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城东,土坡之下,东路日伪军联军指挥部。
经过这两天的休息,大伤元气的酒井立三已经稍稍好了一些,能够下床行走了,今天天一亮,他就不顾军医和副官的劝阻,走出了指挥部。
拿着望远镜,开始观看进攻部队再度向石门进攻的战斗情景。
刚看了没多大会,一名鬼子通讯兵,忽然从指挥隔壁的通讯室帐篷里钻了出来,一路小跑来到了土坡之上。
向他猛地挺身敬礼道:“将军阁下,刚刚得到消息,西路军司令部所在地,定州城在昨晚遭到支那军的偷袭,军需仓库被炸毁!守城部队损失惨重。”
“什么?”正举着望远镜的酒井立三闻言,当即转过身来,问道:“那川康幕边少将他没事吧?”
通讯兵摇了摇头道:“敌人的目标是军需仓库,西路军指挥部并未遭到袭击,所以,川康幕边将军和指挥部军官都安然无恙。”
酒井立三听到这个,又稍稍放下心来,要是作为西路日伪军联合指挥官的川康幕边少将有个什么闪失,那这次围剿行动估计也就要以失败而告终了。
他对旁边的副官道:“奇怪啊,支那龙牙纵队的主要兵力都被我们吸引在了石门一线,在灵寿、新乐一线阻击川康君麾下部队进攻的,支那军本来兵力不会太多,怎么还有余力去袭击定州县城呢?”
鬼子副官也是满脸的费解,显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那名还未离去的通讯兵小心翼翼的道:“据电文上的消息称,昨晚袭击定州城的不是普通的支那步兵,而是一支支那骑兵!”
酒井立三一听大惊,“支那骑兵?”他和副官对视一眼,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先前袭击衡水,安平的那支龙牙纵队骑兵!一定是他们!支那军果然狡猾到了极点啊。
真没想到,他们竟然去了定州城!”
副官也深以为然的点头:“是啊,这支支那骑兵太狡猾了,而且颇具胆魄,行动诡异,往往出人意料啊。”
“昨晚袭击,到现在也就几个小时,他们应该还没有跑远!”酒井立三自语一番,顿了顿,当即对面前的通讯兵吩咐道:“马上给川康幕边少将发电,将这支支那骑兵的具体情况告知他们,请他们立即抽调兵力搜剿,我将会派东路军主力,火速赶往安国一带配合。
这次,我们东西两路大军联合作战,一定要将这支令人讨厌的支那骑兵,彻底围歼在安国,定州一带!决不能再让他们逃之夭夭了!
告诉川康将军,这支支那骑兵极其狡猾,机动性又强,如果不能其彻底铲除,对我们而言将会后患无穷,我们也无法集中全力正面进攻,长此以往下去,我们会被生生的拖垮的!”
“哈伊!”鬼子通讯兵迅速记录下酒井立三的这番话,猛地低头应道,转身跑着下了土坡。
…………
本来正处于愤怒当中的西路日伪军指挥官川康幕边,在接到酒井立三的这番电文后,更加气愤填膺,竟然是龙牙骑兵营这支狡猾的支那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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