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家的,这运油的家什总算是有了,可惜,这种马车不好弄啊!如今京城里的消息,陛下要准备大举赈灾了,马车场可能要先行制造驿递马车,先行满足赈灾,咱们这炼油场要想弄到这种马车,怕还得想点办法啊!”,看过了运油马车的运作情况,马兰huā把自家老公拉到一边说道。
“那是,那是……”李延翼立刻附和道,如今,他的心思都放在了炼油上,其他的,他是不想过问,也不愿意过问,因为除了炼油这一项他媳妇不如他,其他的,他都不如他媳妇,当初和当地官员打交道的情况,李延翼可是历历在目,那些当官的怕他媳妇,不怕他。
“办法么,咱也是有的,就是不知道这能不能打动陛下。”,马兰huā稍锁细眉继续说道,为了给石油找销路,她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如今虽然有了这种“专门拉油”的马车,可京师里的消息却是要赈济了,需要大批的马车,她要想弄到一大批的马车运油,可能比较麻烦。
“老婆,什么办法啊?”,李延翼忍不偻打听道,他在很多事上一直就不如自己媳妇,听到自己媳妇有办法了,立刻追同。
“唉,当家的,这个呆会再说吧,咱们先去看看那个油渣铺路的事怎么样……”,马兰hu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好勒,听老婆的。”李延翼开始高兴起来,他知道,他媳妇不会随便说有办法的,既然这样说,那八成真的是有办法了,一旦解决了马车运力的难题,他这石油也才运得出去,石油运得出去了,这产量也才好往上涨,不然,油都堆在家里,着实让人着急。
马兰huā骑上一匹马,飞奔着朝一处地方奔去,李延翼看了,也咬咬牙,跟了上去,陕西这地方,地不太平,有时候,坐马车倒不如骑马方便。
马兰huā领着一群人赶到另外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则在干一件事,那就是用石油提炼之后剩下来的油渣铺路,原因很简单,马兰huā虽然人在陕西,可和宫里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马鞭和搓衣板也不是白得的,马兰huā能在延安府这地方吃得开,凭的就是这马鞭和搓衣板,所以,聪明的她自然是不会把宫里的线给断了,所以,倒是经常的以各种名义给宫中送东西,得知皇帝要大力推行马车之后,马兰huā也听到了宫里传来的一些只言片语。
马兰huā一番揣测后得出结论,皇帝大概遇到了和自己相同的难题,她要把石油运出去就少不得要修路,怎么修路,她是绞尽脑汁,想各种办法,仗着她特殊的身份,也没少欺负当地的官员,要求当地的官员修路来着,可惜,当地的官员即便有心,也无力。她自己拿银子修路,她不是没做过”可陕西这地方,都是黄沙土,晴天还好,到了雨天,这路就没法走了,那坑叫一个深,炼油厂又都是装了重货的马车”只要碾得几次,路就不成样子了,即便是用三合土修路,那也坚持不了多久,故此”为路的问题,她也是想尽一切办法。
后来偶然间有工匠报告说,这油渣掉地上,似乎不怕水,和地上的沙子混合后,更是结实”马车即便是再怎么碾,也不会把路碾坏,她从这个偶然的事情当中得了启发,既然这油渣不怕水,是修路的好东西”那就不妨把油渣弄来修路,她倒是是个有主见,也有能力的人,立刻分了几拨人专门用油渣造路,居然也造了几百丈油渣路,天天叫人用装满石头的大马车碾压,准备看看这油渣路该到底怎么修,到如今,她已经有了初步的结论了,只待把这些日子的经验总结上来,和她那个能打动皇帝给她造马车的东西一起送到宫里去,希望用这几样东西打动皇帝给她批下来一批马车,好解决她运油难的问题,顺便给皇帝解围,她知道,自己的一切来源于皇帝那里,来源于宫中,宫中的难题,就是她的难题,皇帝想解决的事,就是她要解决的事。
“见过掌柜的。”工人们一看到掌柜的来了,立刻过来见礼。
“老张头,这路如何?”马兰huā问道。马兰huā问完了,后面一袭的家丁跟班才赶到。
马兰huā问完了,受了礼之后,李延翼本赶到,众人又给李延翼见礼。
“回掌柜的,这路可真的没法说,小的们如今时刻在上面浇水,时刻用重马车在上面来回碾压,这油渣造路,比那三合土可强太多了…”,”这个老张头倒是〖兴〗奋的给自家掌柜的报告,这里的工人们倒是很团结,无他,在这样重的天灾面前,他们还有饭吃,可都全靠这位大善人,都靠这位女掌柜了,出于感恩,倒是对自己的差事格外的用心,凡是掌柜吩咐下来的,那都是丝毫不打折扣的办,他们这石油基地的人,一说到他们的掌柜,那是格外自豪,除了这些,还有那就是当官的都怕他们掌柜,他们掌柜更是有皇帝赐的马鞭和皇后赐的搓衣板。
“好,老张头,要劳烦你连夜把这用油渣修路的事写出来,写好了,咱就送到宫里去,如果狴下看了高兴,说不准会赏你个官做做也说不准毗”马兰huā豪放的说道。
“谢掌柜的栽培,谢掌柜的栽培……”这个被称为老张头的工人,就是他发现了这油渣用来铺路的,狂喜的道谢!这劲头是格外的足。
马兰huā倒是不吝啬把这个功劳给这个老张头,老张头的办法如果有用,想必皇帝也不会忘记她的,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的把石油的产量提上去,尽快的打开销路,尽快的解决运输问题。
“这个不用谢,只要你们尽心的跟着我李家做事的,我李家自然不会亏待你们。”马兰huā毫不吝啬的说道,之所以如此团结这些人,还有另外一个因素,陕西这地方还是比较乱的,她能搞定官场上,却搞不定多如牛毛的土匪山贼,平时运个油,居然路上被抢了几次,虽然有新军给他们撑腰,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故此,她知道,很有必要团结起这炼油厂的工人们,只有他们把炼油场的事当成他们自己家的事了,他们才会护着炼油场,外人想打炼油场的主意,那还得掂量掂量,到现在,凭着他们炼油场和当地一些土匪“火并”了几次之后,已经没什么土匪山贼敢打他们炼油场的注意了,大的已经被新军收拾了,小毛贼有他们工厂里的人对付就行,这炼油场绝对是延安府的一霸,上可克官,下可灭匪,可不是说着玩的。
“小的省得,小的省得。”老张头连忙感激的答应道,如果掌柜的真的把他的名字报上去,按照传说中皇上对待工匠的事迹,他发达的日子也就指曰可待子飞听到马兰huā这样一说,周围的人都投去羡慕的目光。
“……掌柜的,这,小的不识字……,…”老张头高兴过,感动过之后,又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刘管事,你识字,你就帮老张头写吧。”马兰huā很快对身后一个跟班说道,这些跟班里,有家丁,也有管事,都跟着她好听她随时吩咐。
“是,掌柜的!”刘管事立刻答应道,没丝毫含糊。
说完了,马兰huā又上了一架马车,亲自在油渣路上走了几次,比较满意之后,才离开,剩下了一地羡慕嫉妒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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