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路墨的居住地,如歌朝着尧府方向回去。
快步走在偏僻街道之上,如歌神情平淡,目不斜视。
突然,停下脚步,站立:“暗一,北境的啸天骑活动怎么样了?”
暗一从暗处走了出来,站在如歌的身边,道:“十分成功,历练了一个月,杨斯传来消息说啸天骑的能力得到了巩固,熟悉了杀戮与血腥,现在他有信心与鬼军,黑玄军,烈焰军一较高下。还有,北境的联络地点各国探子全部杀了,消息目前不会传回西越与东元,钢族等异族也签订了不再向西越与东元提供战马与士兵的保证书,并且与咱们啸天骑签订了买卖契约,钢族的胭脂马确实是十分强壮,完全可以让我军实力大增……”
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暗灵,暗一便如实回答。
这次主子没有把暗灵支开,是承认了暗灵?还是承认了轩辕圣夜?
暗灵神色复杂,不发一语的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
“北境的事情告一段落了那就分次调回来,或许西越最近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了。东元与西越边境的就不要动,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必须守在边境,以防两国出现什么异动。”如歌思考一下之后,便出声吩咐。
“是!”确定如歌没有什么吩咐之后,暗一便离去了。
暗灵跟在如歌身后,神情复杂的跟着她朝着回尧府的路而去。久久不语,神情十分复杂,好半响才幽幽问道:“小姐当着我的面说这些,不怕我告诉王爷么?”
她可以肯定,王爷一定不会知道,传说中的啸天骑真的出世了,而且啸天之主还是小姐。
“以前,我不会告诉你,现在,我愿意相信你!说不说,全在你,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个试探,你说了,也无事,于我没有任何的损失。你不说,我很开心,这会让我觉得受到了重视。”如歌头也不回的向尧府方向施展轻功,下午黄氏时分,视线不是很好,如歌那如箭身影倒也没有引直任何人的注意。
跳上墙头,走了院子,暗灵一直紧紧跟在身后,好久,才终于回答道:“主子不问,我就不会主动提起!”
如歌这才讶异的回头,看着暗灵那认真的模样,愉悦的勾勾唇,点头。
听说这个世上暗卫是最忠诚的存在,他们一生只会有一个主子,而且一般都会死在主子的前面,有些运气好活下来的暗卫也大多数随主子而去。
暗灵认过主,是轩辕圣夜的暗卫,所以她对暗灵并没抱多大的希望,但没相到暗灵竟然说出这种话。不会主动提起么?这种感觉真不错,让她感觉真的被重视,被认真对待了。
愉悦的眯眯眼,如歌闪进房中……
“去哪了?”幽幽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尾音带着一丝危险慵懒的沙哑。若来自地底深渊。
如歌闪过房中,迎面就撞上一堵赤红的肉墙,腰上一双大手环抱,死死扣在了她的腰让,让她动弹不得,唇角湿滑的触感袭来,让她有些不适的挣扎。
微微抬头,就看到一双带着不满的赤红双眼紧紧盯着她,正巧见着那风华绝代的美人伸出舌尖,颇为惋惜地舔了下嫣红唇角,一点子水色沾染在薄唇上,滟涟异常。
如歌她莫名其奇妙地口干舌燥起来,随后她狠狠捏了一把自己大腿,眯起眸子盯着对方,忽然忍不住挑眉:“你来做什么?”
轩辕圣夜国轻轻一笑:“歌儿真是好兴致啊?与冰山美人相谈甚欢?”
如歌看着轩辕圣夜唇角的笑容,慵懒,轻渺,带着点魅惑勾引,颠倒众生,偏生与他笑容不同,那幽异眼眸却异样专注地看着她,赤红得像能囚禁人灵魂的镜子,矛盾诡谲到极点,却莫名地让人她只觉得在那目光下心脏莫名奇妙地又是一阵麻痹感,手脚酥软。
如歌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双脸微红,看着轩辕圣夜那危险又诱惑的笑脸时,她的心好被被电流划过,一阵阵酥麻,让她忍不住想要战栗!
妖孽!
一只正在勾引她的妖孽!
强行保持镜台清明,如歌掐掐大腿,僵硬的笑了笑:“你在说什么?什么冰山美人?”
轩辕圣夜慵懒的勾起如歌的下巴,优雅而又清冷的笑了笑:“路大家主可不就是冰山美人?与为夫相比,谁更美?”
