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一回子事儿,急急得向内宅奔了过去。
绸儿见到李贵也不想隐瞒什么,正想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李贵已经道:“姑娘们是不是因为钱府的事情找了我来?”
绸儿一想便知是前门小厮说与他听了,那可是机灵鬼儿,不是他送了信儿进来,自己一家人还不知道表哥错待了表嫂的事儿呢。绸儿点头道:“是的,李总管,就是为了我那个没有出息的表哥,此事儿还要劳烦你帮个忙,我这里先谢过总管了。”
绸儿说着话福了下去,李贵不方便拦她,只能避过一旁道:“绸儿姑娘何必如此客气?这事儿当初是郡主为他们夫妻主得婚,我们岂能不闻不问呢?不过我们也不能听人说了两句便要打上门去,我看不如找两个伶俐的小厮去打探一下的好。姑娘们认为呢?”
布儿笑道:“我们正是这个意思,却被总管全说了,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话了。”
李贵一笑:“姑娘们鲜少有事儿能用得上我这个粗人,我哪能不巴结着?为姑娘们去了心头的烦恼,姑娘们也能安心的伺候主子不是?而且此事还关着主子的脸面,我更是要巴结着才是。”
李贵一顿后不笑了:“我让门房的那个机灵鬼儿再带着一个人去好了,姑娘们认为如何?”
布儿和绸儿都点头:“那个小猴子一准儿能行,就他吧。”
红衣用午饭的时候看到绸儿才省起一上午没有看到她:“绸儿,你一上午到哪儿去了?”
绸儿答道:“正要向郡主请罪,因有些私事儿所以没能在郡主跟前伺候着。”
红衣一笑摆手:“我不过是问问罢了,哪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什么事儿,可用得着我出面儿?”
绸儿福了一福:“谢谢郡主,不过是一点儿家事儿,我的老子娘已经去处置了,郡主不必挂心。”
红衣点点头便没有再问起:绸儿几个人早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她们说可以处理得了应该就没有问题才对。
到了下午时分,魏买办先回来了,魏厨娘使了人过来请她过去。绸儿同布儿说了一声便去了后院儿,花嬷嬷看绸儿一天总是忙忙碌碌的样子,便过去悄悄问布儿出了什么事儿。布儿叹了一口气拉了花嬷嬷到外面把钱府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花嬷嬷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又是一个坏男人!
其实让绸儿等人非常生气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们在钱编修身上有移情的作用——贵祺怎么说也曾经是她们的主子,以她们的身份来说再恼再怒也不好真得开口骂他,但是钱编修就不同了。
魏买办一看到绸儿便道:“钱府的事儿绝不是假的,我根本没有特意去打探什么,只坐在茶馆里吃了那些点心,喝了一壶茶就全部都清楚了。钱府的事情人人尽知啊,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也是我回来这么晚的缘故,不然我早就回来了。”
魏厨娘听得那个急:“你总是说话颠三倒四的,你有话快说不行吗?急死个我了。”
魏买办是个慢性子,魏厨娘偏是个急性子,夫妻两个人平日里就没有少斗嘴,不过却越斗嘴孩子们越多——绸儿的弟妹可不是只有一两个。
魏买办道:“我到钱书生原来住得小院子,可是他已经不住在那里了。我问了那里的人才知道他搬到了一个大院子住了,我急急赶过去,大院子里也没有一个人。大院子的守门人说他们刚刚搬家了,才搬了没有几日。我这个时候也饿得狠了,便在大院子附近的茶铺里吃茶用点心,我开口一问钱府的事儿,那茶铺里的人们就对我说了一通钱府的事情,真真让人瞠目结舌啊。”
绸儿也等得心急了,爹爹说来说去就是说不到重点:“爹爹,倒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回来的晚了?”
魏买办道:“别急别急,这不是要说到了吗?那人说钱府搬家了,我便问了一下搬到何处去了,那人说是搬到了李府的后院中,我一问地址还真是就是李府。我当下还不相信,吃完了茶便亲自去李府的后院看过,钱家的人居然真得赁了李家的后院!”
绸儿听得那个气啊:“他真是好本事儿,好本事儿!考了个探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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