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得罪人,会有哪个来陷害我们府呢?原来根苗在这里!”
贵祺的心思与老太太有几分相同,如果秀儿和香姨娘的事儿传出去,就是不过堂他也脸面无光:治家不严啊——连家都治不好,还想领差事儿?
而明秀和香姨娘能做下这等祸事儿,贵祺知道和自己对她们的宠信有极大关系,这就是他的错:老太太几次三番的提醒过他,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往心里去。
现在听到明秀说来,贵祺听到耳朵里是句句有理啊:这哪里是他的错?分别就是红衣不好!好好的侯爷府夫人不做,她老爹与姐姐偏偏给她弄了个什么郡主做,看,这下子连累了他一府不说,还连累了他李氏一族!
贵祺越想明秀的话越感觉她说得对,他已经不再感觉是自己没有管好侯爷府了,这些祸事儿就是红衣的那个身份带来的——什么郡主?不就是惹事的根苗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明秀听到贵祺说出这些话,就知道他已经相信了她的话;明秀当然要再努力一些:“老爷,您再细想想,我们府中以后怕也无宁日了;既然清风山庄能盯上郡主,怕是别人也会有清风山庄一样的想法吧?如此一来,我们府可不就是没有安生日子可过了?”
贵祺听了点点头:“说得有道理,有道理啊,还真就是家无宁日了。”
明秀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贵祺已经意识到郡主是个祸根了,那么日后的事情就好做多了——让侯爷休妻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明秀看着贵祺又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秀儿自知错了,连累了府中及族人,最重要的是让表哥为了我去看人脸色,这让秀儿感觉就是自己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啊。”,
贵祺看了看明秀,他还是有气的:“你也知道自己错了?你知道不知道,为了你们二人,我被族长等人如何对待的?哼!不过说到连累了府中及族人,倒也不能算是你们二人,是郡主才对。”
明秀叩了一个头:“表哥能够明白事因,秀儿非常感激表哥还了秀儿和香姨娘一个清白;而且秀儿真的知道错了,已经把所赚得的银子都交给了老太太,就连帐目也交了过去;虽然我和香姨娘是做错了,累表哥如此受气,可是就像表哥说的,根源不在我们啊;秀儿已经有了教训,绝不会再给府中带着灾祸;可是只要有郡主一天,我们府中这样的大祸根本无法避免;表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只要有人想要利用郡主,就一定会想法设法的陷害我们府中的人。”
明秀说出银子的事儿想让贵祺相信她知错了,再有就是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老太太吧?等这个事情一过,明秀还是打定主意要夺权的:老太太手里有了这么多银子,这府里的她想要完全掌控就要多费些手脚了;现在让贵祺知道了,那么老太太手里的银子怎么也要落在公帐上了,那还就同是她的一样?而且还要加香姨娘的近五万两银子。
明秀后来又提到红衣确是为了转移贵祺的注意力,不要让他总盯着自己的错事不放;还有就是她不放过任何机会,让贵祺一定要认定郡主是祸根一事,那么她才有可以在侯爷府上位;明秀并不担心贵祺会因此去找郡主大闹,现在可不是任贵祺想发脾气就发脾气的时候。
还真就是让明秀料对了,贵祺现在虽然非常恼火红衣,可是他也知道无论如何这事儿只能求红衣救他们一族人,所以他就再生气也只能忍。
贵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明秀,听到她交出了所得的银两,便相信她是真得认错了——他就到现在还是认为明秀和香姨娘不过就是想赚几个体已银子,女人的小小贪心罢了,算不得大错。
既然明秀已经真得认错了,贵祺便想起她有了身孕,再想到她和香姨娘也不过是受红衣所累被人利用,就有了几分不忍:“念你知错,这件事儿我们今日先不说了,等过了堂再说吧。”
现在贵祺绝不会松口不让明秀过堂的,这件事情他已经做不了主:族长及宗老们已经决定,他无法可想了。
而且依族里的意思,日后明秀怕是连个妾的名份也捞不上呢,贵祺想到这里更是添了一分不忍,便又道:“我知道是郡主带来的祸事儿,可是事情必竟是你做的,所以你还是去说个清楚吧;,现在有了身子,你要多注意,莫要想得太多,一切有我呢。”
----
楚一白摇着扇子:小女人,你不要太过份,我绝不会哭求的;要粉红票罢了,我只要喊一句就可以了。亲们,你们的粉票随着我的扇子一起砸向小女人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