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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嬷嬷也是老泪横流着正在念佛,布儿几个已经相拥而泣: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雁儿还活着!在这之前,所有人都在担心雁儿是不是已经遭了毒手。
布儿流了一会儿泪,然后想起了英儿:“郡主,奴婢现在就去看看小候爷,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红衣连连点头:“快去,快去,英儿这些日子为了妹妹担惊受怕也吃足了苦头,快说与他听,让他也松口气高兴一下。”
可是布儿刚向外走了几步,红衣又叫了她回来:“且慢,布儿。现在这屋里只有我们几人知道此事,我想了一下,雁儿的事情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以免被歹人所知而伤了雁儿。”
布儿停下了脚步,虽然不忍英儿继续为妹妹担心,但是郡主说得对,眼下只能如此。
红衣正同布儿说着话,婆子们报:“大将军来了。”
红衣迎了出去:“父亲,屋里说话。”说完向父亲使了眼色,大将军这个时候急急赶来,只会是为了雁儿的事情。
大将军当然知道雁儿没有救出来前,不能让人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雁儿,所以也不多话挑帘就进了屋。他坐下后看屋里没有多余的人了,才急急问道:“红儿,我听楚小子说我们雁儿有了下落?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红衣点头把来喜儿的话说了一遍,大将军不停的搓手:“为什么不让我一起去呢?我哪怕看雁儿一眼才行啊。”雁儿的事儿,大将军已经听楚一白说过一遍了,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高兴的过头儿,所以才来找女儿说说话。
红衣和大将军都知道,楚一白几个人为什么没有让大将军及楚老先生一起去城隍庙:大将军马下的身手可是不如众人太多,尤其是轻身的功夫;而楚老先生同雁儿没有打着几次照面,他去与不去也没有什么要紧。
为了雁儿的安危着想,楚一白与来喜儿他们一直暗中盯了老乞儿三日。这三日里他们发现,老乞儿每天早上,都会把一根稻草,用石块压在一家绸缎铺子门前小石狮的肚下;然后不一会儿就会自斜对着的早点铺子中过来人看一眼:过来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绝非是一个人。
来喜儿他们还发现老乞儿一紧张就会把手放在雁儿的身上,经过仔细探查后,发现老乞儿的手心里扣着一支针似的东西。来喜儿他们猜测那针应该是空心的,针腹中装有毒药一类的东西——这样才说得过去,一根针又不能要人的命;老乞儿一个人看着雁儿,他的四周也没有什么人护卫着,那些人不安排后手杀招怎么可能。
雁儿应该被那些人点了哑穴或是吃了什么药,她三日来不曾开口同任何人说过一句话,而且行动也似不便,走路也是跌跌撞撞的,坐也坐不住只能趴在地上。
来喜儿和楚一白都认为没有再继续跟下去的必要,可以计划把雁儿救出来了。只不过救出后要如何应付那些人,这还真是个问题。那些人必不会就此罢休,只是不知道他们会立时起兵呢,还是会另设毒计。
这天一早,楚家父子,大将军,靖安与来喜儿一起聚集在郡主府的大厅上,红衣当然在坐。
红衣听完楚老先生的话后,沉思了好一会儿,最后说道:“为家国大事我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是——,雁儿还小,我实在是不忍心她受苦,如果可以找一个妥当的人照顾雁儿,我可以、可以同意。”
红衣说到同意两个字的时候,心如同被扎了一下的疼痛,泪已经涌上了她的眼睛。楚一白抱拳道:“当然,我们不止会保护好雁儿县主,而且我们也会照料她的,请郡主放心。”
大将军皱着眉头:“我是当朝的大将军,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来。但是做为雁儿的外公,我还是要说一句,如果雁儿受了伤或是有个什么万一,我、我——。唉,算了,天下的儿女哪个都有父有母,不只是我们家雁儿有,为了天下百姓,我做为大将军不说也罢。”话虽如此,大将军还是重重的一拳击在了桌子上。
楚老先生沉声道:“我以我们父子的性命做担保,绝不容雁儿县主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郡主放心,大将军也请放心。”
大将军一抱拳:“楚老头儿,你不要在意我失态,我越老越回去了,没有了那往日的英雄气概,唉——。”
楚家父子明白红衣与大将军的心情,换作是他们也是一样。
来喜儿忽然站了出来:“郡主,让我去吧,我能照顾好雁儿。”红衣和大将军都是一喜,但接着又都眼神一黯:来喜儿不可以的,他说话的声音与平常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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