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和魏明安聊了半天,他俩谁也动不了,就只能动嘴。
沈离他们还没回来,他俩就干等着。
“我刚才跟你是炫耀,也不全是吧。”江辞别别扭扭的,“去江南了上我屋吃饭!你不是自己能吃吗,而且你比他们仨都大,勉强让你当他们三个半个阿兄噢!半个最多半个!”
魏明安笑了,似是叹了叹,眼眸温和,“你怎么说话这么欠揍呢!”
江辞挑眉,“沈离都已经发现了,她都把那个内丹给你吃了。我早说了我妹妹天下第一好,没人能不喜欢她。”
江辞跟个无赖一样,“反正弟弟妹妹我是不可能让给你的,那是我家人!但是可以让他们分你一点温暖啦。”
魏明安真的觉得,他自从有了家人以后,幼稚了好多。
这家伙今年二十八?
顶多八岁!
魏明安唇边漾着温和从容的笑意,“好,行,那你给我讲讲他们喜欢什么?”
江辞笑了,滔滔不绝地开始讲。
讲了好久好久,他是真累了。
说的他身上的伤都疼了。
气喘吁吁地看着魏明安,“魏明安~”
魏明安扯扯唇回,“怎么了?”
江辞噘着嘴,“咱俩歇会儿吧,我渴了。”
魏明安笑了,“巧了,我也是。”
“哈哈哈哈。”
“真狼狈啊,咱俩怎么能混成这个样呢!”江辞望着远处的水杯,喃喃自语。
魏明安低头看着轮椅,“等吧,他们不会去太久的。”
就在他刚说了这话不久。
沈离破晓和沈亭御就回来了。
沈离落下就喊了,“阿兄~”
沈亭御嗖得一下就跑进屋了。
他俩也紧随其后,破晓进屋以后就上下打量着他。
江辞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渴~”
破晓离桌子最近,就喊他了。
破晓轻笑,摇了摇头,抬步过去给他倒水,江辞明明喊的是破晓,沈离也去倒水了。
他俩一人一杯,破晓给江辞拿着让他喝,沈离递到了魏明安面前,“你俩说了挺多话吧,喝点吧。”
两声轻笑。
江辞笑吟吟地看着他,“我说了吧,他们都很可爱的,尤其我妹妹噢~”
魏明安笑,“确实。”
沈离歪了歪头,“两位,什么时候走呀~我们三个负责飞。”
江辞朝他俩这边侧着头,“都可以啊,你们去灵山了?”他看见沈亭御刚才撇到桌上的东西了。
沈离点点头,“嗯这个...”
她想着措辞,沈亭御也关心这个问题,“阿姐你快说啊师父怎么说。”
沈离看了看破晓,破晓挑眉,“让我说啊。”
江辞已经懂了。
沈离一咬牙就说了,“师父说灵力可以加速本就可以自然发生的事情,可以治伤口,是因为它们本来就会好。但是手脚筋和断骨这个不是放任不管自己就能好的事情,就像我们不能把水直接变成酒。”
江辞笑吟吟地扬了扬下巴,“没关系啊,那我们走吧!”
沈离又说了,“师父说这件事或许追本溯源,寻单纯的医道可以解决,但是他并不确定有多大可能性,叫你们别抱太大希望。”
“诶呀”,江辞眼底波光流转,“别想那些了,把轮椅也给阿兄推来呗,走啦,阿兄去请你吃江南美食。”
破晓去拿了,江辞将琉宇喊了进来,“收拾一下痕迹,将这里伪装成无人住过的模样。”
琉宇领命下去收拾。
沈离坐在江辞旁边,攥着他的手,轻轻给他捏着胳膊,“阿兄别担心,有我们三个在呢,上天入地也给你治好噢,要是真治不好的话我们就整日在你身边,让你烦了我们都赶不跑我们!”
江辞眉眼弯弯地道,“阿兄怎可能烦你们啊,一家人啊。”
沈离捏捏他的手,痞气十足,“你有这种觉悟就对了,一家人嘛就是得那种,“我就这样,怎么招吧!”的感觉。”
江辞憋着笑与魏明安对视一眼。
破晓将轮椅推来了,放到床边,“来吧阿兄。”
沈离温温柔柔地挥着灵气将江辞带到了轮椅上,蹲下身给他整理衣裳,沈亭御在给他穿鞋,破晓呢则在给他挽发。
说实话江辞平时在他们面前确实不害臊了,但这回魏明安也在,他又有点脸红。
他别别扭扭地朝魏明安看过去,魏明安双眼含笑地回望,两个人默契地转了头。
沈离捏了捏他的手,破晓给他推到铜镜前,他问,“怎么样?”
江辞柔柔道,“好呀。”
沈离兴高采烈,“别担心噢,保证你还是我们的好看阿兄。”
魏明安哼哼两声,“行了,别臭美了!”
“哈哈哈哈。”
等琉宇收拾完屋子,他们仨带着这仨人几瞬就到了江南。
“家主!魏管事!你们!”这管家懵了,沈离说一会儿带江辞来,结果江辞坐轮椅来的。
江辞淡笑,“受了点伤,不要紧。我们来的消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好的。”
他们推着江辞到了他自己的院子。
魏明安和琉宇被管家带下去了。
江辞带他们参观,然后就坐轮椅上没下来,反正一会儿也要吃饭。
沈离他们在他旁边坐好,她柔声问,“阿兄痛不痛,我们给你治个伤。”
破晓先动手了,“你问他也是白问。”
“呐!”江辞的柔情要从眸子里漾出来了,“好不好奇我怎么认识的魏明安,给你们讲故事啊。”
他面前这三个脑袋都点了点头。
给江辞逗得直乐。
“就是你当时救了我的第二年,我把进贡稳住了,开始开拓云州这边。魏明安他家,那时候是云州第一世家。哪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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