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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手在苏延掌中,脑袋便靠上了苏延的手臂。
慕叶觉着比硬邦邦的矮几舒适多了,也不推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烦心。
景云捧着心入书房,便见自家公子半揽着慕叶,甚为亲密。
景云低了眼,放下心,便出书房。
其过程轻巧,未叫慕叶发觉。
还是苏延推了一碟紫云酥至慕叶侧,方让慕叶再抬首。
见着紫云酥,慕叶眉带喜色,甩了苏延的手,双手探向酥去。
吃着眼前的,不忘远处的几碟。
“那是什么心?快拿来我尝尝!”
少顷,苏延之茶煮好。
慕叶亦吃饱喝足,已将云九一事抛诸脑后,甚为满足。
苏延呷一口香茗,道,“先下可与我你郁结之事了。”
“还能有何?便是云九派遣鬼灵袭击钱公子与你一事呗。”
苏延笑了笑,“阿璟,此话我可会信?”
慕叶瞪了苏延一眼,“你信不信我怎知?!爱信不信。”
罢,便赌气似得侧过身,背对苏延。
苏延仍是品茶,不急不躁。
慕叶轻叹,终是转过身去。
自然,苏延是不信的。
若非有异常之事,她怎会平白无故逃学?怎会低落数日?又怎会做出训责云九之事?
慕叶挪了位置,更靠近苏延些,低低道,“我将母亲之手札阅尽了。”
“然后?”
“你知我生辰么?”
“九月初七。”
“嗯,母亲手札最后一页上面写明是正月十五。”
慕叶敛着眼眸,并不看苏延,亦不看其余之物。
目光透过时光,慕叶望见了相敬如宾的双亲。
那载满欢笑与温情的叶府,忽然变得冷清。
其实,母亲之事,她无权过问,生父为谁,她也当倘然接受。
只是……人非圣贤,突然得知实情,总是一时难以接受。
对那姚笙,慕叶本无恶感,反而觉着生性疏狂,颇具好感。
谈及认父,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当初母亲已知怀有身孕,偏偏撇下正夫姚笙,独自离去。
到底姚笙做了何事,叫母亲这般防备?
慕叶不知,更是…不敢知。
双手被一掌心握住,冰凉的双手被温暖包裹,心口莫名悸动。
慕叶抬头,腰被苏延单手揽上,拥入怀中。
苏延环着慕叶,掌心抚着慕叶消瘦的肩背,甚为怜惜。
“莫怕。”
慕叶怕么?
自然是不怕的。
这些年风雨兼程,什么苦难她没见过,哪回又没撑过去。
如今之慕叶,可谓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耳畔温雅似玉叩之声,冲入她柔软心扉,提醒她,此般关怀,她亦期盼珍惜。
慕叶顺势偎入苏延怀中,寻了个更舒适得姿势靠在苏延肩头,低声喃喃道,“苏延苏延,我之弱处全然被你掌控,便是你居心叵测,我亦死而无憾。”
慕叶微微蹭着苏延,发丝撩过他之颈,微微得痒。
那痒传入心扉,是丝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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