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二十一世纪平常人的习惯与常识性的东西,只要她还记得的都告诉给了楚一白与靖安——现在来说,这些都是魏明个人的特点了。
楚一白与靖安听完后非常震惊,也有很地方非常不解:魏明居然认为男女大防不算什么?
红衣想了想她在魏明府中的所见又道:“他现在依附了二王爷等人,我感觉他有些不知深浅起来。举个例子来说,他可能会认为大家应该尊重他,不能以尊卑差别相待于他,可是他却非常的瞧不起仆从,以上下之分待那些从人。”
靖安摇头道:“就算此人才情天下第一,以他的品性必不堪大任,不是成大事的人。”
红衣听到靖安这句话苦笑了一下说道:“王兄,那些诗词不是他所做,是他人的诗词他窃为己有罢了,而且他窃得不只是一个人的,所以才会让兄长们感觉他所做的诗词风格不同。”
楚一白与靖安都动容了,楚一白问道:“他如何窃来的?做那些诗词的人在哪里?”
靖安抚掌:“那些人当中一定有国之栋梁。”
红衣苦笑:“那些人兄长们莫要找了,你们是找不到的。”
楚一白同靖安都是一惊:“他们难道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红衣道:“嗯,我想他们应该都已经不在人世。”红衣在心里补了一句:在这个时空压根就不会有这些人。
靖安的脸色变了:“难不成已经全被魏明给害死了?”
红衣听到靖安的话一下子愣住了,正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呢,又听楚一白叹道:“那些人应该是都不在人世了,否则魏明如何会拿着他们诗词出来炫耀以求才名呢?”
楚一白想了一下又道:“作这些诗词的人也许是那些人找来的,因为诗人们品性高洁不肯与他们合污,是被那些人杀害了也未可知。”
红衣听到楚一白的话感觉非常好笑:“王兄,兄长,你们二人猜测的都不对。总之,写诗作词的人绝对找不到了,却不是那些人害死的,也不是魏明害死的。”
靖安与楚一白对视一眼:那魏明是如何得到的诗稿?楚一白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红衣道:“兄长们见谅,我虽然知道但却不能说出来。”
靖安和楚一白也就明白此事的原因同红衣的秘密有关,虽然他们心痒难耐,很想知道原因,不过二人都没有问下去转而开始说些其他。
靖安叹息了一声:“古人诚不欺我,事出反常必为妖啊,魏明这人做得事情哪一件正常了?妖孽啊妖孽。”
楚一白点头:“说得对,此人真是一个妖孽。”
红衣听到二人的话心里一沉:自己的底细如果被二人知道,是否也会被他们归为妖孽一流呢?看来日后行事说话要千万小心,莫要做出什么让世人奇怪的事情才好。因为妖孽的下场只有一个:被活活烧死。
魏明的事情红衣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余下的就是不能说得东西。红衣三人又商议了一会儿,红衣便吩咐人去准备饭菜。
红衣起身道:“兄长们莫怪,小妹现在去看看英儿。”
靖安与楚一白都道:“同去方便吗?我们也要看看英儿如何了?我们一早来得时候便听李贵说了,英儿伤得不重吧?”
靖安二人只知道英儿被贵祺打伤了,但是却不知道贵祺为什么打伤了英儿。二人都没有问过李贵:郡主的家事如何可以过问呢?
红衣笑道:“今日已晚,明日兄长再去看英儿吧。英儿知道你们要去看他,想来一定会很高兴的。”
楚一白二人一听便知道英儿现在一定在红衣的房内,当然不会坚持今日过去。再说红衣这个时候回房,也想洗漱更衣,哪里能让他们二人跟着前去呢?
红衣行礼后告退自去了,楚一白与靖安在厅上倒是一下子静默了下来:他们要好好想一想刚刚红衣所说的事情。
萧云飞在外面想了又想,还是不放心的进来同靖安二人见了礼:“王爷,楚先生,在下不过是一个侍卫,按说不该过问主子们的事情。只是我们家郡主待在下一干人等恩遇有加,在下万死难报其一。所以在下半胆,请王爷与楚先生能做到一诺千金。”
萧云飞说着话又躬身一礼:“王爷与楚先生恕在下无礼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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