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要做到强有力的控制……”杨改革说到。
“这……!!!”孙承宗一脸的震惊!皇帝这是要干嘛?
不仅孙承宗震惊,连王承恩也是一脸的震惊!皇帝这话,超出了他的思维承受极限。
看着两个人一脸震惊,杨改革知道,自己说的话又多么的惊人,这也是杨改革不愿意把这事说出来的原因,不过到如今,是不得不说出来。
“…启禀陛下,臣实在不解,还请陛下明示。”孙承宗皱着眉头,连忙追问,震惊归震惊,可还是得把话问清楚才行。
“朕想过了,乌斯藏这地方,虽可战胜,但不可直接控制,这肯定是行不通的,但乌斯藏那地方也不是没人控制,实际还是有人控制的,朕觉得,不妨学习和借鉴如今控制乌斯藏的办法,也就是说,控制乌斯藏虽难,但总还有办法。”杨改革说道。
“学习借鉴乌斯藏的办法控制乌斯藏?”孙承宗更是震惊!同时也觉得有道理,乌斯藏那地方虽然贫瘠和遥远,可也还是有所属的,要说控制,确实还是有人控制着的,并不是无主的荒芜之地,这样一想,孙承宗的心,又稍稍缓和下来了,觉得皇帝说得也不是没道理。
“是的!如今乌斯藏是怎么控制乌斯藏那地方的,朕觉得,就该怎么控制乌斯藏,只需在如今控制乌斯藏的基础上刻印上我大明的烙印即可,如此,可达到控制乌斯藏的目的,朕觉得,虽然不能说实际控制,可也远比如今这种朝贡的体系强”杨改革补充道。
孙承宗刚开始还难以理解皇帝的意思,但听皇帝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了,学习和借鉴如今乌斯藏的控制办法,在这个办法上加上大明的因素,这说起来,确实有了几分可行xing。那乌斯藏再贫瘠,再遥远,但土生土长起来的控制方法,总还是能适应那地方的。
只,………,回禀陛下。陛下说的,也确实有几分道理,虽然乌斯藏遥远而贫瘠,我大明难以实际长久控制,但如果说在如今乌斯藏控制乌斯藏地区的基础上刻上我大明的烙印,也确实值得一试,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办…,臣虽然觉得有几分可能,但臣还是要提醒陛下,乌斯藏实在是太遥远和贫瘠,陛下要对那里东心思,还是要三思才行”孙承宗说道。
“是啊!这个,朕觉得,确实值得一试,那乌斯藏也被我朝称为卫藏,一直也有我朝的封诰的传统,到如今,虽然来朝贡的次数少了,但总还有这么一份情分和说法,也还有这么一份来历,说起来,也不是朕胡乱瞎编……”杨改革说道。
“这,陛下说得也有道理,那乌斯藏,历来也是受我朝封诰的,陛下打算如何做呢?”孙承宗听到这里,又觉得有些道理了,虽然皇帝的话够生猛,要做什么佛佛,可想想,以前大明不是没少给那边的喇嘛封东西,什么法王,什么什么师的可不少,算起来。明朝要掺乎那个地方的事,也是名正言顺的。孙承宗倒是想听听,皇帝具体的打算是什么。
“朕的打算,那乌斯藏地方,还是得实行如今的办法来控制,还得适应这乌斯藏才行,直接由我大明来控制显然是不行的,朕总结了一下乌斯藏这地方的统治办法,也只有政教合一才能适应那地方,由我朝封诰大刺嘛,再由喇嘛,僧人,宗教控制那个地方,基本的办法也就是这个…”杨改革说道。
“……我大明能做的,就是借助那里的政教合一,间接的实现对那里的统治,我朝控制大喇嘛、僧人、宗教,再籍由大喇嘛、僧人、宗教统治那地方,如此,就不必耗费太多的力量在乌斯藏那地方,可以用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的利益”杨改革继续解释道。
“政教合一……,控制大喇嘛、僧人、宗教?”孙承宗顺着皇帝的心思考试思索起来,这个轨迹,说起来,也不是皇帝异想天开,前元也似乎就是利用这种手段,说起来,也是通过控制乌斯藏那地方的上层来达到统治的目的的,大明也跟着前元学,但控制力比前元低了不少,一开始明朝对那边还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可越往后,明朝对那边的影响力也就越弱,最后流于形式,到如今,甚至有喇嘛参与到北方草原上的征战,对明朝产生了巨大的威胁,孙承宗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得解决……………,
