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的气运之长久,将是无法想象的,算是解决了历朝历代都无法解决的土地养人的问题,没有灾民跟着造反,这国运自然就长久;第二,皇帝早早的布局,早早的把郑芝龙抓在手里,如今任何关乎海外的事,还能绕得过海上去?抓住了关键的东西,自然是事半功倍,如此细致的谋划,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能体会到这件事的精妙,到了此时,再回味这件事,才是回味无穷的,很是值得细细品味……
“哦……”
“噢……”
众人又跟着故作高深,装作深深的体会了一下。
韩爌和其他人的故作高深不一样,他是真的从很多细微处观察到了皇帝的不同之处,体会到了皇帝的厉害,品味这些事的时候,自然和众不一样。
……
和韩爌,曹于汴府上的情况又不同,孙承宗的府上,和往日一样,很是平静,没有什么喧嚣,接待的人,也不过是毕自严一人。
毕自严一夜没睡,虽然这次是皇帝赢了,可他心里有了更多的问题,整夜的辗转难眠,第二天一早,就来寻孙承宗,要向孙承宗讨教,这些问题,本来应该是皇帝最清楚,可毕自严没有勇气问皇帝,也只好问这个良师益友,老前辈孙承宗了,希望孙承宗能给他一个答案。
张显庸的这个事,实在太大了,大到肯定会改变大明朝的很多方方面面,毕自严越想越觉得有问题,越想越觉得必须问个明白,否则,这般整夜整夜的煎熬,实在不是办法。
“阁老,景会是不得不向阁老请教了,还望阁老不吝赐教……”毕自严倒是以晚辈的低姿态向孙承宗请教,这些心里的问题,不问出个答案,实在是睡不着。
“哦,景会有何事不明?”孙承宗倒是淡淡的说道,他参与了皇帝相当多的秘密,对很多是都是知情、参与的。
“阁老,张真人的事,能否彻底的?”毕自严上来就问这个事。当初他是反对的,可回头一想,他就觉得有问题了。
“哦,为何要?景会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孙承宗道。
“阁老,先前景会考虑不周,夜里想到深处,实在是辗转难眠,只能向阁老请教……”毕自严越想越觉得问题严重。
“哦,景会为何会有这般想法?那景会又想问什么呢?”孙承宗淡淡的说道。
“阁老,我儒家该怎么办?”毕自严带着一些焦急的说道,道家即将大起,给社会带来方方面面的改变,势必会对儒家造成冲击,身为一个儒家弟子,自然会想到这些问题。
“哦,是这个事啊!景会觉得会出现什么情况呢?”孙承宗反问道,依旧是相当的淡然,这些问题,他比别人都先遇到,也先考虑,如今,也有了些答案,倒是可以来开解后辈。
“阁老,这……景会只怕天下会……,会骤变啊!”毕自严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昨天他还在考虑到移民问题,得到的答案是大明的国运,可晚上越想越多,越想越复杂,这答案和结局,就完全不一样了。
……
缴税之争基本的落下帷幕,已经不再是什么需要争执的事了,那么,人们又将目光对准了张显庸这个“老神仙”,要看看,这个老神仙到底有什么惊人的发现,敢称堪破生老病死。
这个水陆大会,也还一直在进行着,不少的高僧大德,有道之士都不断的登坛说法,这京城里的信男善女自然是趋之若鹜。
到了此时,众人人才明白,皇帝举办这个水陆大会,真正的主角是张显庸,他们不过是配角,虽然想起来有些气人,可人家有这么大大的谱,有这么大的能耐,现在谁敢说自己能堪破生死?众人也才明白,为什么张显庸这个水陆大会的主持者一直不lu面,一直不登坛说法了。也有些心细的人明白,这是皇帝的手笔,光凭一个张显庸,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完全就是皇帝借他的手做事罢了,也纷纷羡慕张显庸好运气,能得皇帝看重,则更对皇帝的高深莫测感到恐惧,更想的是怎么能跟皇帝搭上线,如果能得皇帝亲睐,给皇帝办点什么事,都会受用无穷。
一时间,张显庸倒是成了京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一时间,风光无二,纷纷盼着他早日的登坛说法,看看他有什么能耐或者说,有什么东西要公布出来,如今朝廷给的说辞实在是太笼统,也只能等他出来说一些消息了,虽然不见得会说出底细,可也能得到不少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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