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飞听到英儿的话后非常迟疑,他不放心把英儿自己放在屋子中。英儿扬起小脸,抓起了萧云飞的手摇晃起来:“师父,你就让我听他说什么吧,英儿要弄明白,一定要弄明白。我要知道为什么我的父亲与人家的不同,师父——”
贵祺听到英儿最后一句话时,脸上先是一红,接着便又出现了恼怒之色,在他看来,英儿能说出这些话都是红衣常常如此教他所致。
萧云飞怎么可能拒绝得了英儿的要求,他叹了一口气然后给了贵祺一个冷冷的眼神,警告他不要伤到英儿:“好吧,不过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大叫知道吗?师父就在门外。”
英儿一口答应下来,萧云飞摸了摸英儿的头才出去了。英儿道:“师父,门。”萧云飞无奈的又把门关上了。英儿这才转过头来看着贵祺:“我现在就要明白,你为什么把妹妹害得这么惨还说你没有错,是为了我们好?”
贵祺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他的胆子大了几分:“英儿,你说话怎么如此没有礼貌?来了以后没有同父亲请安也就罢了,居然一句父亲也没有叫出口中,只是你你我我的成何体统?”
英儿不理会贵祺的话,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贵祺的恼怒更甚,孩子对他这是什么态度?半分尊敬都没有。他皱着眉头坐在了床上:“英儿,这就是你母亲教你的吗?你的先生没有教你如何对待自己的父亲吗?你就只听你母亲的话?妇人之言如何信的,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英儿的小脸涨得通红:“我母亲什么也没有教过我!”然后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他固执的要求贵祺说明白。
贵祺虽然恼火英儿的态度,但他转念一想不如把事情同英儿说个明白,好好的让他认清楚他母亲的真面目,也免得他总认为他母亲有多好。
然后贵祺便把他的想法一古脑的说了出来,而且对于红衣那是百般的诋毁、侮辱。贵祺甚至于对小小的英儿说,红衣之所以出府另居就是因为她同人有了奸情,后来恋奸情热才同贵祺和离的。
门外的萧云飞以他的功力哪里会听不到?气得他握紧了双拳、咬紧了牙关才没有进去打贵祺一顿——他尊重英儿的决定,这也是培养他作为主子独立处事的机会。
英儿听得目瞪口呆,然后怒气冲冲的对着贵祺喝道:“你住口,你给我住口!不许你说我母亲的坏话,你这个坏人!”
贵祺被英儿喝骂得更加恼怒,他站了起来指着英儿喝道:“你给我跪下!如此的不孝你何以为人?你母亲居然把你教得目中无父,她真真是其心可诛!子不言父过,你居然如此谩骂父亲,这不是反了天吗?”
英儿哪里会听贵祺的话,英儿指着他道:“你信口胡说,污蔑我母亲的清白,你才是何以为人?你才是不配做个父亲!堂堂男子做这种事情,你不脸红吗?你还有脸说你的家是败在我母亲的身份上,我妹妹被你所害,也成了是被我母亲身份的所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难不成你被人偷了钱,不能怪那个小贼,反而要怪你自己有钱吗?你还让我跪下?我告诉你说,我英儿自此以后跪天跪地,跪太后皇上,跪我的母亲,你?你凭什么让我跪你?你配吗?!”
贵祺被英儿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英儿话还没有说出口中,英儿已经又开始数说他了:“李贵祺,你不要再对我摆出一副父亲的嘴脸,你害我们的时候你就不在是我们父亲了,在你辱我娘亲时我们就再也没恩义可言!我妹妹平安无事也就算了,如果他日我妹妹的身子因那个坏人的缘故落下了病根儿,我一定要告到太后、皇上那里,也要为妹妹讨个公道!”
贵祺听到英儿居然要去殿前告他的御状,他骂了一声:“逆子!”扬手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贵祺气怒之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英儿不过才是六、七岁的孩子,哪里能受得住他一掌?
英儿被贵祺的一掌打得向后倒飞过去,萧云飞听到耳光声飞身进来时,只来得及接着英儿小小的身子。可是英儿已经被打得自口出流出了许多的血,脸上已经清晰得出现了手掌的印子。那手掌的印子越来越乌黑,越来越肿得更高,在英儿白晰娇嫩的脸上更显得惊心。
萧云飞又气又急又伤心,一手抱着英儿,一手挥掌就向贵祺打了过去,贵祺的脸上立时也有了一个掌印,他的牙齿都被萧云飞打得掉下了两颗。
英儿眼中有泪水,不过他却咬着牙就是不哭出声来,挣扎着伸出头去,把嘴中的血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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