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茶水被倒出来,幽阳的手就被丁忧一把抓住了,沉声道:“你说什么,你刚才在说什么?”
幽阳差一点就被吓哭了,带着哭腔道:“我在说,我在说,直接敲碎了省事。”
幽阳在面对丁忧的时候还是有一战之力的,虽说赢面不大,可到底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可如今的丁忧不再是以前的丁忧,不是幽阳想要动手就敢动手的。
若幽阳敢对丁忧动手,除非幽阳能给出一个让凤城满意的答案,否则,第一个不放过幽阳的人就是凤城。
看着丁忧这样激动的样子,凤城就知道丁忧心里已经是想到了什么,忙对幽阳道:“你是怎么想到的?”
丁忧和凤城一左一右的看着幽阳,幽阳只觉得后背的冷汗一瞬间就将里衣石头了,嗫喏道:“属下只是随口一说,当不得真。”
凤城河丁忧对是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睛里的肯定。
凤城一把握住发簪的珍珠,就想要将珍珠捏碎,却听见幽阳婉若杀猪一般的叫声,大声道:“不要啊,殿下。属下这是胡说的。若这珍珠捏碎了,也没有殿下想要找的答案,那属下岂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丁忧拍了拍幽阳的肩膀,大度的挥了挥手,道:“你放心吧,就算是果真没没有答案,你家殿下也是不会怪你的。你若觉得不忍直视,你可以出去等着。”
丁忧的这一番话,对于幽阳来说,如同是****令一样,没有丝毫犹豫的,幽阳就已经如同离弦之箭一样的窜了出去。
丁忧好笑的看了看凤城,意味深长的道:“看不出来,你驭下有方。”
凤城脸上没有丝毫自得,格外真诚的看着丁忧,摇头道:“你错了,其实我不是一个驭下有方的人。我只是不会随随便便的把他们当成是属下。在我眼睛里,他们都是我凤城的兄弟,生死兄弟。是在战场上,能够把命都交给对方的兄弟。”
丁忧含笑点了点头,道:“我能理解你这话的含义,毕竟我也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人。你这样做,是对的。没有人可以说你不对。或许,也就是因为你这样对你的下属,他们才会为你赴汤蹈火。”
第一次,凤城没有因为丁忧这一番话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反而是淡淡的笑了笑,继续研究手中的发簪,口中呢喃道:“幽阳提供的法子,虽说是可行的法子,却是最后一个法子。若非是到了万不得已,我不想用这个法子。”
丁忧点头道:“你说的而很对,我支持你的想法。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迎接一下外面的客人。”
凤城颔首微笑道:“不必了,来的是朋友。幽阳已经在接待了。我相信,他来了之后,这个发簪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难题了。”
虽说丁忧不明白为什么凤城会这样肯定,可当他看见和幽阳一起站在外面的凌霄兄妹的时候,似乎是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