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群狗崽子以为我管不住东北就跳了出来,哼!自寻死路的家伙,我就送他们下地狱好了!】
说出来的话就收不回来,我现在心痛的要命————
现在我的军队都在关西,就算打完了毛利家也要好好休养一下,这个时候调到东北实在是。。。。。。
刚才只顾着拍马屁,现在收不回来了。
唉,看来我对政治还是不算精通啊。
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不得不壮大了声音:
【将军,什么时候出兵?】
【不急。】
【啊?】
【你的军队不是还没调回来吗?而且幕府这一阶段的军事目标还是以关西,四国,九州为主,东边的事情就先放到一边吧,不用急于这一时。】
【可是将军,现在。。。。。。。】
【小五郎,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
【失礼了,恕罪。】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半年之前,伊达氏突然出兵会津,在折上原之战中,芦名家的主力被消灭了,芦名当时向我求救,我也致信给伊达辉宗,要求他退兵,不过似乎没什么效果。。。。。。伊达氏现在差不多已经占据了整个会津。】
【想不到啊,芦名家这么没用,现在已经灭亡了吗?】
【不仅灭亡,而且已经绝后了。。。。。。即便是这样,伊达也没有满足,现在他有联络了出羽国的最上义光,入侵了上杉的领地。】
【上杉?】
【是的,他们甥舅两个,已经把越后国的北部给打下来了。】
【纳尼?!】
我是真的呆掉了,上杉家不同于上面的那个芦名家,不仅手握着上杉谦信留下来的天下第一强兵,而且上杉家族的武将质量可是很高的。
【本来战事非常稳定,双方各有胜负,但是,半个月前,镇守越北的新发田重家突然倒戈。。。。。。】
【那现在情势怎么样了?】
我跟有不错的交情,再加上对上杉谦信的仰慕,自然不希望上杉家出事。
【东北军的军阵距离春日山城已经不到百里,上杉家的直江兼续已经不止一次的向我请求援助。。。。。。呵呵,想不到上杉谦信才死了五六年,上杉家就落到这步田地了。。。。。。】
。。。。。。
要【白手夺刀】。
可儿才藏打定主意,既然手里没有武器,那就从手里夺取好了。
说也也怪:有了主意就有了精神,他立时觉得头脑清醒,眼睛明亮,手脚也灵活了,身上也有了了劲儿。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可儿才藏正准备摊开他的那一双大手,却听见矮矮的土墙那边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咦?发生什么事情了?
原来是许多浪人往这边走过来。
我kao!有没有搞错,我最近出门没有翻黄历吗?怎么运气背到这种地步?!
既然又有敌人,那么【白手夺白刀】的计划也不行了。
这时他感觉到了孤身作战的艰危困难,要是至少有一个战友在身旁也不至于这个样。
tmd!老子今天看样子是要交代在这里了,真窝囊啊!要是有两三个人在身边帮忙就好了!。。。。。。咦?帮忙?忠兴以前跟我讲过《三国演义》的故事,好像有什么虚而实之,实而虚之,如果我也。。。。。。
到这里,他的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大声喊道:
【神屋大人,大川大人快来啊!你们从东西两边包围!这里有几个浪人!咱么今天大干一场,把他们的脑袋砍下去,当做毛利军的人献给大将,一定可以获得赏赐。。。。。。这可是升官发财的大好机会啊。。。。。。诶?他们要跑了!别跑!两位大人别让敌人跑了!】
(小霸王孙伯符的经典战术,都快被各种小说模仿写烂了,我也来邯郸学步一次吧)
他这一喊,可真起了作用。
不过这效果是反面性的:
他本来是想令敌人恐惧继而后退,但是。。。。。。
对面房顶竟然还真的爬上一个人来!
和浪人不一样,那个人穿的是铠甲,明显是受过正经军事训练的军人。
说来挺有戏剧性的,这个人也是被敌人追着逃跑的。
本来他是打算找个地方躲起来的,但是听到可儿才藏的喊话,大喜过望,以为真的有己方的友军,结果就。。。。。。
他一看可儿才藏这个危险情况,本想下来帮助他,可是他的腿受了伤,走路不利索,根本不可能跑过去帮忙。
而且后边还有敌人追着,怎么办呢?
这个家伙也是急中生智:
伸手揭下来了一块半头石头,喊了声
【狗杂种!尝尝我染了毒的苦无吧!】
飕————的一家伙,把半头石头就投下来了。
要说这小子也够奸诈的,明明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他却吹成是苦无,还是带毒的。
坂下正在专心的与可儿才藏对战,猛一看到一个黑乎乎的玩意砸了过来,再听到什么【染毒】什么【苦无】,吓了一大跳,
忙闪了闪身子。
这一闪,正好给了对手机会————
可儿才藏忙的打出一记【天马流星拳】。
按下葫芦浮起瓢,坂下先生来不及躲闪。
【砰】的一声,正打在坂下副长的那张【英俊】的脸蛋上,这一拳打得这个日本鬼子连声鬼叫。
他的刀法混乱了,武士刀刀尖儿都带出了慌张,真是沉不住气了!
