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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又不是傻人,现在看楚一白这样就明白自己说了不应该说得话,可是他依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红衣看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王兄,兄长,你们有什么话儿就直说吧,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而且这话儿要是憋在心里不问出来,日后还真说不定会引起什么误会,让我们兄妹有嫌隙,如此结果岂不是更加不好。”
既然楚一白已经动了疑心,那他哪会忘记不理会呢?而且他什么也不问也不是好事儿:会不会有误会先不说,长此以往他们几人之间便不会再就事论事畅所欲言了。
楚一白听到红衣的话后有些尴尬:“没有什么,哪有什么,是妹妹多心了。”
靖安立时把自己与楚一白分开了:“王妹,是我真得没有什么话儿要说,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至于楚小子是不是有话要说,那小兄就不得而知了,只是他刚刚一直对着我挤眉弄眼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楚一白一脚就踢了过去:“哪个挤眉弄眼了?”一面说着话一面还对着靖安使眼色。靖安却指着楚一白对红衣道:“王妹,他刚刚就是这个样子对我挤眉弄眼儿的。”
红衣轻笑出声:“兄长,您有什么话儿还是说出来吧?我们兄妹有什么不能说的?”
靖安点头:“就是,楚小子你最不利落。自家兄妹有什么不能说的?虽然我们三人没有血缘,但是脾性相投比那一母同胞的也差不到哪里去。你偏要藏着掖着,反倒会让我们生分了。”
楚一白被逼不过只能道:“妹妹,哪有什么事儿,我只是一直奇怪你、还有魏书生倒底是看了什么书,都知道那石脂水的妙用,还有那个魏书生捣鼓出得那些东西居然也在书上也有记载。为兄虽然没有读书破万卷,可是也读了多年的书,居然从未在书上看到过,听都没有听人说过,所以对此事有些好奇罢了。”
红衣苦笑一下:“如果我说那是失传的古本,被我无意中所得又失去了,却被魏明无意中拣到,兄长们信吗?”
楚一白与靖安一齐点头:“当然相信啊,为什么不相信?”
红衣被他们这一说反而不好意思了:她那两句话不过是说笑罢了,哪里想到二人会如此答她呢。
红衣认真想了想:二人以诚相待自己,自己是否要以诚相报呢?最终红衣决定就算不能把事情源源本本说出来,但是也不要骗他们才是:“小妹的为人,两位兄长应该略有所知,兄长们认为小妹可是坏人?日后可会害人?”
楚一白和靖安都有些不解的看向红衣:不过是有一点儿疑虑,如果郡主刚刚说得就是真的,那也就没有什么事儿,日后只要想办法得到那个古本也就是了,为什么又说起了这样的话来?
靖安看了一眼楚一白,他有些歉意:看来楚一白是对的,郡主是真的有什么话难以说出口,但被自己两句话逼得不得说了。
靖安诚恳的看向红衣道:“王妹,你的人如何为兄当然明白,有什么事儿你也不用说了,都是小兄愚笨才会让你如此为难。王妹,你现在什么话也不用再说,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你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为兄绝不会有一点儿疑虑,王妹尽管放心就是。”
楚一白点头:“郡主,其实这都是小事儿,不说也罢。说起来,我们楚家不过是格于当年的一句誓言才守在京中这么多年,只要有一日把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一一擒获,我们父子便可以功成身退了。所以,关于王妹的事情与大节无碍,不用再说了,自家兄妹有什么相信不相信,你的话做兄长的没有不相信的道理。”
红衣少少的感动了一下:“兄长们的拳拳心意,小妹都知道。兄长们如此相待小妹,小妹岂能无报?”
红衣顿了一下,然后正容说道:“有些人会有些秘密,不能对人言或是不想对人言,但是绝不会伤害到任何一个人,如果说出来受伤害的反而是她自身。所以,有一些事情小妹只能说出我所知道的,但我为什么会知道却不能说出来,还请兄长们原谅。”
靖安道:“王妹,你不要再说了。真正细究,是小兄我应该求得王妹的原谅才是。我今日看来真得是吃酒吃多了些,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让小兄无颜再见王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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