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红衣已经又福了下去,这一会儿的时间红衣就已经赔了几次礼了。
大将军听了红衣的话后,看了看二王爷,然后对红衣说道:“想来你与你二王兄不熟,你二王兄现在正在生他奴才的气,可不是在气为父我。你想啊,你二王兄不过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又怎么会让一个奴才把剑指到你眉尖?这个奴才如此自作主张当然令你王兄生气了。”说完,大将军转头看向二王爷:“我说得是不是,王爷?”
二王爷深吸了一口气,强笑道:“当然,当然。我们一家人有什么气可生?倒是这个奴才着实让人着恼,大将军能将他教训一番也让他知道一下分寸!”
大将军转过头来对红衣道:“为父可曾说错?”
红衣瞪了父亲一眼,非常不好意思的对着二王爷又行了一礼:“王兄莫怪,王兄莫要生气,我父亲——”
二王爷没有让红衣说下去,他示意王妃拦下了红衣说道:“王妹快快坐下,生气的话是自何说起?我们一家人怎么因一个奴才而这样生分起来了?大将军说得极为在理,这个奴才仗着有几分本事,时常对于我的话也是不太听的,早该好好教训一番了,可是我身边无人是他对手。今日大将军能将他教训一番我还要谢谢大将军呢,又何来生气一说!”
二王爷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后又道:“前日之事我本就训斥过这个奴才了,不过他还是有几分不服的,倒是大将军今日教训了他一番,想来他必定已经心服了。”
楚一白扫了一眼梅头儿笑道:“我也认为王爷不是在生大将军的气,王爷何等样人,怎会为了一个奴才而与大将军生气?这是绝不可能的,平郡主你是多想了。”
他们这里左一句奴才右一句奴才的,梅头儿的脸色已经是有些苍白了。不过二王爷和二王妃看不到罢了,而楚一白这一句话就是有意为之了。
有楚一白和大将军力证二王爷没有生大将军的气,二王爷就更是不能生气了。二王爷就是今天被活活气死了,他也不能说是和大将军有关,他只能说是被奴才气的。
红衣看了看在座的人,心里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她轻轻对着二王爷福了福才坐了回去。
大将军要为她出气她当然是感动的,本来她是想阻拦的,可是楚一白却向她递了一个眼色,她也就知道大将军和楚一白、来喜儿等人一定是商议过什么了,也就随便大将军闹了,她不过就是要在关键的时候对二王爷赔赔礼就可以了。
红衣就安心的应酬二王妃了,她就似已经把座上众人的话当真了一样。二王妃虽然心中有气,可是他家王爷没有说什么,她也就不敢表现出生气的样子来,只得和红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闲话。
酒过三巡后,二王爷的脸色也没有完全转变回去。楚一白看了看二王爷不自然的笑容,忽然笑道:“二王爷不在京中纳福,到这山野之地来有何事?”
二王爷马上打起了精神,把梅头儿受辱之事放下了:“在京中的日子实在是无聊,刚好有旧友在此地为官,相邀我来小住几日聚上一聚,左右无事便同王妃过来了。”
楚一白状似是无意般说道:“这样说来,我们相聚在平郡主的庄子里实在是巧得很了。”
二王爷更是小心起来:这个楚一白是不是有意试探?不管是与不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这个楚一白的名声可不是虚的,被他看出什么来的话,那可就真是大事不妙了!
二王爷笑道:“可不是巧的很,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大将军这么巧会自边关回来了,更是没有想到,大将军会把楚先生拉来做说客!要不是巧,我们怎么可能会在今日聚上一聚呢?”
楚一白灿然一笑:“巧的很啊,也巧的妙啊!”
这话可就有些意思了,二王爷的笑容于是更盛:“巧得是我们有缘啊!来,我们吃了这杯酒,为了我们能这么巧的聚在一起!”
座上众人还没有人来得及答话呢,门外一个人笑道:“要说巧也巧不过我正巧赶上吧?”说着,靖安郡王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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