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儿听到这里撇了撇嘴说道:“郡主,嬷嬷,我看你们还是有些心软就是了。你们也不想想,要是这母女俩个真知道了什么事儿给二王爷说了,那要死多少人?哪个人不比那母女两个人更无辜?那这些人要到哪里去喊冤?”
绸儿看得还远些:“那些人在做什么,郡主是知道的。如果真让他们起事了,这天下一争战,不是谁赢谁输的事儿,而是这天下的百姓还能不能过日子的事儿了!到那个时候说个血流成河也不为过。所以,这母女二人,我们不必怜悯她们的。而且我们也不是没有想过要保全她们,必竟清风山庄就要被铲平了;可是她们硬要做下去,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这也怪不得我们吧?”
花嬷嬷和红衣听了都笑了,花嬷嬷道:“这绸儿的小嘴要是张开了,这话可是利落的很,也像刀子似的快的很啊。”
红衣听了花嬷嬷的话,连笑边摇头的看向一旁的缎儿:“刀子嘴的还没有开口呢,要是缎儿一开口,我们谁都不用说话了,一说话那可是就是自己碰到了刀刃上,流血了可只能怪自己。”
缎儿本来就一肚子的不满,听到红衣说到自己了,就开口道:“郡主,奴婢本不想说的,可是现在被郡主这样一说,不说不行了。要不白担一个刀子嘴的名儿不是?!那苏姓母女,依我看本不值可怜的。她们一家人被清风山庄选中,想来与清风山庄有些瓜葛的,要不这种事儿清风山庄的人会随便找个人来做的吗?清风山庄在做什么事情,大的事情她们一家人不知道,难道小的事情也不知道吗?那些有毒的粮,假的药她们也不知道?强买人家良田的事情她们也不知道?所以说,这苏姓妇人一家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也不去想、不去管,良心早没了半分,我们还可怜她们作甚!我们谁又见过她可怜那些被清风山庄害了的人呢!”
红衣点点头:“缎儿的话儿我和来总管议事的时候就已经说起过,可怜她们倒也不是。只是看到这苏姓妇人自以为是,为了救她一家人害人居然这样不遗余力有些心里堵得难受罢了——到时她们一句‘我们是被逼无奈’就可以推脱个一干二净!这又什么值得可怜的,我不是说过,既然她们想做就由她们去做吧。”
花嬷嬷也是冷冷一哼:“就是,自寻死路,我们有什么办法?就是我们同她说,她也不会相信的。”
红衣递给花嬷嬷一杯姜茶:“嬷嬷饮了茶就去安置她们母女吧,小心莫要着凉了。你不同于我们,必竟有些年纪了,还是让人再取件衣服加上吧。”
花嬷嬷接过了茶,谢过了红衣道:“郡主自管放心就是,我还硬朗,没什么事儿的。”不过一旁的小丫头们已经听到了红衣的话,早已经出去给花嬷嬷取衣服去了。
花嬷嬷等小丫头取来了衣服,就同红衣说了一声自去安置那母女二人了。这个时候来喜儿也到了。
红衣笑道:“我正想着来总管怎么还不见人呢?”
来喜儿过来请了安:“回郡主的话儿,倒也不是老奴不敬,只是被二王爷的事情一时缠住了。”
红衣让来喜儿坐了,先没有说正事儿转头对纱儿说道:“给来总管上杯热热的姜茶来。”然后又对来总管道:“虽然说你是练武之人,本不怕寒暑的。不过这热热的茶喝下去也舒服不是?”
来喜儿忙又谢过了红衣才道:“我已经听云飞说过了,可是侯爷府有些知晓利害了,想借郡主避难啊?”
红衣点头平淡的道:“侯爷府自侯爷再次回来后,一直是如此罢了,这没什么可以奇怪的。”
来喜儿听这话倒真有些奇怪,不过没有问什么只是说道:“他们似乎认为郡主可由得他们摆布似的,这可真是奇事一桩。不过现下可不能由着李侯爷胡来,只不过他要来倒也没有什么,来就来吧,只要他来了让人看着些不胡来就行。”
红衣沉思了一下:“看情形吧,这几日路上不好走,想来不会现在就到的。不过能不来的好啊。”
来喜儿接过红衣让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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