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不用找谁的麻烦,那太费心思了,我也真懒得动那个心思;不如等她自己送上门来好了,到时候是她也好,还是我们那位李侯爷也好,只要在众人面前或是我们面前说出那番话,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儿了,直接把他们送到大理寺去就可以;虽然这样做他们罪名有些大了,可是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些代价才知道收敛。”
来喜儿连连点头:其实在许久以前,郡主也不是没有机会、没有能力对付这些跳梁小丑,可是她都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或者她懒得争斗,就那样轻轻放过了;现在,这一次一定要重重的治她们的罪,而且自己还要为英儿和雁儿中毒的事儿出气呢,不过这件事情倒不忙同郡主讲,反正有大将军在呢。
想到这里,来喜儿的眼眯得更紧了,脸上的笑容更盛。红衣看到他这个样子直觉感觉来喜儿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他只要这样的时候必是在计算谁。
红衣又看了一眼来喜儿,确定他的笑容有问题,虽然那笑容看上去与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可是红衣还是感觉到了那一丝丝的不同:“来总管,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说?”
来喜儿一愣:他没有想到,在他能猜中郡主心中所想的七八分心思时,郡主居然也能猜中他心中的所想;这还真是知已,虽然年龄相差的多了些。
来喜儿欠了欠身子:“郡主,没有事儿,老奴正想告退呢;郡主连日也累了,正好趁现在没有事儿的时候多多休息。”
来喜儿不想说,这些是他要为英儿雁儿做的,不想郡主知道,虽然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可是他担心郡主考虑到贵祺会阻拦——那个侯爷在来喜儿看来,早该好了整治一番了。既然不能说,那么还是溜之大吉为妙,所以来喜儿才急急要告退。
红衣听到来喜儿的话就知道他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她当然不会认为来喜儿会害她;不过,倒底是什么事情能让来喜儿瞒着她不说呢?她还真有些猜不透。
贵祺一早起来,在明秀的服侍下起床更衣后,便要到老太太那里去请安;明秀道:“表哥,我早早起来特意弄好了早餐,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就想让表哥能好好补一补,早些把身子调理过来;再说,现在时辰还早,您还是用完饭再到老太太那里去吧;您连日里赶路劳累,就是去得晚些,老太太必也能体谅的。”
明秀知道,除了要哄好贵祺外,还不能让老太太与贵祺太过亲厚——她要让她们母子有些隔阂,贵祺才能事事依她;不然有老太太为贵祺支招,她就是费再多的心思,也怕不会奏功。
贵祺想了想,看了看天色就也点了点头:过去了也是陪老太太一起用早饭,老太太的早饭万年不变,就那么几样,实在不合他的胃口:老太太常年在那边居住,当然与京中长大的贵祺口味不同了。
而且贵祺想到明秀现在有了身子,正是贪睡的时候,居然起得如此早弄了早饭,他总不能一口也不吃就走吧?
明秀看贵祺同意十分高兴,竟亲自和丫头们一起忙活着给贵祺摆上了早饭,然后侍候贵祺用饭,她却没有坐下来一起用。
贵祺看了一眼明秀:“秀儿,你坐下来一起用吧;这些事情有丫头就可以了,你有身子的人,还是不要太劳累了。”
明秀笑得似一朵花般:“表哥,秀儿不累的;丫头们做得哪有秀儿做得好?只有秀儿才知道表哥的心意,知道您想吃什么啊;还是秀儿来吧,再说表哥还要去老太太那边,太晚了也不像话,所以就不必管秀儿了。”
明秀伺候贵祺哪还真不是一般的丫头们能比的,她时时注意着贵祺的眼色,只要他看向了哪个菜色,她马上取了给他尝;如果贵祺吃了以后神色愉快,她便再取一些过来给他,如果贵祺吃了以后没有表示而是看向其它,她便另取菜色了;丫头们不过就是一样一样取过来任主子挑选,喜欢的就吃,不喜欢的就不吃了。
明秀如此用心思,贵祺当然吃得舒服,根本不用开口,明秀就能猜中他心中所想,让他感觉非常贴心。
所以贵祺听到明秀的话后对着她一笑,便吃喝起来:明秀的确是懂事的,比香儿要贴心多了;不过香儿要比明秀柔弱些,而且在闺房中的鬼主意也多。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到回来后还没有见过香姨娘,现在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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