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白看了一眼二王妃道:“王爷王妃莫是忘了我朝的规矩?”
靖安王爷也道:“楚先生一提,我也记起来了。郡主对于郡马来说是君,郡马为臣!自礼法上来说,是郡马尚了郡主,郡主自是要住在郡主府的,至于郡马什么时候去郡主府,就要等郡主的召见!这样才能让那位李侯爷明白一下什么是郡主,什么是郡马!”
二王妃被二人咽住了没有再说下去,只转过头去吃茶掩饰。她极恼这楚一白和靖安郡王,她们女子说话,这两个人插的什么嘴!
大将军有些担心的看向红衣,他当然非常想问红衣为何要出府,怎么出的府,虽然听人说过了,可是他就是不放心啊!一见到红衣就想问,可是怕问了又惹红衣伤心才忍住了。这时看到王妃一再撩拨红衣的伤心事,大将军的脸色非常的不爽。
这一次大家吃得都不尽兴,可是却又是人人似非常高兴的样子。散了席,众人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又移驾到了厅上接着说话。
红衣看得心累,找了个借口出来透透气。这些人动的什么心机红衣都知道,也都明白是为了什么,可是要让她如此过一日她也是不想的!太累人了,看着就让红衣感觉累啊。
众人一直到散了晚宴,才各归各位,却又约好明日继续,单看表面那是一团和气,就如多年的老友相聚啊。
红衣感叹了一下午,心知自己过不了这种日子,她还是想快快了结清风山庄的事情,也好过她平静的日子。
二王爷回到了住处后,脸色铁青,坐也坐不住,只是在房里转来转去的一言不发。二王妃看了心烦:“王爷,您生气、心里着恼,臣妾都知道,可是您这样一直走个不停、转得臣妾头晕。”
二王爷一掌拍在桌上:“事成之日,定要斩下这老匹夫的头来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二王妃当然知道老匹夫指的就是大将军,她叹道:“王爷,如果不是为了你们那个不要命的事儿,我们今日也不必在这个破庄子里受辱啊!早就一甩袖子走人了!可是现下,依臣妾来看您还是忍上一忍吧。王爷您坐下吧,不要再走来走去的了,吃杯茶消消气的好。”
二王爷接过了二王妃手中的茶,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我此时哪有心情喝茶?我受此大辱这气儿岂能咽得下去?又岂是一杯茶就消得了气的?”
二王妃看了看他的脸色,想法子哄他高兴些:“王爷今日席上的急智非常好啊,只要有那两个小家伙在,还怕他们这些大人吗?只要山中不出事儿,你们那个事儿也就要成了,算算日子也用了许久的,您今日的气到时不就可以出了吗?想把那个老匹夫如何还不是您的一句话吗?您就不要气了,坐下来吧。”
二王爷白了她一眼:“真是妇人之见!那两个孩子也不过是我以防万一用的,是万不得已下才用的法子,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就不用回京了!这个时候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又岂是两个小孩子就能稳住全盘的?真到那个时候,成不成事还就真不好说呢!这才真是我的心头之忧啊。”
二王妃看二王爷今日生气生得确实是大了些,也就不再开口说话惹他厌烦了:说一句就被骂回一句来,还不如不说的好呢。
二王爷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叹了一口气:“这二人在此地,实在是让我感觉到投鼠忌器般的棘手!这山里的事情怕是还要缓上一缓了,楚一白此人尤其危险啊,万事稳妥为上吧。”
梅头儿自进了屋子就一直再听王爷他们夫妇说话,低着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他却在此时不阴不阳的开了口说道:“王爷,我们惧他何来?我们手上有那个神火油器,不要说现在这里只有他们区区两个人,就是来千军万马我们又怕什么呢?”
二王爷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是不是因受辱心里有气?有气也给本王忍下!没有看到本王也只有忍吗?只要忍过了此次,你还怕将来没有出气的一日不成?”
说到这里二王爷还是喘了口气,他着实是气得不轻,然后才又接着说了下去:“那个神火油器是很有威力,可是必竟我们手头上有的还不多,用这些数量的神火油器和朝延硬斗,胜负只有五五之数,所以现在还不到时机!明白了没有?你这些武人只知道打,哪里懂得用一点脑子?真是!”
梅头儿一时没有马上接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王爷,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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