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奇啊想不到,这酒居然也可以放到猛火油柜里燃烧啊”富明德不由自主的赞叹道,这可真的是神了。
“富明德,怎么刚刚不行,现在又行了呢?”杨改革想到了这个问题。
“回陛下,奴婢也不知道,估摸着,是工匠们给里面打气的原因吧,要不,奴婢问问工匠们。”富明德觉得自己的理由不太充分,觉得还是问问工匠比较确定。
“嗯,你把他们叫来吧,朕亲自问。”杨改革见这个酒精喷灯基本能用了,心情大好,觉得可以赏点什么给工匠,可以让他们到琉璃斋里去了,专门制作这种酒精喷灯,这玻璃管子,封口的事,算是彻底解决了。
“奴婢遵命,这就去。”
不一会,那几个工匠就到了皇帝身边,一番磕头行礼之后。
杨改革才道:“朕问你们,这个油葫芦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不行,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喷火了呢?”杨改革对这个也比较好奇,差点就错过了一个重要的发明。
为首的一个老工匠连忙答道:“回禀陛下,草民也是依着猛火油柜的规矩做的,这猛火油葫芦不似猛火油柜,猛火油柜大,喷嘴前盛的火药也多些,点燃的火药的时候,劲力大,所以一般只要点火药就能喷了,不过这猛火油葫芦因为小,所以,以火药发火的时候,常常喷不出火来,所以,常常需要用些油烧猛火油葫芦的喷嘴,烧过一段时间后,这猛火油葫芦就可以喷火了,臣见这灌了烈酒的猛火油葫芦点了火药之后没喷火,也用油烧喷嘴,没想到,倒是和那猛火油是一样的,也是需要烧一段时间才能喷火……”
杨改革点点头,明白了,这估计是酒精不纯,需要加热,使酒里的酒精和水迅速的分离,使酒精浓度达到能燃烧的浓度,所以,使用前,需要加热一段时间。
“不错,不错,朕觉得你们不错,有赏,大伴,每人赏一百两银子。”
“遵命,陛下。”王承恩答道。
“草民谢陛下隆恩。”几个工匠欣喜得很,立刻谢恩。
杨改革又对王承恩招招手,王承恩立刻俯首帖耳,杨改革轻声的道:“大伴,把这几个工匠,悄悄的送到琉璃斋里去,然后让这些工匠制作猛火油柜,燃料这是这种烈酒,喷出来的火,专门用来封玻璃管的口子,你如此说,琉璃斋自然明白。”杨改革毫不迟疑的就要应用这个“高科技”了。
“奴婢遵命。”王承恩听了皇帝的话,眉色上挑,立刻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了。
处理完了这酒精喷灯的事,杨改革也算是了却了一头心愿。自己可指望着温度计能问世,能大规模的推广的啊能提高医学水平,自己日后要往南方移民,要往台湾移民,要往南洋移民,少不得要把疫病这东西解决掉,否则,怕移民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而移民,则是解决明末问题唯一的出路,虽然自己现在有了移民洞庭湖等地的方案,可是,这些湖泊也是有限的,这明末的灾难,可不仅仅是陕西,将来还会波及到整个北方,移民台湾和南洋,是迟早的事,所以,这医学问题,必须事先打好基础。这才有了杨改革痴心不改的一定要弄什么温度计,酒精灯,放大镜这类东西,医学一定要发展起来,要为移民保驾护航,否则杨改革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干,放着皇帝不好好当,天天看这个猛火油柜是怎么喷火的。
工匠们谢恩走了,杨改革看着这个御酒房的提督太监,觉得这个人还可以,起码做事还算比较靠谱,给自己提供烈酒的时候,还坚持检验一下酒是不是有问题,杨改革觉得,或许,可以让他提炼酒精
“陈庸,对吗?”杨改革下定主意,就开始打算用人了。
“回陛下,奴婢正是。”陈庸带着一丝丝的欣喜,回答道,今天他好歹是在皇帝面前露了一个脸,给皇帝办的差事,也没办砸,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绝对是有赏赐的,陈庸翘首以盼,准备看看皇帝给自己的赏赐是什么。
“朕问你,你那烈酒是怎么造出来的?”杨改革问道。
陈庸想了下,道:“回陛下,烈酒,比如烧刀子,都是用甑(zeng)子,甑出来的,就有记载:烧酒非古法也,自元时创始,其法用浓酒和糟入甑,蒸令气上,用器承滴露。说的就是如何造烧酒的。”陈庸为了显示自己的知识和可信度,特意的引用了这本巨著里的话。
?这个确实是让杨改革大大的惊讶了一把,没想到一个内廷的太监,居然也知道里的东西。杨改革惊讶的问道:“陈庸,没想到,你也懂医术?”
