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猪头”,被送了出去。多年的积攒,白白便宜了崇祯皇帝,带着对皇帝的憎恨和感激,出了紫禁城,不知道该笑,还是哭。
杨改革则端坐在紫禁城的某座龙椅上,笑吟吟的盘算着自己的收获。自己不过是叫王承恩查查自己的库银,就牵出这样一伙耗子,顺带扒拉出四十万两银子,这生意,当真是容易做,这比抄那些当官的家可以容易多了。又盘算着,要不要把这抄太监的老窝列入年度的财政预算,每隔一段时间,就抄几个大太监,这样,一年,怎么也能弄个百八十万两银子花花,这个,可是无本的生意,如同割韭菜,割一茬,涨一茬啊!
王承恩今日,算是倒了霉了,千米冲刺一回,去了半条命不说,这还牵出了一伙耗子,这大内总管的脸上,总是无光,总是还有责任的,虽然皇帝非常信任自己,可是,内心,总是有一些不安。
见皇帝端坐在龙椅上,似乎眉开眼笑,可能心情变好了,于是上前,准备认个错,求个情,求得皇帝的谅解:“启禀陛下,奴婢有罪,奴婢没有管好这皇宫大内,请陛下责罚……”
“唉……,大伴,不必如此,今日这事,可是好事,不过举手之劳,就弄了四十万两银子花,还有比这更让人痛快的事吗?”面对王承恩,杨改革可没有太大的拘束,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了。
“呃!!!!!”王承恩晕菜了,感情皇帝是这样想的,自己还以为皇帝会生气,发火,怪自己办事不力,管理不严呢,却没想到皇帝有这样怪异的想法,实在太出人意料了,这心里排演了半天的说辞,顿时就噎在喉咙里,差点没把自己噎死,那可就成了历史上第一个被自己的话给活活噎死的人了。
杨改革可有自知之明,不指望着自己的皇宫,如同一块玻璃那样透明干净,有些事,自己没有那样多的精力去管,也没那样多的心思去管。他要发生,就让他发生好了,自己只要隔一段时间打扫打扫屋子,保持干净,过得去就行了,自己是皇帝,视野要看天下,而不是穿越过来和皇宫里的人弄宫斗。
“……哦!!对了,大伴,被那几个该死的耗子给耽误了,你不是说汤若望来了吗?就快点让他进来觐见吧。”杨改革想起,这汤若望终于进京了,自己还指望着他造天文望远镜呢。
“遵命,陛下。”
王承恩正要迈脚出去。崇祯皇帝的话又响起。
杨改革又想起某事,道:“等等……那个,大伴,朕险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六个人,出去放印子钱,需要一个忠心,可靠,精干的人去管理钱财,……嗯,这人还得监管收账的差事,最好还是从锦衣卫当中出,……嗯,锦衣卫里面嘛!……朕前一段时候,训练舍人们的时候,记得有一小伙子不错,挺精神的,挺能干的,就是他吧……”用锦衣卫收印子钱的帐,是杨改革的发明,认为这样牛b的特务组织,不敢这个,实在是浪费。
王承恩听得莫名其妙,好似是皇帝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始终没听出皇帝点名要那个人去,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敢问皇上,皇上说的这是谁啊?”王承恩实在糊涂了,这到底是谁啊?说得不明不白的。
“前些日子,朕不是在舍人新军们那边呆的时间比较长吗?这,大伴可记得,有一天,替朕指挥用刺刀刺杀猪的那天,就是那小伙子,看样子穿的是锦衣卫的服饰,应该是个锦衣卫,看样子,挺能干的,就是他。”杨改革努力的回忆着当天的情形,那天,替自己指挥舍人们去刺杀猪这件事,对杨改革的印象相当的深刻,杨改革相信,自己这个宅男,恐怕没有那样大的勇气和毅力完成这件事,对于能把这件事完成得很漂亮那个锦衣卫小伙子,挺有好感的,琢磨着,找个时机给这个人弄点差事做做。培养培养,说不准将来就是自己的心腹了。
王承恩明白了,就是那天训练的时候,替皇帝下令的那个小伙子,是有印象,而且挺深刻,想那种血糊淋荡的场面,居然也安然得很,看着,是有点本事的,好像穿了飞鱼服,是锦衣卫没错。
“启禀皇上,奴婢想起来了,那奴婢就去锦衣卫那边看一下,把这个人找来。”王承恩是大内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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