爱卿可都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房间里的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就说说有什么办法吧。”
房间里,一片的寂静!不是大家不想说,而是,这件事,实在过于重大,不敢随便下结论。否则,不光是自己的问题,大明的江山,天下的归属,实在太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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