坂下副长恨不得一下把可儿才藏刺死。
可儿才藏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手中的半截刀,被坂下副长的武士刀一拨,【乒乓】一声响,掉在了地下。
可儿才藏趔趔趄趄地直往后退,眼看着就要栽倒,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看来这位真要死了。
这一来把个坂下鬼子高兴得不得了,他急急忙忙地追着可儿才藏,可儿才藏向右一歪,他就往右边一砍,可儿才藏向左一扭,他就往左边一砍,可是还没有砍着。
这时时的可儿才藏忽然站住了,眼睛也睁开了,用手往坂下副长的身后一指,大喝一声:【来啦!】
坂下副长惊慌地用力刺来一刀,刺刀尖儿眼看就扎着可儿才藏的铠甲,就见可儿才藏那丁字步的后脚向后一撤,上身往右后方一扭,刺刀嗤溜一下子,贴着可儿才藏的皮带穿到身子后头去了。
你着卑鄙的家伙!我要你的命!
可儿才藏手急眼快,两手把刀身抓住,左手在后,右手在前,把左腿一挺,右腿一抬,做了个大脚抽射的动作。
可儿才藏要是生活在现代,肯定是个合适的足球运动员,说不定还能成为中村俊辅的接班人呢。
带领日本足球队,冲出世界,走向宇宙(又黑我天朝大国足-_-)!
只听【嘿】的一声,那个可怜的坂下副长被踢出去了七八尺远。
果然好脚力!
一个仰面朝天
【啊————】
被踢得七荤八素的坂下先生两眼冒金星,躺在地下不能动弹,只是把刀丢在了可儿才藏的手里。
【啊咧,啊咧,山里的小妹子哦。。。。。。高天原下雨了。。。。。。我每天吃七八个饭团。。。。。。】
看来这一击的威力不仅体现在**上,坂下犬之助的精神也出现了极大的问题。
太好了,现在就给他最后一击。
可儿才藏正想上来给他一刀,但是。。。。。。
这工夫土墙那边呼啦。。。。。。钻过来好几个浪人!
算你这龟儿子走运!下次别让爷爷遇见你!
可儿才藏没有来得及把坂下犬之助打死,一看不好,扭头就钻过另一面的土墙跑走了。
说到这儿,也许有人要发生疑问:
【这么多的敌人拿着刀冲过来,可儿才藏怎么能跑走呢?
人家的武士刀打不到他,难道人家不会追上去打他?
他能跑脱?我不相信。】
说来还得亏了可儿才藏之前的那一声叫唤。
浪人们刚才在门外面看到了两个组员的尸体,吓坏了。
啊咧!竟然杀了我们两个兄弟,到底有多少敌人啊?
他们以为这里真的有为数不少的敌人。
不过,坂下副长还在里面呢,不能不管他!
冲过来的浪人,一共有六个,一看可儿才藏把他们的副长打倒之后逃跑了,这就
【呀——呀————】地端着刀追赶。
可是一连追赶了几个宅院,也没有看见可儿才藏和另一个敌人的影子。
他们这就留下三个人继续搜寻,另外三个人赶快回来,照看他们伤亡的人:
之前的一个弟兄因为受伤过重,,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他们的副长仰面朝天在地下躺着,嘴里还在说着令人无法听懂的话。
光是胡言乱语倒也没什么,可令这些人恐惧的是,坂下副长从鼻子里嘴里不住地往外喷血,【咈————咈】的一喷老远,真是怕人。
这个坂下副长他为什么从鼻子里从嘴里往外喷血呢?
原来他是被可儿才藏一脚给踢在腮帮子上了,把下巴骨给踢摘了环儿,腮帮子牙床子舌头根子连耳根台子都给踢破了,嘴张不开了,头也昏了,半边脸都肿了,肿得就象个酱饼子,又黑又紫,又糟又烂,不但这样,连他的气嗓管子都受了伤,这个家伙气性又大,所以才在地下躺着,【吭————吭】地直憋气,【咈————咈】地直喷血。
诸位,什么叫做【被打得像猪头一样】?
