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万一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又在你俩之间挑拨离间,多年的兄弟感情毁于一旦不说,咱们也会被皇帝猜忌、问责的。”
她说的这些,白衍又何尝不明白?
只不过……
“阿衍,我向你保证,我只是给王爷药物治疗,真不动手术,行了不?”
白衍又默了默,“若是圣上逼着你做手术呢?”
“那咱就反……”
甄珠话还没说完,便被白衍一把捂住了嘴。
白衍“傻丫头,都快做人家的娘了,还是那么的口无遮掩。”
甄珠撇了撇嘴,扒拉下他的手,“那还不是皇帝欺人太甚?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喊人呢。他敢强迫我,我就夺了他的江山,自己翻身做主人。”
白衍无奈极了,往外看了看,说,“小心隔墙有耳。”
他不是怂,是忠诚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皇帝对他也如亲兄弟,只怕翻身什么的,这辈子都别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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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也不希望他当皇帝。
甄珠道,“知道了啦,那咱这进宫吧?我想快些回来陪陪爷爷奶奶他们呢。”
白衍爱怜的捏了捏她的俏鼻,“遵命,我的王妃。”
甄珠“咯咯”的笑,“你还是喊我夫人吧,你喊我王妃感觉好怪,我好不习惯。”
……
皇宫里。
哪个奴才都看得出今日皇帝心情不好。
和战王吵了一架后,皇帝摔了好几个前朝的古董,把那些留下来议事的大臣统统轰走。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夹着尾巴做人。
偏生太后又来找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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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说着说着又吵起来了。
隔得远远的,甄珠都听见太后在咆孝,“你到底把安宁藏哪儿去了?”
甄珠听说,她独自去了战场后,安宁就在宫里消失了。
但是皇帝一开始就不让她去战场,也就知道她不可能带上安宁。
所以,太后猜测,他当时想困住甄珠的同时,也将安宁囚禁了起来。
皇帝捏了捏眉心,“安宁她自己不见的,与朕何关?”
“胡说八道!”太后一拍桌子,“你当哀家是傻子吗?”
听到这里,白衍拉着甄珠去了偏殿躲起,让太监告知皇帝一声,等他空了再召见他们。
以免他母子相争,殃及池鱼。
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太监直接把夫妻俩带入地宫的入口,皇帝就在那儿等着。
甄珠注意到皇帝面色不太好看,行礼之后,就紧紧的跟在白衍身边。
地宫暗无天日,不潮湿,就是阴森森的,看着有点恐怖。
里边布置得简洁舒适,都是石器家具为主。
也住了些太监宫女,估计都是照顾那王爷的。
皇帝打开了两道石门,进入了地底下。
然后甄珠看到了一个身体几乎对折、头和脚连在一起的人——这是三王爷,皇帝的亲大哥。
他患的是强直性嵴柱炎,病情已经很严重。
嵴柱由于疼痛而向下弯曲,下颚紧贴在大腿上,心肺在长期挤压下已受到了损坏,不做手术会危及生命;但如果做手术,那么在每一场,他都要面临着大出血高位截瘫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