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那里“吹风”)后,终于逃过一劫,但还是被流放到了若狭。
事情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
信长的模样与《信野》里的差不多,宽大的额头,细长的眼睛,高鼻梁,薄嘴唇,两撇小胡子,没有剃月代头,总的来说,他是我穿越后见到的,唯一一个能称得上“帅哥”的人。
在敦贺城的主天守里,信长主持召开了本次征讨一向宗的军事会议。
“十兵卫(父亲的全名叫做明智十兵卫光秀),猴子!”信长开始发布军令。
“主公吩咐!”
“你二人为先锋,领各自人马走海路,进攻越前北海岸,在后天中午到达并包围府中城!”
“是!”
“权六!”
“在!”
。。。。。。
走海路?幸亏把坚田众带出来了。我心底暗暗想。
此时的日本,海战的次数绝对不少于陆战,但是限于实力问题,那些拥有水军的大名普遍都没有制造大型帆船的能力,再加上战国的海战除了“庆长文禄之役”,全都是近海作战(至少我没听说过九州岛的水军千里迢迢跑去伊豆半岛玩命之类的事),所以除了安宅船,日本竟然没有发明出一艘远海战船!
再说说安宅船。
安宅船是约在战国时代开始出现的大型战舰,其大者可达五十米长、十米宽以上,称为“大安宅”。安宅船体积庞大,约可乘载百人以上的军队。虽然其航行速度并不快,但是战斗时仅需数十人的水手便能灵活操作,为其优点。当时的日本水军常以安宅船为主力战舰,搭配关船、小早等较小型的快船作为护卫,构成水军舰队。
本次出海,父亲与秀吉共征用了安宅船共一百二十余艘,再配上数百艇关船小早,一支联合水军好不威风!
本来我还想打几场海战的,但无奈一路上风平浪静,连出海打鱼的渔船都没碰到一艘。
这里我有些纳闷,北陆的国家都有着漫长的海岸线,不可能不知道“制海权”的重要性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向宗所信奉的那个佛祖真的理解了我的想法,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一艘负责传令的小早船在离我所在的大安宅百米处,一边打出了橘黄色的令旗,一边飞速向我们驶来。
我心中一紧,有敌人了。
待小早船接近大安宅不足一米远时,一个浑身插满令旗的“蜘蛛传令兵”跳上大安宅。
父亲赶紧问道:“怎么啦?敌人是谁?”
“前方有敌人,舰船估计有近两百来只,从家徽来看,敌人应该是七里赖周手下的若林长门守父子与越前本土海贼甚七郎!”传令兵喘了口气,“我们左近的羽柴殿下已经与他们交手了!”
“很好!”父亲赞了一声算是对这个人的工作的鼓励,“你去通知走在最前头的林员清殿下与马场殿下,全力进攻一向众水军,用火箭烧毁他们的战船,把他们逼下水就行了,不用赶尽杀绝。”
传令兵退下后,我问父亲:“怎么,若林长门守(抱歉,我始终查不到他的名字)他们很弱吗?居然只要让他们跳水就行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一样,父亲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这个若林长门守与甚七郎,我可都是很熟悉的。若林其实是个再无用不过的人了他原来只是摄津的一个山贼,后来投靠了本愿寺,在近畿煽动一向一揆时立了点功,被提拔到加贺担任城主,他曾经好几次在越前煽动一揆,我那时还在朝仓家效力,也参与过征讨他的行动,不过每回还没等我们打过来,他就先灰溜溜地逃了,以至于被朝仓(义景)殿下嘲笑是‘老鼠若林’。”
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而且还成了大将,我对一向宗那些“大湿”们的智慧表示由衷的敬佩。
“那甚七郎呢?”
“。。。。。。。”
父亲说的没有错,这两个人确实“很有本事”,一支数量不算小的水军居然被他们指挥得乱七八糟。在火箭的作用下,战船被焚烧大半,连甚七郎也被乱箭射死,他的部将,剩下的船只均向我们投降。
败局已定,老鼠若林灰溜溜的退到了他在越前的据点河野城。
此时铁炮已经在日本海战中被应用了,但我们双方都没有使用,不过,一向众是因为没有这个资本(这个我反正不信,一向宗的财富可是比上杉谦信都要多),而父亲与秀吉是懒得用那个这种高档货来招呼他们。
看到敌人,父亲接着传令。
“登陆!目标杉津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