缓缓后退,轩辕圣夜松开如歌的腰,慵懒地靠着床柱上,素来不束发,只简单用红绳束了及膝的流云青丝于脑后,耳边垂着散落的发丝随着夜风轻晃,一股子慵懒的意味,艳衣美人月下香。
赤红的长袍薄又轻软,穿在他的身上,完美的露出他的身形,勾画出完美的曲线。半开的衣襟,露出洁白又诱惑的胸口,慵懒的侧躺在床边,魅惑一笑:“很难选么?为夫不美么?”
看着这样的轩辕圣夜,如歌好似是被妖魔诱惑的人类一样,痴迷的看着他那妖娆艳烈的模样点点头。
“想摸摸么?”声音低幽微沙,却悦耳异常,如此的他,亦幻亦真,似人非人。
这时,如歌才明白,话本中的那些夜话传奇里,为何狐妖花鬼为何这般摄人心魂,让人丧失理智。
人对黑暗中探出一角的未知的美丽事物,总有无法控制的探索与侵犯之心,却不知或许下一刻被诱惑,拖入无边黑暗里吞噬得尸骨无存的也许是自己。
而她,好像也被妖惑了,明知对方是有毒的妖物,一旦接近就再也离不开,可她还是被如此绝美的他给吸引,一步一步,朝着轩辕圣夜走去。
如歌不明白今日他的异常,或许是因为得知她与路墨相谈了一个多时辰,所以他吃醋了?
保持着最后一丝理知,如歌左脚足尖一点,一个后空翻,整个人瞬间跃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她足尖一扣墙上的烛台,腰肢弯曲出漂亮的弧度,以烛台为支点,以一个优美的姿态倒伏在墙壁上,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轩辕圣夜。
“你到底想做什么?”危险,太过危险了。
如歌只觉心脏扑通直跳,差点就把持不住接近那妖孽身边了。明知是毒她还接近,这不是找死么?
轩辕圣夜看着如歌就像一只矫健灵活的花豹,修长肢体因为紧绷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充满力度的美感,纤细腰肢弯曲的地方,柔软的丝绸贴在上面,包裹出一个妩媚漂亮的弧度。
他原本暗沉幽深的目光停在她身上弧度上面,微微眯眼,唇角勾起一抹艳烈的笑容:“歌儿真不乖,为夫就这么令人厌烦么?还是你真喜欢那冰山美人?为夫真的美不过他么?”
幽幽的声音带着失落,如歌不知怎么的心中一阵疼痛,脚上动作一松,滑下地面,不安道:“没有,我不讨厌你!”
轩辕圣夜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轻轻抬头:“那你为何离我这般远?”
心中好像有负罪感一般,如歌忘记了他危险的气息,忘记了他是不能接近有存在,一步一步,朝着轩辕圣夜走近……
伸出手,轩辕圣夜握住如歌那柔软小手时,露出一个一种宠溺的近乎诡异的目光地看着她:“抓到了!”
如歌瞳孔一缩,身体条件反射想要后退,可却被轩辕圣夜抱进了怀中。摩梭着她的细腻娇嫩的脸颊,甚至轻轻地舔了下她的耳垂,声音愈发的惑人而诡谲:“歌儿,你想去哪?你的这种反应,当真让为夫心寒!”
如歌瞬间觉得有些不妙!
幽幽的目光,炽热的线视,仿佛想要把她吞食殆尽的目光,霸道又危险,又是那么的诱惑。
轻轻吻上如歌的唇,闻着轩辕圣夜身上的香气,感受到那种柔软的触感,馥郁的香气让她忍不住伸手一把抱紧了轩辕圣夜的腰肢,加深这个吻。
浓郁芳馥的香气渐渐地弥散在空气里,迷惑着谁人的神智,让人渐渐失去了理智。
衣衫一件件地落在地上。
如歌只觉得神智完全飘散,浑身燥热不己,能紧紧抱着那一抹冰凉才能消除她心中的烦躁,似乎不满意轩辕圣夜那温和的亲吻,如歌主动坐在轩辕圣夜的身上,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如歌茫然地伸手轻轻地触碰那一张美丽得令人窒息的面孔,从额头、眉目、鼻尖、下巴……一路到对方肌理分明的胸膛、结实的腰肢。
“圣夜……”轻轻呼唤,如歌神情痴迷。感觉到他的薄唇里仿佛也有迷离的香气,一点点地浸润在她的鼻息与唇齿间,顺着每一根血管流淌,形成令人战栗的酥麻,撩拨着人心底最深的欲念。