喏,这就是。
【啊咧,这不是副长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浪人见此情形个个害怕,这才背着他走出村子去,见了他的长官————一根组首领,也就是那个一根麻绳。
一根组的那个首领,是个在关西到处游荡的大流·氓头子,手里有着**十号人,按照今天的话来讲,这个家伙也算是个【教父】了。
他据说当年参加过尼子家族的新宫党,练就了一身的好本领,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有着这种【历史背景问题】,毛利家坚决不聘用他。
所以他才想通过打仗的手段来博得毛利辉元的欢心,继而重新成为武士。
这个家伙心很毒辣,作奸犯科的事情干的多了,也就是这些年变得安分一点,不然,嫉恶如仇的吉川元春早就拿他下狱了。
为了维护对一根组的绝对统治,它采用了绝对的铁腕政策,组员往往因为一些小小的过失而受到非常严重的处罚,动辄得咎。
二十年来,被他肃清的组员已经比目前在组的人都要多的多了。
手下人都对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明着叫他【局长】,【首领】,【老大】,背地里都叫她【恶绳】。
不过呢,他有个特点儿:
表面看来,并不象坂下副长那样凶狠残暴,比起一般的日本军官来也【文明】得多,看年纪也不过四十上下,中等身材,脸儿挺白,上嘴唇留着一小块儿墨黑的卫生胡儿,就是脸形太长,上宽下窄。
说得再形象一点,这就是驴脸。
不过呢,光是残暴是稳定不了军心的,除了铁腕手段之外,一根局长在获得赏赐的时候总是自己拿小头,大头很慷慨地分给大家,所以大家也都愿意为他卖命。
他的脸要是往下一搭拉,不用问,他就要编着法儿地杀人。
这一次到桥头镇来打扫战场,搜捕明智军的伤号就是他指挥的。
坂下担任副长就是他的命令。
坂下是目前为止组内仅剩的唯一一个当年和他一起在尼子家当过兵的老朋友,论武艺,论经验都相当可靠。
他总觉得坂下副长不会吃败仗,可是当他一看见坂下副长被打成这个蒜样子,不由得他就大吃一惊,明智军的伤号如此厉害,打死了三个浪人,还打伤了他的副长。
嗯?这真的只是明智小五郎军团里的一个伤者吗?
不可能吧?
一个伤者都这么厉害?那没受伤的人该有多强啊?
或者说,阿犬已经老了,顶不上用了?
在种种猜测之外,他还怀疑这不是伤号,也许村子里还有明智军的武装部队!
于是,他赶快又派了几个身手敏捷的组员充当探子,冒充农民进村侦察,同时叫组里面的懂医术的人给坂下副长检查伤情。
经过医官的检查,说副长的伤并不严重,可是有点儿破怪,弄不清他是什么伤。
本来嘛,在战场上这样情况是不多见的,所以这位老兄也只是个蒙古大夫,完全说不上他这是中了什么伤。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在费了很大的劲儿之后,他终于让坂下副长清醒过来。
这位一根局长问他是怎样受的伤?
他这一问,坂下副长可就作起难来了:
照实话说吧,他不敢。
因为他要说:
是被一个受了伤的明智军一连打死了三个浪人,又把他踢了个仰面朝天,把刀夺跑了。
这可真是给一根组【长脸】,不要说自己那个残酷的局长饶不了如此无能的自己,就算是自己也觉得非常难为情。
不说实话吧。。。。。。可又怎么说呢?
支支吾吾的,不是更加让人怀疑吗?
想来想去,他想起了可儿才藏喊二排长四班长,又觉着自己的脸蛋还疼,好象是被房上打下来的【苦无】砸了一家伙。
啊咧?!难道我真的被苦无打到了?
所幸这个他已经忘记了【染毒】的事情,不然,说不定还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来。
不过呢,一想到这里,他的自信心就又上来了。
原来我不是被一个伤残的人给打成这样的啊,我是中了他们卑鄙的计谋才。。。。。。
鸵鸟思维。
想到这里他就信口打开,说道:
【老大,村子里面有敌人,而且数量肯定不少!】
已跟麻绳早就知道村子里面有人,不过,他也只认为村子里的人只有寥寥数个,现在听坂下犬之助这么说,不禁瞪得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村子里面有很多敌人?】
【绝对是这样!不然我也不会被伤成这样!】
【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不过吧你就回来的人说,他们只看到了两个人。】
【还有些人躲起来下黑手。】
【这样啊,那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受伤的?】
当问到他受伤的情形,他又说:
【我是被躲起来的那个人用苦无给。。。。。。那个人丢出东西只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我想起来了!】
他突然神经质的大叫了一声,把一根局长和大夫都给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了?】
【那个人戴着有尖刺的手套,打到了我的脸上,所以我才伤成这样。】
什么都没想起来,而且还出现了偏差。
不过因为说的还挺像真的,这位一根局长听了这个情况之后,他就信以为真了。
这儿出现了为数不少的明智军,而且看上去都比较有战斗力,这是一个新的情况。
因为据他们原来的了解,随着雪之下寺的失陷,明智军已经突围走了,没有走的只有失去了行动能力的重伤号,重伤号怎么能打死打伤他的官兵呢?
有至少超过十多人的明智军这是可以肯定了,不过这只是他的副长一个人的报告,说不定里边的明智军也许不只是这个数,还有更多哩!
他又一想:
这股子明智军是哪儿来的呢?他怎么也判断不出来。这明智军可真是像忍者一样,难以捉摸。不管怎样,反正这是个新的情况。
因为他的【老板】毛利辉元,在这次战役一开始,就有命令:
无论何人,在何时何地发现了明智的军队就坚决地围住消灭;
发现了新的军事情况必须立刻报告给他。
于是一根组首领首领,就急忙指挥他的人马,又把这个青野四面包围,下命令不准一个明智军冲出来。
同时又向毛利军传信,报告他发现的这一新情况,要求火速派兵增援。
他又要和明智军在这儿决一死战!
发现了明智军就坚决地围住消灭;发现了新的军事情况可以立刻越级上报。
他又要和明智军在这儿决一死战!
这回,他是认真的。
不能再等了,他都已经快六十了,再不能当上武士,就真的要抱憾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