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不耐烦起来:“老太太,这话您反复说过了,我也记下了。现下您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个什么来总管他倒底同您说了些什么。”
老太太冷冷一哼,没有答明秀的话儿,而是看向了进屋来的香姨娘。香姨娘看老太太看她了,便过去行礼道:“来总管已经走了。”
老太太点点头道:“嗯,知道了。日后来总管再来,你们要待他客气些才是。我们几个在来总管没有来之前说到哪里了?”
香姨娘看了看明秀,没有说话,明秀道:“老太太不是要今儿晚上去看看那两个孩子住在哪儿吗?不过依我来看,这个事儿还是要好好计议一下。”
明秀依然还是不同意老太太马上去探孩子们的住址,她现在身子还不好呢,怕有个万一:老太太不知道心疼她,难道她自己还不心疼她自己吗?
老太太没有看明秀:“我们先不要去找那两个孩子了,怎么救你们老爷,我还要好好想一想。香儿,你让小丫头们做些吃的过来,我有些饿了。”
老太太一直担心的就是红衣同贵祺已经恩断义绝,不会再理会他们侯爷府人的生死,她听了来喜儿的话后,想到红衣居然还如此关心贵祺在牢中的起居饮食,想来对贵祺还是有夫妻情份,便放下了心来:红衣绝不会不管贵祺的生死,不过现在只是在堵气罢了。
香姨娘答应着去了,她也放下了大半儿的心思:老太太居然有了心情吃东西,看来那个来喜儿是出了什么主意给老太太,一定是有把握能救出老爷来,老太太这才吃得下东西;看来侯爷府不会有大事儿了,我也脱罪了,只要把孩子生下来——。
香姨娘心情非常不错的去安排老太太的饭菜了,她甚至亲自弄了两个菜给老太太:日后她在府里的地位如果能得老太太两句话,那可就稳稳当当的没有问题。
明秀的想法同香姨娘是一样的,只是她更想知道来喜儿出得倒底是什么主意:这个老太监是郡主的人,他会出什么好主意?八成是让老太太整治我和香姨娘的什么损主意吧?明秀倒是全无几分欢喜之色。
明秀仔细的打量了老太太几次,她也知道问也是问不出来的,便开始在心中暗自计较起来。
明秀也不是没有想过携银私逃,只是这个罪名可太大了,而且她根本无有什么人可依靠,这样一个人独自外逃能相信谁?万一被骗或被捉了那可真真是死路一条了,不如巴着侯爷府一起,依靠郡主脱罪来得好。脱罪以后吗?脱罪以后自然是她想怎样就怎样了。
老太太倚坐在床上,低头沉思如何能让红衣早日救出贵祺:明秀和香儿都做过什么对不住郡主的事儿要一一想清楚,哪些事儿是可以不提的,哪些事儿是必需要同郡主请罪的;然后再让她们去请罪?她们怕是不会去的,那么怎么才能让郡主消气呢?至少要让郡主知道我是站在她这一方的,没有偏向这个两个贱人才行。
老太太一直到吃完了东西才终于决定了一年事儿:明秀的名份还是给她正了名儿的好,一直这样不上不下,让她张狂的都不知道什么叫分寸。
老太太净手漱口后,叫了香姨娘、明秀到跟前,对明秀说道:“秀儿,你明日开始摘下头上的饰物,服色也要换一换,不能再穿戴成这个样子;一应装扮你比着香儿来就对了,你现在的装扮实在是过了。”
明秀听了老太太的话明显愣住了:这就是说让她以妾室自居了!明秀愣了好久才道:“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慢慢的道:“哪有什么意思?只是让你换身装扮罢了,你现在的装扮有些逾越了,对郡主太过不敬。”
明秀气得双手抖了起来:“老太太这意思是不是我日后就是妾了?”
老太太漫不经心的道:“你本来就是妾室,这有什么不对吗?”
明秀实在是忍不得了,她激动的叫道:“老太太,您当初可是亲许我为侧妻的,而且还恳求到了郡主的允许,现在您这一句话就让我为妾,我如何能心服?您又如何向我母亲交待?”
老太太看了一眼明秀:“你叫什么?没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儿。你还敢提当初,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你们老爷在天牢中,我在郡主府里苦求郡主,我们一府人的命都危在旦夕,这些都是谁害的?你不会是忘了吧?同你母亲交待?有什么不能交待的,就凭你做得这些事儿,让你做妾还是抬举了你!再说了,你可曾拜我李氏的祖先,族里可曾承认过你侧妻的地位?就算郡主同我都答应了你为侧妻又如何,族里不同意你就是妾。”
明秀听到老太太的话无可辩驳下气急冲口而出:“族里承认不承认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已经不在族了。”老太太这话说得让明秀无法忍耐,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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