她的眼神渐渐地愈发迷离,愈发的失去焦距,所有的景象都模糊,只有面前拥抱着自己的人,她僵硬的身躯渐渐柔软,几乎站立不住,以至于不得不再次伸手圈住他的腰肢,慢慢地扣紧,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一般,他冰凉的身躯便是最好的解药。
“歌儿,想要么?”轩辕圣夜妖娆勾引,幽幽沙哑的声音,更加撩动着如歌的心房。
缓缓地伸出手,心头莫名的焦躁和迷离,让她人忍不住重重一推,他的红衣与她的白色软榻形成鲜明的对比,被推倒的他好似妖美的花朵在她身下盛开,那浓郁的腥红一如他的微笑的嘴唇,似温情脉脉,又似讥诮诱惑,让她失去所有的理智。
她慢慢地伏下了身子,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他轻笑,温凉而迷离的喘息声渐渐地响起。
缠绵如斯,春意妖娆。
一夜缠绵,看着沉沉睡去的如歌,轩辕圣夜睁开魅丽的双眼,邪邪轻笑,把如歌那温软的身体抱在怀中,愉悦的闭上眼,把头埋在她的颈间,沉沉睡去。
怀着愉悦的心情来找她时却扑了个空,派出鬼军去寻找,才知道她去了路墨那里。路墨是谁?他不可能不清楚,之前为了整垮路家他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生气了,嫉妒了,吃醋了……
幼稚的故意勾引如歌,他只不过是气愤她与路墨的相处,只是幼稚的想要证明,他的魅力远大于那座冰山。
如歌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恶梦,梦中的她被一只妖艳的美人蛇给缠住了,动弹不得。
幽幽醒来,如歌迷茫的睁开双眼,神短还未回笼。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缓起身,被子滑落感受到一阵凉意,如歌神智才瞬间回神。扭头看着身边赤裸的轩辕圣夜,更看着他身上青紫红痕之时,所有的回忆全部回笼,脸,顿时烧得通红。
天啦!
她做了什么?她推倒了他!
回想着昨天她的主动,她的热情,如歌的脸瞬间通红,觉得无法与轩辕圣夜面对面相处,便掀开被子快步起身,打算离开……
“歌儿吃干抹净就想逃?”一只如铁臂般的大手环住她的腰,制止了她想逃离的动作。
如歌弯腰准备捡衣服时,腰间火热的触感让她僵硬的回头,看着那双愠怒的双眼时,僵笑道:“你……醒了?”
轩辕圣夜眼中清明,其实他早己醒,只不过舍不得离开她的身边,故意装睡而己。不过这该死丫头胆子这么小,竟然想到了开溜,让他气得再也装睡不下去了,大手一捞,就把人捞上了床,抱在怀里,冷哼:“当然醒了,不醒怎么会知道有个臭丫头把我吃干抹净之后就不想负责?”
如歌听着轩辕圣夜的话,极为不自在道:“我又没说不负责!”底气之弱,这话一出,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是么?”轩辕圣夜眯着眼,勾起如歌的下巴,幽幽的目光与她对视着。
如歌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对视。
不准如歌低头,勾起她下巴的大手用力,强迫她抬头。轩辕圣夜突然勾起一抹极为邪魅的笑意:“只不过歌儿昨天真热情,怎么办,为夫好像让瘾了。”打趣的语调,让如歌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恼羞成恼吼道:“滚开点,还不是你的错?你对我用了什么对不以?是不是对付西逍王爷的那种方法来对付我了?”
轩辕圣夜愠怒的双眼一眯,在如歌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怒道:“你个臭丫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连勾引都做得出来,谁知道哪天你会不会这么做?”如歌嘟哝着,显然还是无法接受她昨夜的主动,也有一些牵怒。
轩辕圣夜捧着如歌的脸,一字一句认真道:“如果我真用了那种能力,我可以保证你三天三夜也下不了床,一直缠着我要你,信不信?”