“…还请陛下详解,政教合一又该如何?又该如何有效的控制大喇嘛、僧人、宗教,如只是简单的封诰,只怕是没用的,我朝如实力强盛,那些我朝封诰过的法师,法王还会听从我朝的,但如果我朝势弱,则必定会反噬我朝”孙承宗问道。从刚才的震惊,孙承宗很快转变为理解和支持了。
“嗯,孙师傅说得不错,必须得防备他们这一手,朕的设想是扶植再家以上比较大的宗教派别,以他们的头目作为政教合一的头目,各管一方,即防止一家独大,也可以形成制约,这几家既是宗教头目,也是政务上的头目,朕控制他们,再由他们控制乌斯藏,至于控制他们的办法,比如需要朕的册封才可以出任头目,比如每隔一段日子,就需要到我朝来觑见我大明皇帝,比如册封之时也需要觑见我大明皇帝,获得我大明皇帝的承认,还有比如从法理上规定乌斯藏属于我大明,限定他们和我大明的关系,给他们设立从署,制定管理权限,划定他们的各自管理的疆域,统一各地名称,规定使用我大明的文字,语言,使用我大明的纪年,通邮,通路,通商等等”杨改革想了想,说道。
孙承宗听着,默不作声。
“…再比如还有经济上的控制,比如给予那几家头目以一些贸易上的特权,允许他们如同皇协军一般控制一定程度的贸易份额”杨改革说了一大堆。
孙承宗默不作声。
“…实际,这些,最终还是需娶有强有力的军事做后盾,我朝还是要有时刻能进藏平叛的能力才能压服乌斯藏,虽不要求军队时时刻刻呆在乌斯藏,可也要保持能随时进藏,进藏了能打的能力”杨改革继续说道。
孙承宗更是无语,皇帝说得这些虽然很好,可这其中的艰难也可想而知,皇帝的想法是好的,可一想到那地方的贫瘠和遥远,孙承宗刚刚丰的几分支持,又消散得差不多了。
“如今喇嘛教在革原上兴风作浪,正好乘着这次机会,把他们打服,打服了之后,再坐下来谈如何统治乌斯藏的问题,想到了那个时候,朕的要求都应该会得到满足的”杨改革说道。
“陛下,打服喇嘛,不是难事,此事还是难在长久控制上啊!虽然政教合一貌似不错,可臣也不得不说,日后只怕我大明为了乌斯藏这个地方,付出得会更多,此事,陛下要慎重”孙承宗沉思了半响,说道。
杨改革沉默了,自己或许确实想得太过理想了,虽然政教合一貌似是历史的趋势,但是,这中间就没有一点风浪?
“虽然目前控制乌斯藏难了些,可朕却是必须要拿下这些地方啊!”杨改革坚定的说道。
“哦,陛下为何有此说?”孙承宗不解了,本想进一步劝说皇帝的,听皇帝如此说,又问道。
“孙师傅可听过饮水思源这句话?”杨改革说道。
“回陛下,听过。”孙承宗不解的回答道。
“那孙师傅可知道,这长江的源头在哪里?”杨改革又问道。
“这,陛下的意思是,这长江的源头在乌斯藏?”孙承宗立马大惊!这个说法真的很新鲜。
“是的,朕和徐霞客谈过,据他说,这长江的源头,估mo是在乌斯藏的,只是没有实地的探查,听徐霞客说,也错不了了”杨改革说道。
“这……”孙承宗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除了长江,黄河的源头只怕也在乌斯藏……”杨改革又说道。杨改革见连孙承宗貌似都不太支持自己,只能把这个拿出来说事了,政教合一虽然被清朝运用得不错,可在明朝,这就是“渣”的代名词,想得到认同,太难。
“啊!””孙承宗有些目瞪口呆了。
“…据说,乌斯藏那里,除了是这两条河的源头,还有其他的大河,也是发源于那里,这乌斯藏虽然贫瘠和遥远,却和我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人都说饮水思源,可如果把我华夏大地的母亲河的源头都丢了,这长江和黄河也就成了无源之水了,所以说,乌斯藏那地方,虽然贫瘠和遥远,而且控制不易,还得贴进去许多本钱,可朕还是得拿下那些那地方,还得能控制住,不为别的,就为了养育我华夏大地母亲河的源头”杨改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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