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白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他又叹了一声:“我怎么感觉魏明似乎什么都懂一些的样子——酒也会酿,可是他压根不是酒匠;洗漱的东西也会做,还做出了新鲜的花样;他居然还能做出香气四溢的水来,真是让人惊异;最奇怪的是,他自哪里得来的那些琉璃器具?他府中的琉璃造型真真是巧夺天工,一件已经可以令世人震惊了,他居然好似有许多件的样子。”
靖安点头:“还有,他做得诗词非常好,但是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他作的诗词总让我有种错觉——不似一个人所作,有的诗篇感慨如八十老翁,有的诗篇细腻如女子,真真是奇怪。”
楚一白点头道:“我也有同样的感受。”
魏明有许多事情红衣都不知道,而让楚一白和靖安不解的这些事情她是知道原因的,只是却不能说出来。红衣只好答道:“我也感觉这人奇奇怪怪的,我们不过是见过他两次,哪里能知道他许多事情。”
靖安沉吟着:“他有那么多的琉璃,想来家境不错,为什么府邸那么小?”
楚一白皱着眉头:“此人所做的事情都让人匪夷所思,又似乎出身于豪富之家,可是却又名不见经传。”
靖安道:“查了几日,此人的来历不明,你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楚一白摇头:“自那日酒楼分手,我就让人查与此人有关的事情,可是能查到的东西十分有限。”
靖安紧皱眉头:“魏明难道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红衣真想答一句:王兄你还真说对了。不过这样的玩笑是开不得的,红衣只好端起了面前的杯子来扰饰自己的想法。
楚一白皱眉:“此人让人费解的很,我一看到他做得那些东西我就有一种不安。”
靖安看了楚一白一眼:“我第一次看到他就感觉到不安了。”楚一白摇头,示意他的不安与靖安郡主的不同。
红衣把茶盏放了回去:“兄长,我倒是感觉魏明此人不止是奇怪而已,他还危险的很。”
靖安点头:“王妹说得对,此人第一次给我的不安就是我感觉他很危险,只是没有想到他的才情如此之好。”
红衣摇头:“王兄,我说得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到他府中有这么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忽发奇想——兄长,你们说,那些人手中的神火油器,会不会同此人有关系。”
魏书生就是制造神火油器的人,这件事已经不能再瞒下去了,只是红衣一直没有想好要如何说出来,她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解释她是如何得知的——今日倒是一个契机,只是这个契机怎么说都有一点点牵强。
楚一白听到红衣的话后一愣,然后一掌拍在桌子上道:“对,就是如此。我一直隐隐感到不对,听到妹妹之言才醒悟过来。此人既然能做出许多新奇之物,那神火油器是他造出的一点儿也不奇怪。”
红衣倒是没有想到楚一白如此简单就接受了这个说法,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楚一白自进府坐下就没有问起她她所担心的事情。红衣心中暗自思量,这个时候还是谨慎些,宁可少说话莫要说错了话,让楚一白的疑心更重。
靖安坐在一旁却听得愣住了:一个神神秘秘的人,一个被楚一白追查了如此之久没有消息的人,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找到了?会不会太儿戏了一些。
楚一白能相信红衣的话,是因为他对红衣的了解:平郡主从不无的放矢,既然红衣说了出来,那此人就是几分可能才对。而且经红衣这一提起,他感觉此人非常有可能就是那个万恶的、该死的神火油器制造者。
靖安看了看红衣二人:“你们真得如此想?虽然此人会得东西如此驳杂,但是那样的事情应该不会由他做出来的才对吧?看他的诗作,虽然有粗狂有细腻,可是无一不是心性高洁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好诗词啊。”
红衣轻轻一叹道:“诗词虽然可以看出为人来,但也不定就此断定啊。再说了,此人与那些人关系非同一般,他又能做出许多闻所未闻的东西,就算神火油器与毒粮的事情不是他所为,他也必知道一些内情才对。”
红衣仔细想了一下:魏明的身份不能由自己一口咬定,最好是自己表示一下怀疑,说得话让人感觉魏明此人同神火油器有点关联就好。魏明的身份还是由其他人叫破最好,这样才不会有人来问自己是如何得知魏明身份的。
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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