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了香姨娘的回话眼睛眯了一眯,怒极反而了笑了两声:“香丫头,你是说你让彭大另外卖东西得的利钱?我倒是想要问问卖什么东西的利钱这么多?照李帐房所说这一个月怎么也是个七八百两吧,我这个老婆子真是深居府中不知世事了,居然不知道现在有了这种高利钱的生意。”
香姨娘的脸被老太太一笑一问吓得越发苍白了起来:“我,我只是另外开了个铺子卖些粮而已,也没有、没有李帐房说得有那么多利钱。彭大并不是每次来都会带银子的,每个月他还要进来交待帐目。”
老太太听了香姨娘的话,心头转了几百个念头。这些话老太太当然不会尽信,卖粮能得这许多的利钱?可是今日的事儿到现在已经不在是原本的样子了,居然又牵扯出了香姨娘赚体已银子的事儿。老太太扫了一眼明秀,既然香丫头都有了这等心思,还赚到了不少的银子,明秀绝不可能没有动这个心思。如果是她的话,赚得怕就不是这几百两银子的事儿了。
老太太心思转念间已经想明白了,今天的事儿不能再问下去了,她并不了解这些,再问下去也是被人牵着走。就是要问也要等她了解了事情原委后再问,那时候就是她主导,而不是被人利用来打击其它的人了。
既然不能再问了,那么府里面还是维持原本的样子比较好。虽然说老太太想了这么多,可是也不过就是一霎间的事儿。老太太的主意拿定了,可是今日的戏怎么也要演下去,不过不会如了她们的意就是了。
老太太转完了念头后盯着香姨娘冷冷喝道:“香儿,你嫁入我李氏家族,自进门那时起就是我李氏的人了。这个你想来是知道的,可是你居然另开了铺子即不报与我知晓,也不入府里的帐目,你是自居为外姓人了?”老太太这几话说得极为严厉,就连云娘也以为老太太要发作香姨娘。
云娘悄悄看了看明秀和李帐房,发现他们多少都露出了一丝得意及幸灾乐祸的神色,她皱了皱眉头不认为现在是发作香姨娘的时候。云娘就上前轻轻扯了扯老太太的衣服,老太太当然知道云娘的意思,可是她既然想把戏做足,也就没有理会她。云娘有些焦急,可是却无法可施。
香姨娘听了老太太的话吓坏了,以为老太太想把她赶出府去。她急急的分辩道:“不是的,不是的!香儿生是李氏的人,死也是李氏的鬼!香儿这样做,这样做,只是、只是想多攒几个体已罢了。香儿知道错了,香儿以后不敢了,老太太就原谅香儿这一次吧。”
老太太冷冷一哼:“体已?赚几个体已我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你这体已是不是赚得有些太多了!而且开铺子这样大的事情也不知会我一声,香儿,你的胆子够大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太吗?嗯?”
香姨娘自老太太的话中听到了一丝转机,忙跪下叩头道:“香儿真得知道错了,香儿以后绝不敢再犯了。那、那铺子,香儿情愿归公。本来、本来就应该是府中的产业。”这话说得她非常肉疼,可是现在却不由得她不这样做了。
老太太冷冷的道:“那倒不必了,省得被人说我老婆子贪你的体已钱!只是以后再有什么事儿不知会我就自做了主,那么——,香儿,这府里怕就是容不下你了!”最后一句话说得声音虽不大,却是让人冷到了骨头里。
香姨娘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被老太太吓得身子发颤,软在地上连连答应着,对于能保住铺子她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被老太太冷冰冰的话给吓得神色大变。
老太太不再看她,转头看向了明秀和李帐房,她的语气虽然还是冷冷的可是已经不在凌厉了:“明秀,今日你和李帐房做的事虽然有因由,可是必竟与礼不合,尤其是明秀,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如此孟浪怎能为一府主母?你以后要三思而后行才可以。”
老太太已经和明秀撕破了脸,所以她称明秀时没有再同往日一样唤她秀儿。
明秀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老太太,秀儿只是为了府中名声着想,年幼不懂事儿反倒没有想到会坏了自己的名声,还请老太太责罚。以后秀儿做事必会先回了老太太再拿主意,绝不会再行差踏错一步了,请老太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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