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还有一份懊恼,她应该在两人报出名字就该注意到的,却完全被‘芙蓉’二字吸引,完全没有注意到‘桃夭’二字——这个时代也是没有《诗经》的。
芙蓉唱罢,王妃们与红衣一起抚掌,大为赞叹了一番芙蓉的才情。三王妃道:“实在是好词,实在是好词!小二,取文房四宝一用!芙蓉夫人,我要就把此词记下可好?”
芙蓉刚刚同桃夭换了眼色,她现在分明有分失落,听到三王妃的话后勉强应道:“夫人喜欢自管记下就是,不过这却不是芙蓉所作,芙蓉哪有这样的才情。”
三王妃听到如此好词居然不是芙蓉所作,正想问一下是谁所作时,一旁的桃夭笑道:“妹妹都有了谢礼,我这做姐姐岂能不略作表示?嗯,正好有文房四宝,那桃夭就现丑了,请各位夫人们指教。”
桃夭说完走了过去,提笔急书起来,不过眨眼间已经完成了一幅草字,题为《静夜思》。
三王妃与五王妃看完了诗后赞叹道:“好诗,好字!”红衣当然也是一样的赞叹了一番,但是她的心中已经有些骇然:桃夭和芙蓉为何会认定这里有穿越的人?
桃夭和芙蓉的举止分明是认为自己三人中有一个人是穿越者,所以才百般试探——一首《水调歌头》,她们没有看出什么,或者是说她们怀疑穿越者不熟悉那首词,便又写了一首在二十一世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一首诗;她们难道真得是穿越者吗?
芙蓉与桃夭再次交换了失落的眼神后,在王妃们的相让下又坐了下来。王妃们已经对这两位女子有了好感,待她们有了一丝亲热劲儿。
桃夭笑道:“我们连番与夫人们偶遇当真是有缘得紧,再加上我们相谈甚欢,不知道可否请夫人们后日过府一聚?日后也结个通家之好,不知道夫人们可嫌弃我们姐妹粗鄙?”
王妃们在心中呻吟了一声:她们这还叫粗鄙吗?就凭这一词一诗,她们两人完全可以去与那些读书的男人们比个高低上下了。
不过王妃们都是在是非圈中打过滚的人,哪里会没有戒心?三王妃推辞道:“怎好打扰两位夫人的家人呢?日后我们还是在外面相聚欢谈岂不是更好?”
芙蓉掩口笑道:“三夫人,您不想问我们姐妹所唱之词与所书之诗是何人所作吗?”
红衣听到芙蓉这句话心里就是一震:难道穿越者是另有其人,这两名女子不过是奉命来做试探的?难道、难道是神火油器的制作者派来得人?
红衣想起当初在清风山庄的怀疑来,应该是他吧?不然不可能再巧遇到第三个同穿者吧?
三王妃点头:“我刚刚就想问呢,只是去看桃夭夫人写的字倒给混忘了。听夫人所言,桃夭夫人所书的诗也是他人所作?”
芙蓉笑道:“当然,我们姐妹不过略识得几个字罢了,哪会写得出这样的诗词来?一词一诗都为我们家相公所做,倒让夫人们见笑了。”
红衣与王妃们一齐摇头,红衣心中暗道:这样的诗词还能让人见笑?真真是笑话,那可是诗词中的佼佼者所作。
红衣对这位同穿的大哥没有什么好感:窃他人之文扬自己之名,此人好名如此一定不会是个安份之人。红衣对同穿者的戒心更是大增:老乡见老乡不一定会两眼泪汪汪,老乡也是夺命的砍头刀啊。
三王妃道:“夫人实在是太谦了,如此文采虽然不可以说是天下第一,但是已经极少有人能比肩了。以文来断人,夫人的相公实在是有大智慧的人啊。”大智慧的不是此人,而是另外的一些人。
桃夭道:“我们初来京城无亲无友,与夫人们相谈却如此投缘,实在是非常有心要结交夫人们,夫人们不会嫌弃我们姐妹吧?”
三王妃道:“哪会?以你们相公的才情,你们姐妹在京城中怎会有人嫌弃呢?除非是有眼无珠的人。”
芙蓉欠了欠身子:“三夫人谬赞了。我家相公极爱结交朋友,他会很高兴我们请到了夫人们到府相聚。就请夫人们和夫人们的相公后日到我们府中作耍,我们介绍彼此的夫君相识,让男人们谈谈诗词,我们一处话话家常岂不快哉。夫人们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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