他真是要气死了,真想打她屁股教训一下,让她胡思乱想。
如歌听着轩辕圣夜霸道的话,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腰,把头埋了进去,实在无法与他对视。
轩辕圣夜这才好心情的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抚摸着,一手撑着头,一手轻抚,看着她主动钻进他怀中,肌肤与肌肤的相触,锦被之中,温度渐起。
钻进轩辕圣夜怀中之后,如歌就后悔了,感受到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
在她忐忑不安时,轩辕圣夜好心的放过了她。轻轻推开她的身体,下床,穿好衣袍,强压着欲望回头:“你再睡会,天还没有大亮,这几天我身边老是有烦人的虫子,暂时不会来你这边。”
不知为什么,如歌听着轩辕圣夜的话时心中涌起一抹失落,听到他暂时不能在她身边时,她突然感觉到了失望与失落。
“好!”一手抓着被子,一手撑在床上,半撑着身体冲着轩辕圣夜点点头。
看着如歌身上的痕迹,轩辕圣夜眼底暗色一沉,强逼自己移开眼,转身。
突然又转过身来,大步走到如歌身边,亲亲一吻后,才后退几步,纵身离开。
如歌摸着唇,轻轻的笑了……
看着轩辕圣夜离去的背影,如歌笑得极为诡异又阴凉。
“圣夜,你不该碰我的,从第一次开始,你就不该碰我。要了我,你一辈子也别想逃,哪怕不爱了,我也不许你离开我,哪怕一起死……”
谁也没有看过这样的她,邪魅,阴唳,霸道……
是她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一面,霸道如斯,让人心惊,也让人惊艳。
轩辕京城
云隐楼内,秦如清坐在一个包厢之中,静静喝茶不语。
时过三年再来云隐楼,她的心境早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年少轻狂时的冲动到现在的冷静,三年后再来,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她有些感叹。
宁香影早己落胎,苏候一家的叛乱满早抄斩,宁香影因为未嫁也就没有被波及,而她肚子里的孩子被落,听说是不小心的,但在那个风尖上,不小心滑胎的真正原因大家心知肚名,只不过没明说而己。
秦候府败落,恩宁公主带着秦寒去了她的公主府生活。
秦明下落不明,好像是死在夜王的屠杀之中,毕竟大火烧毁了整个候府,满地尸身分辩不出谁是谁了。
“人来了!”空气中,行一的声间淡淡提醒,把秦如清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秦如清闻言,放下手中茶杯,缓缓起身,转身……
翼王走进包厢,看到这一抹记忆中的身影时,微微一愣,淡淡道:“怎么是你?”
翼王一袭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贵公子的非凡身影。
秦如清细细打量着,冲着翼王行了一礼,浅笑道:“翼王殿下!”
翼王双手背后,盯着秦如清,复杂的看着她的笑脸,淡淡点头:“祁王妃怎么在这?”
秦如清缓缓后退一步,轻笑:“翼王殿下为何在这,本妃也就同样在这,不过都是听他人之言行事罢了。”侧着身体,秦如清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翼王见状也没有过多的拒绝,大步入座。
秦如清见翼王落座,也主动跪坐在茶具盘,轻轻提起准好煮开的沸水,清洗茶具,装茶,冲泡……
翼王不发一语,淡淡打量着秦如清。
仪容韶秀,有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她身穿薄纱绮罗裙,墨黑长发如瀑布般顺滑,似绸缎般轻柔。松松地绾起青丝,斜叉珠联壁合,垂银星弦月以衬之,眸如空灵。
微微低垂的头专注泡着茶,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又有一点像深海般难测。
三年前,在怀城时他有见过她,仅仅只是一眼,他就记住了她。
三年前她的艳名外传,可他亲眼所见时却大为不同,不是妖艳而是清绝,是他看过为数不过的能够吸引他眼球的女子,小心翼翼躲在草丛之中如小兔子般惊恐,当时仅仅一眼,他便出手相助。
后来他一直回想为何会救她。
后来一次次暗中观察,他似乎找了原因。
她与辰王兄很像又不像
在他的心中,辰王是光明圣洁的存在,是善良不会憎恨的圣人。
而她秦如清在祁王的面前时,也是这般,他不止一次看到她露出纯真的笑容与祁王有说有笑的样子,也不止一次看到她在祁王的背后露出嗜血的恨意。
他,开始对她感兴趣了。
“殿下,请喝茶!”秦如清面无表情的承受着翼王的打量,泡好一杯茶后,缓缓推到翼王的跟前,抬头,浅笑。
翼王回过神来,端起茶杯,放在鼻下轻轻闻着,再缓缓品了一小口,感受到茶香瞬间充满整个口腔,翼王温雅一笑:“好茶!”
秦如清浅浅一笑,自己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主动道:“祁王现在不在京城,如果翼王有需要的话,本妃愿意相助!”
翼王动作一顿,双眼锐利的看着秦如清,久久才道:“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是祁王妃!”
秦如清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神情,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是祁王妃不错,谁说是祁王妃就一定要帮祁王成事?”
“为何是本王?”翼王神色一暗,语气幽幽。
秦如清抬眼,认真看着翼王道:“除了你还能有谁?我们都是听他人的话做事,只不过我与你不同,你是听从谋士的话,而我是听从他人的命令。我的上面之人恨祁王,你说,我是跟着祁王一起死还是听从命令行事?”
“你听谁的命令行事?”翼王眼中暗沉浮现,有些不悦起来。
秦如清睫毛一颤,轻轻笑道:“这不是翼王要关心的事情,翼王可要合作?三年时间翼王在陛下的帮助下站稳了脚跟,但与祁王相比势力还是太弱。想要皇位的话,要不要与我合作?”
秦如清神情自信,她明白,翼王一定会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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