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朝邝玉堂递了橄榄枝,邝玉堂去看看想了解下她们是怎么操作的,然后她们的新策划就是办一场慈善戏,请的大家来唱戏募捐。然后有人就提议让邝玉堂也上去唱一段。
邝玉堂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让提议的会员突生一些怯,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都冠以邝姓了,她们之前想的是不是太简单了。
这次慈善戏会还搞的挺盛大,邝耀宗就被请来了,在兰京的高官高级将领也多半来了,一曲定军山,空城计后,就是一出贵妃醉酒。邝玉堂扮相出来就满堂叫好,再一开嗓,一半惯常听戏的人就交头接耳,这是哪来的角,之前没听过。
邝耀宗第一时间就看出来了是邝玉堂,恍然才悟到邝玉堂为什么不跟他一起来,坐他身边的是姜中正的儿子,摇头晃脑的听一会,“这位先生该火了,许久没有新鲜的旦角来了。”
“唱的好吗?”邝耀宗问。
“唱的不错,最重要是这身段,你看那一扭腰就下去了,弱柳扶风。”姜子说。
“那等会捐款的时候可多捐点,玉堂可是好久没上台唱了,私底下我求他唱都不唱,这不是为了慈善他可不会唱,京剧不是他的擅长,他更擅长唱的南方戏。”邝耀宗笑说。
他的态度这样自然,姜子也只能掩饰下愕然,有其他听到的人自然使眼色到外面,这台上唱歌的是总统的契弟,都老实点别乱说话,捐款自然也要多多益善。
邝耀宗直接去的戏台后台去接邝玉堂,他坐在台上上卸妆,看邝耀宗过来了,就说,“戏还没唱完呢,你就来这做甚?”
“我来接你。”邝耀宗说,“今天高兴吗?”
“还不错。”邝玉堂笑,“我唱的好吗?”
“挺好的,台下人多少人为你欢呼啊。”邝耀宗说,邝玉堂突然想到什么笑起来,“这边听的兴起也喜欢往台上扔东西,刚我还接了一个金戒指呢,好久没有过这样的事了,还挺怀恋的。”
“当初我也往台上扔过东西。”邝耀宗说。
“我记得。”邝玉堂笑,“扔那么大一个花篮放台上,我走位都受影响了。”
“送金子不是嫌俗气了吗?”邝耀宗说。
等邝玉堂卸完妆,两人又回看台上去看了会戏,应酬了一会后最后才一起离开。邝玉堂洗完澡出来看到沙发上放着的戏服,“你什么时候把这个带回来了吧。”
“今天看你在台上,我又找到久违的那种感觉,你知道我怎么知道自己的心吗?”邝耀宗说,“当初看你在御芳园台上唱戏,我就有种冲动,想把你按倒在戏台上,把你戏服脱一半,留一半,慢慢把玩。”
邝玉堂看他,“这样?那你当初还真的忍了蛮久。”
“所以,看在我一片痴心上,满足我这个愿望吧。”邝耀宗说。
邝玉堂哭笑不得的看他,“敲你那点出息,背过去,我换好了叫你。”
邝玉堂很快就穿好,邝耀宗回头的时候看愣了,为了省事,邝玉堂只穿了最外面一件,裤子也没穿,若隐若现的白腿在大红的长戏服下诱惑力十足。邝玉堂笑,“反正你还要脱一半,我就干脆只穿了一半,可好?”
好不好的就看邝耀宗楞头小子一样的反应就知道。像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样不吝啬自己的精力,一晚上毫无保留的折腾。
第二天邝玉堂揉着自己的腰起床,看一眼还趴在另一边睡的一动不动的邝耀威,啧啧的摇头“还把自己当小年轻,弄一晚上把自己干趴下,你也是能干。”
说是这么说,邝玉堂还是给秘书打电话他今天身体有不适,要休息半天,又叫厨房去做补身子的汤,还得扶着老腰把那□□了一晚上不像样的戏服自己洗了后晾干。
邝耀宗醒来,邝玉堂说,“下次我再陪你玩这个我就是个棒槌。”
邝玉堂并不参与贤媛会,他本来也没想参与,然后贤媛会也没有朝他释放善意。慈善戏会后邝玉堂过问了几次善款的情况后他就作罢了。反而贤媛会有些惴惴不安,到最后不了了之解散了。
董兰君的女人小孩救济会也到了兰京,孔家下堂妇的身份让她在兰京有些尴尬,但她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孔家的人有要向她施压的,邝玉堂就给她挡了。
拥有邝玉堂的友谊的董兰君,在兰京这个曾经给她留下无限绝望的地方重新站起来,预示着,这世界是真的改天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