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沈兴柏总觉得自己的后背凉凉的。
然而环顾四周, 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只有boss似乎隐隐往这边看了一眼。
又换了一个更隐蔽的方向,沈兴柏假装跟白苋交代工作,实际上是继续刚刚的话题, “肖家的开发的楼盘先是被爆出了质量问题, 接着正在施工的工地上又出了事, 听说是死了一个工人, 但抚恤金却没有到他家里人的手上。”
所以肖问东现在可以说是饱受非议, 已经陷入了流言的漩涡中。
“如果过几天事态还是没有遏制的趋势, 我估摸着有关部门就要上门调查了。”
到时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掀开, 事情就彻底没办法收场, 肖家的未来也已经可以预见了。
开公司的,没有几个不怕查的, 尤其是先氏这种经营模式老化的就更是了。
其中高层人员鲜少流动, 早已经各自形成了自己的小团体。利益驱使之下, 藏污纳垢的地方就更多了。
所以现在只需要再添一把火, 轻则能让肖氏跌入低谷一段时间,重则让其伤筋动骨。
见沈兴柏目露期待的看着自己, 白苋皱眉, “你什么意思?”
他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
沈兴柏低咳了一声, 他接着就开始挤眉弄眼,“肖家那么怀疑你,你就一点都不窝火?”
“你要是想做点手脚的话, 我……”
本来沈兴柏是想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的,但下一秒,他未出口的话就被堵了回去。
“开会。”
听到boss字正腔圆的说出这两个字,沈兴柏莫名的抖了一下。
完了,看这架势,老板出院的第一天他们就要加班了。
难道真的就是爱说笑、懂幽默的男人比较吸引人么?
不然的话,白苋怎么可能会这么认真的倾听。
脑海里闪过自己特助刚刚那一抹贼兮兮的笑容,孟既庭莫名的有些烦躁。
他们大概,今天晚上又要住在一起了。
小别胜新婚,是自己这个当老板的耽误了两人。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虽然到最后被压下去了,但孟既庭这一上午的心情都不算很好。
到了午饭时间,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包括被叫到顶楼的几个高管,白苋接着就拿出了一个小包从自己的座位走到了办公室里面。
“老板,该补妆了。”
听到带着笑意的女声,孟既庭的心弦顿时就绷紧了,“广告上不是说可以维持24个小时的么?”
想到清晨的那一幕,他就忍不住拧起眉头。
女孩为了遮盖住自己脸上已经痊愈的抓痕,特意从商场里买来了一瓶粉底。最后疤痕虽然遮住了,但孟既庭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见男人本能的抗拒,白苋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面镜子,“看,老板,已经花了。”
广告是广告,但亲身体验过后,才知道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这大概就是广大女性为什么总买错粉底的原因。
心中感慨了一番,接着白苋静静的等着面前男人的答案。
确实,好像有点起皮了。
下意识的拿出纸巾擦了擦,发现原本已经几乎隐藏的疤痕,这下子彻底暴露了出来。
这半张脸变得斑驳一片,不涂也得涂了。
看到孟既庭沉默不语,白苋非常利索的挤了一点粉底到自己的手背上。轻轻推开之后,她一点一点把它压在男人的伤疤上。
感觉到动物毛刷轻轻扫在自己脸颊的感觉,还有女孩的小指不自觉的勾缠过来,孟既庭的一颗心脏随之也变得痒痒的。
然而他脸上划伤的面积实在是太小了,大概两分钟后,白苋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带妆时间太长其实并不好,你记得晚上回家的时候用卸妆水擦掉。”但孟既庭作为一个公司老总,总不能顶着这张脸行走。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白苋从小包里面又翻出了一小瓶药膏,“这是我自己到药店配的,去疤效果还不错。”
接过这个小瓶子,感受到上面显然的淡淡的温度,孟既庭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白苋……似乎是个药材的名字?”
“对。”有些意外面前的人能够知道,白苋接着随口开始解释,“盂诜:‘苋:补气,除热,通九窍。’甘淡、性凉。”
一般女孩子怎么会起这种名字,这是不是太生僻了一些?
或者是看出了他的困惑,白苋耸肩,“老头子当时刚好正在研究医书,翻到这一页的时候,我就叫白苋了。”
这种植物生在房屋人家附近、路旁还有杂草地上,长于田野,分布在南北各个地方。
就是这么的多见与普遍,生命力顽强到让人震惊,无论严寒酷暑,只要春风一吹,就能迅速变得生龙活虎。
不止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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