陈庸很不好意思的道:“回陛下,奴婢不懂,不过,奴婢倒是对酿酒一事,比较熟悉和上心,所以,听了别人说到一些酒的出处,也就记下来了,奴婢不懂医术的……”
“这样啊朕明白了。”杨改革想了想陈庸形容的那个什么甑子,明白了,和日后酿酒的家伙,基本不差,杨改革可见过一些做酒的作坊里,那种蒸酒的器具,好像也叫甑子的,看来,这几百年,手工做酒的手段没有太大的变化。
做酒的作坊里,烧出来的酒,可以是米酒,也可以是高度数的白酒,这个杨改革是清楚的,既然现在的白酒都可以做到遇火燃烧的程度,那么,再提高一点酒的度数,做成酒精,相信也不是难事。
“陈庸啊朕对一件事很感兴趣,需要一个人替朕去完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杨改革开始抓壮丁了。
“奴婢当然有兴趣,陛下有何事,只管吩咐奴婢就是,奴婢生来就是伺候陛下的。”陈庸心想,这御酒房,可算是要出人头地了一回了,哪朝那代,就没见过管酒的能管出什么名堂的,能在历史上留个名的,现在自己要给皇帝办事,如果立下点功劳什么的,怕要成为第一个以酿酒身份留名的太监了,心中是异常的激动,恨不得就地打滚,以此来表现自己的忠心。
“朕想,这酒,甑一次就能变得如此的烈,能烧燃,如果甑两次,三次,或者四次,这岂不是说,这酒可以甑到纯酒的地步去?朕忽然很想看看,这纯酒到底是个什么样,你可有能力办好这件事?”杨改革道。
“回陛下,这个没有一点问题,奴婢回去就开始试,用甑过一次的酒,再甑第二次,三次,乃至四次,五次,一定给陛下把那个纯酒甑出来,陛下放心,此事容易的很,要不了几日,陛下就可以听到好消息了。”陈庸以自己多年的酿酒经验,很快就得出结论,这件事,实在是太容易了,立刻欢喜的给皇帝下保证。
杨改革有点意外的看着这个打包票的太监,没料到,制作酒精,在这个人的眼里,这样容易,杨改革以为,自己的酒精提炼计划,还需要花费很多精力和时间呢,哪里想到,古代也有聪明的人,看来,自己对古代人的一些偏见,确实得改一改了,自己是错了。
“好,那朕就等着那一天,做得好,朕有重赏。”杨改革这可不是敷衍别人的话,一旦酒精造出来,以酒精在各种领域的用途,可谓是影响深远,发明人在历史上留下一笔,实在是不算什么难事,自己再赐点钱,可谓名利双收,易如反掌。
杨改革可眼巴巴的盼望着酒精能出现,这医学可是又向前迈进了一步,搞来搞去,还不是为了移民,明末的唯一出路,就在把北方受灾的灾民统统迁移出去,这迁移出去,除了南方,台湾,南洋,还能是哪里?所以,这医疗一定要跟上,这才有了杨改革急不可耐的上马诸多和医疗有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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