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888次列车,7号卧铺车厢。全\本\小\说\网
谢雨潇与欧阳川文对坐在走廊临窗的两个下拉椅上。欧阳川文已有好些年没回家,心中自然兴奋,喋喋不休的给谢雨潇讲着家乡的风土人情。讲者有意,但听着无心。当一个身材娇好、穿着超短摆裙、带着芝兰香味的青春靓女从身旁走过时,谢雨潇就扭过头,深嗅了一口,问欧阳川文:“灵阳山的姑娘有没东泉市的姑娘水灵?”
“管你屁事!”欧阳川文侧头,用下巴指了指坐在铺上的玉女,鄙视谢雨潇道:“你真是贪心不足,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放眼一片,可以和你那两位玉女相拼的能有几人?真是服了,竟然看着些蔫萝卜、咸鱼干都能心猿意马、贼心四起,你让兄弟我情何以堪?”
谢雨潇就侧头看看楚楚动人、长发披肩、挺胸拔背、英气外露的西妤、西婷。的确太惹眼了,无论走到哪里,这两个小妮子都会是一道靓丽的无以伦比的风景线。
看着看着,谢雨潇心中却突然有种失落感,拉着欧阳川文到了车厢的接头处,点上一根烟说:“别看兄弟我貌似风流倜傥,其实兄弟苦啊。玉女虽说娇媚靓丽的无人能敌,对我也是体贴入微,忠心耿耿,但我和玉女从小一起长大,怎好伸出淫恶之手,祸害她们纯洁无暇的青春呢?你无法想象,这种日夜望梅止渴,强压**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
“算你还有些出息,理性胜过淫-性。”
“上大学后,认识个韩琳,以为所谓的爱情来了,有些诚惶诚恐,日思夜想,结果却还没下手就被那高校长给糟蹋了;再说于筱娜,于筱娜虽也貌美如花,举止优雅,对我爱慕有加,但,但他老爸是市长,兄弟我伤不起。”抽两口烟,谢雨潇极度抓狂的总结了他作为男人的悲剧:“我干他大爷的,谁会想到二十出头、身强力壮、风流倜傥的我依然是个处子之身,苍天无眼,这是要活端端的折煞人啊。”
“作为男人,的确是太悲哀了。真是闻着伤神,听者流泪。兄弟,淡定,养精蓄锐,埋头苦练霸王枪,一定会有你提枪上阵,威风八面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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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已进入山区,绕山爬行。太阳西斜,偶尔透过车窗,射进几道金黄。
谢雨潇灭掉了烟头,在车窗前站了一会,忽然想起了本元国际,就扭头问欧阳川文:“人的性格是由什么决定的,容易改变吗?或者说有无可能通过某种手段让人瞬间改变性格?”
欧阳川文道:“怎么问这个?这属于人格心理学的范畴了。”
“我管他属于什么范畴,你说就行了。”
“好。那我就说说。其实我们平时说一个人性格如何如何是不对的,我们说的这个性格是广义上的性格,也就是人格,包含了一个人的认知方式、气质、性格三个方面,而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性格。一个人的人格受先天遗传因素和后天环境因素的影响,是在长期的社会生活中塑造出来的,要瞬间改变基本没有可能性。但你说的如果可以通过某种手段瞬间改变的话,那就得从人格成因及人格理论上下手了,对这些具体的理论知识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感兴趣,有时间了我可以去查查相关的资料。”
“好,有空查查。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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