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高瞻远瞩,下手狠辣,把海上贸易抓在了自己手里,有了这几条,皇帝想没钱都难。这些都是事实,可好说出来么?
“……回禀陛下,陛下天纵英明,经营手段了得,自然就有这么多钱……”礼部尚书何如宠再次无奈站出来说道。
“呵呵呵,也就是说,若是朕靠着祖制定下来的田赋,是永远不可能来做这件事,对吗?也就是说,若不是经商,若不是想起他的办法,几位卿家想做这件事,永远是不可能,是吗?”杨改革笑着问道。
“回禀陛下,此话确实不假,若仅仅是靠田赋,不用说此事,即便是官吏官军的薪俸都难以按时支付,又何谈办此几千年上下的盛事呢?陛下,此言不假……”这次,倒是刘宗周站出来接过了话语。
“嗯,说得有道理……”杨改革点点头,说道。
房间里,有些沉默了。
皇帝的这些话确实在不住的敲打着众人的心思,如今大明朝,和以往确实有着极大的不同,户部收入远超先前,皇帝所掌控的钱财,更是恐怖,很多以前只能向,无法付诸实施的事,现在可以做,可细究里面的原因,却能得出很多令人惊讶的答案。
“几位卿家,对朕经商,办工厂,各种趋利的事又如何看?”杨改革见众人沉默,又问道。
几个人开始尴尬起来,经商这事,虽然大家都鄙视,虽然大家都口口生生的说经商不好,可实际,又有几个人家里是不经商做买卖的,以前嘛,大家都当睁眼瞎,都瞒着皇帝说瞎话,可如今……,皇帝的买谁都做得大,以前那些忽悠皇帝的话,不说也罢,现在想想也尴尬。如今谁还敢把经商如何如何的话拿给皇帝听?
“……回禀陛下,没有陛下趋利,也就没有今日之盛事,也就没有我大明的今天……”又是刘宗周站出来,朗声回答道,刘宗周虽然对这些事也是很反感,也不是很赞成,可事实就是他现在有钱办事,办这种千年难有的事,什么叫欲罢不能,这就是。
“好,说得有道理!”杨改革叫了一声好。
其他几个人都低下头。
“关于办学钱不够的事,朕还是那句话,朕会鼎力支持的,以前承诺的,以后依旧有效,日后朝廷赋税增加,办学这方面的投入,自当逐步增加,这一点,毋庸置疑,……呵呵呵,日后诸位卿家对这税赋可要盯紧了,若是税入增加了而这方面的投入没增长,吃亏了朕可不负责……”杨改革笑着说道。
几个人又汗颜起来,如今,欲罢不能的他们除了跟着皇帝走还能说啥?道理也好,现实也罢,都早已证实,不按照现在皇帝说的走,不按照现在皇帝的路子走,办学这事,他们就得和以前历朝历代的人一样,想以想过过干瘾罢了,如今好歹每年还有数百万两银子来办学,这办学款还有增加的余地,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朕今日把诸位叫来,还有一个事想问问诸位,这办学,诸位是打算如何铺开的?是整个天下全面铺开,还是有重点,还是其他?具体到州县,又是如何安排的?到乡村游是如何安排的?……”杨改革和这些人东拉西扯了半天,实际是一直不好意思开口把这个事说出来,杨改革的心是软的,可这件事,却必定要办得硬邦邦的,办的阴暗,这个事,有些冷冰冰,格外的残酷。不是杨改革不想把他办得更好,而是作为一个上亿人口的统治者,有时候,必须做出取舍,有些的手段,却也是必须的。
说出这个话,杨改革的心瞬间就冷了下来。
几个人又汗颜起来,如今,欲罢不能的他们除了跟着皇帝走还能说啥?道理也好,现实也罢,都早已证实,不按照现在皇帝说的走,不按照现在皇帝的路子走,办学这事,他们就得和以前历朝历代的人一样,想以想过过干瘾罢了,如今好歹每年还有数百万两银子来办学,这办学款还有增加的余地,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朕今日把诸位叫来,还有一个事想问问诸位,这办学,诸位是打算如何铺开的?是整个天下全面铺开,还是有重点,还是其他?具体到州县,又是如何安排的?到乡村游是如何安排的?……”杨改革和这些人东拉西扯了半天,实际是一直不好意思开口把这个事说出来,杨改革的心是软的,可这件事,却必定要办得硬邦邦的,办的阴暗,这个事,有些冷冰冰,格外的残酷。不是杨改革不想把他办得更好,而是作为一个上亿人口的统治者,有时候,必须做出取舍,有些的手段,却也是必须的。
说出这个话,杨改革的心瞬间就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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