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一直有四万多,已和我们的差不多了,没有任何的兵力优势可言。如果素有‘天下第一强兵’之称的上杉军竟害怕一个前田利家从背后搞什么鬼把戏,不敢出击,到了天下人面前,本家怎么拾得起头?”
“色部大人言重了,现在还为时尚早。”上杉景虎绷起脸,道,“谁说我害怕那个在越中到处做乱的前田利家了?”
“小的胡言乱语,主公恕罪。”
“色部大人。。。。。。还有斋藤大人与本庄大人,你们且听我说,”上杉景虎心中叫苦,现在的他,在心底终于能理解长筱之战前,自己那个义兄——武田胜赖(上杉景虎也曾经做过武田信玄的干儿子)的心思了,手底下有一帮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不把少主当主子的老臣确实让人火大。
“我们越沉得住气,就越有好处可捞。即使柴田胜家并不打算使用障眼法,而是真的想跟我打持久战耗时间,咱们也不怕,因为柴田胜家上面的织田信长,早就给他下了死命令——务必要荡平本家!可是本家却不同,我等本来就是为了守护越后才出兵的,对于我们而言,即便是长期在这里对峙,对于我们而言也没有什么不妥,本家的粮草从越后运到这里并不算困难,可是对于柴田胜家来说呢?且不说从越前到这里要走北国街道还得跨越一个国家,织田信长急于消灭本家的命令也会让他失去长期作战的心思而心烦意乱。”
“可是。。。。。。”
“三位大人你们在看看天。。。。。。”说着,上杉景虎顺手指了指帐外的阴沉沉的天空,“每年到这个时节,北路到都要下手好长一段时间的秋雨,我猜测过两天就要开始下了,到时候小矢部川,津幡川,还有砺波川都必定洪水泛滥,从地势的角度而言,我们的位置要高过织田军,到时候即便我们仍然毫无作为,柴田胜家也无法渡河。这样一来,无论他打什么算盘,最后都只能落空。”
“可是主公,”色部显长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了,“敌人现在本阵空虚,难道我们就要白白错过攻击的大好战机吗。”
“色部大人,你也太着急了。比起攻击俱利迦罗谷,还是这里更容易防守。等到确定柴田胜家真的铁下心来跟我们耗之后,再行动也不迟。我们现在切切忍耐一一下。”
自始至终,在据理力争都是色部显长,而陪他来的本庄繁长和斋藤朝信也一直都坐在两旁不说话!
“这两只可恶的狐狸!”上杉景虎敢拍着胸脯保证,色部显长一定是被这两个老家伙鼓动来的,虽然他们两个现在装得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
这时,忍者前来回报:
“大将,柴田胜家手下不破光治,佐佐成政领六千人马进入俱利迦罗谷!”
“什么?!”上杉景虎大感意外,柴田胜家到底是想打什么鬼主意,这个时候出兵是什么意图?
“主公,您听到了吧?”果然,一听到这个消息,色部显长顿时变得亢奋起来,“柴田胜家的意图已经暴露无疑了,我们也应该在二十日开始行动。。。。。。形势已经十分明了,想必您也沉不住气了吧。所以,请主公立刻召集众将,商量对策。”
说着,色部显长又用砰砰地用铁扇敲打着胸膛。
柴田胜家真的有这么傻?不可能啊。。。。。。
上杉景虎偷偷看了两只狐狸一眼,却发现狐狸们也是一副很意外的样子,看来这个消息他们也不知道。
“主公。。。。。。”色部显长已经急不可耐,盔铠又哗啦哗啦地抖动起来。
“主公,”斋藤朝信终于开口了,“依我之见,万一柴田胜家趁我们按兵不动之时将整个俱利迦罗谷掌握在手里,本家打算如何应对?那将是大大的不利,堂堂的上杉家会让外人产生一种畏首畏尾的错觉,那我们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若敌人真的打算出击,我方也应该相机而动,才能让他们方寸大乱。”
斋藤朝信也说道:
“是啊!主公!被敌人牵着鼻子走想来就不是本家的风格,当年谦信公无论是面对多么难以猜测的对手,也不曾畏缩过,如果主公您真的不打算行动,那怎么对得起谦信公!大好的机会就摆在面前,您还犹豫什么?!”
好吧!上杉景虎感到无比疲惫!讲着讲着,竟然把上杉谦信都抬了出来!早这么犹豫下去,恐怕就要真的被他们瞧不起了!
“那好!”上杉景虎终于下了决心,“立刻召集众人。只是,三位大人,这怎么说也只是些前哨战,不能因为顺利地拔掉敌人的一两座城寨,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贸然向敌人的深处出兵。”
“知道了。”
(呵呵,每次一到大事件时刻,主角马上就非常果断地失去了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