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也是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同郡主府的人说什么侧妻,不过是自取其辱,所以她才只说姨母而不提秀夫人三个字。
花嬷嬷冷冷的看向明秀道:“没有大碍了?没有大碍就不是你们的错了?老太太还不一样病倒在床上!我来问你,老太太怎么会吃坏了东西?又怎么着凉的?老太太身子原来就不好你们可是知道的?知道的情形下居然让老太太心情如此激动,你们是跟在身旁做什么的?”
花嬷嬷不理会明秀说得什么姨母不姨母的,她张口就是训斥奴婢的口吻,一连串的问话就向明秀砸了过去。
来喜儿在一旁还加了一句:“老太太身子一早起来不爽利你们不知道吗?还让老太太出门去大理寺探监?”
明秀本来就被花嬷嬷的话气得不轻了,再听到来喜儿的话后心里那个委屈啊:还不是你这个老太监的话儿引得老太太非去不可?
明秀也不能不答,不然落得她一身错她可是不干的:“郡主,老太太身子不爽利我们一早就知道了,也劝过老太太不让她出去了,可是老太太硬是要去,我们也没有办法。”
明秀没有答花嬷嬷的话,花嬷嬷的话不好答啊,她不管怎么说不也是她的错?所以她只说了今天一早的事儿,而避过了老太太生病的根由。
红衣淡淡的道:“这么说起来,都不是你们的错了?”
明秀躬身答道:“郡主明鉴。”她居然就这样应了红衣的话,这一切都不是她和香姨娘的错儿,错的人只有郡主;红衣是不能得罪的,明秀知道,不过她不认为事事处处要低红衣一头,红衣才会贵祺。
明秀想了几日,她认为只要找到了孩子,红衣再和贵祺是夫妻的情形下,绝不可能会看着贵祺送命,所以她倒不并是很巴结红衣——她相信自己的计策。
红衣看了看明秀:“待大夫请过了脉再说吧。”便不再说话了,屋子里虽然人不少,可是只闻鼻息之声。
少时小丫头进来报:“郡主,大夫请来了。”
红衣起身回避了,香姨娘和明秀也随着到了屏风后,小丫头才请了大夫进来。大夫请过脉后与来喜儿所说并无不同,只是多加了一句话:“老太太想来是吃了太凉的东西或是吃了凉茶,以致于肠胃也闹了毛病,老人家上了年纪是不可以吃凉东西,以后要当心些。”当下大夫便开了方子便随婆子出去到帐房领银子。
红衣自屏风后转出来又看过了老太太,吩咐小丫头好好看着,就带着人到外面厅上坐了下来:“你们说不是你们的错,那我先问你们一件事儿。”红衣顿了一顿,看了看站着的两个人:“既然一早就知道老太太身子不爽利,那你们为什么不叫大夫来给老太太请过脉服过药再出去呢?让你们来郡主府是做什么的?不就是因为老太太说没有得力的人,才让你们过来侍候的吗?你们一天居然就把老太太侍候的人事不省,而且还嘴硬不认错。老太太现下是没有什么大碍,如果有个万一,你们谁担得起?”
红衣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她极少这样严肃,所以香姨娘吓得又跪了下去,明秀却道:“并不是我们不做,只是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叫大夫,老太太已经让人备车子立时就要动身,我们只能跟上侍候,这事儿原也怪不得我们,还请郡主明查。”
明秀看着红衣高高坐在主位上,却待她与香姨娘一样视为妾室,这和原来在侯爷府时待她不同,让她心里着恼了十分:她的侧妻可是红衣亲许的,现在居然待她如婢妾,她怎么不气?
明秀今日如此自视甚高,除了不再怕红衣手中握有的那些罪证外,她自问现在不比红衣差多少了,可是一见面红衣居然让她跪了那么久,郡主的架子拿得十足,她心里是非常的不舒服。在明秀的眼中,红衣除去一个郡主的名头,她自己并不比红衣哪儿差——她现在有银子嘛。
红衣看着明秀还是淡淡的语气:“哦?你们可曾叫过大夫?你们原就到外面去买东西,为什么不让老太太去医馆呢?还有,老太太为什么会着凉的?为什么会吃凉了的东西或是凉茶呢?你们没有在老太太身边侍候吗?”
这些话儿不好回,明秀吱唔了一会儿决定推个干净便道:“昨日里老太太还是好好的,想来是昨日晚上着凉了,许是夜里吃了凉茶。不过,昨日晚上是香姨娘守的夜的,我是不知道的。”
香姨娘听到只有她一个人的错儿哪能不急:“郡主,昨日晚上老太太睡得极香,都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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