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太过大惊小怪了,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污蔑高兄,还敢对高兄动手,真是胆大包天了。”
“那个钟书毓就是这样,你们没听说吗?在苏省解元考试时就是这样,狂妄无比,我行我素,仿佛自己拜了褚先生为师就很了不起一样。”
“国子监怎么惩罚他的,他这样动手的必须重惩了吧!不但得打戒尺,还得让他一个月不得去国子监。”
在引起同仇敌忾的一番骂声之后,高阳又去实习的礼部表现了一番。
可以说,一整个下午,高阳并没有让钟书毓抓到空子的行程。
一直等到夜幕降临,高阳才在他私人的产业酒楼跟他的几个跟班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对付钟书毓。
“照我说啊,就把他骗出来,直接给他下药!”
“到时折腾一晚就走,然后第二天一早的时侯,让一个男人代替你躺在床上,再让几个人闯进去逮个正着,再让那个男人胡说一堆是钟书毓主动的话,他钟书毓的声誉就毁了个精光。”
“到时,就不怕他钟书毓不乖乖跟着你,他还会上赶着求着跟你的。”
对于这个提议,高阳自是很心动。
他沉着脸道:“关键怎么骗出来,这个人的防备心极重,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我就是碰了他两下,就非说我对他动手动脚了。”
提起白天的事情,高阳仍然是怒火中烧的。
一直以来,高阳都自认自己是皇亲国戚!
虽然三皇子对他不冷不热的。
但是他姑姑喜欢他啊。
所以高阳暗中骚扰其他那些学子的时侯,他一点都不担心别人告发他,因为一要对方敢说,二要有证据说出来有人信。
就这样他顺风顺水近二十年,拐骗了好几个有才气的少年郎暗中跟他厮混过。
可以说从他十几岁开荤以来,只有这一次,他在钟书毓这里吃到了一些苦头。
不但人被踩了一脚踹了一脚,还将此事给闹开了,闹得他现在在那些心知肚明的人眼中,一点面子都没有,所以到现在高阳都是怒气未平的。
“要是真的难骗出来,强行把他给挟持出来不就行了。”
“挟持不就是闹大了,那怎么行!”
“那就直接在夜里潜到他住的地方,他这样的外来人肯定也没多少家丁。”
这边高阳在他自己认为很安全,绝不会有人进来的厢房中讨论着怎么对付钟书毓的时侯,毫不知道裴昱行的暗卫正在外墙的窗外静静的倾听着。
如此一直呆了一两个小时,一直等着高阳几人离开,这名暗卫目送高阳进了高府之后,这才去七皇子裴昱行那里回禀了消息。
当裴昱行得知对方竟然还有对钟书毓下药的念头,那将对方撕碎的黑暗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他眼中完全被黑色的风暴给填满了。
他冷冷的注视着高府的方向想。
很好!
等钟书毓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他一定会给对方送上一份厚礼。
另一边,高阳回到府上之后,就被他父亲拉去狠狠的喝斥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