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不要紧吧?】
立花外记离开之后,旗本们见伊达政宗始终不说话,便有些紧张,旗本的统领小小意义的问道。
【哼哼,我能有什么要紧的呢,刚才可真是肺腑之言啊。。。。。。放心吧,比这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我是不会因为他而发火的。】
【哦,是嘛。。。。。。】
旗本统领这才放下心来,但是等他注意到伊达政宗的手的时候,却吓了一大跳————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伊达政宗竟然把马鞭给扯断了!
。。。。。。
战斗一直僵持到晚饭时分,不仅没有暂时停止的迹象,反而越闹越大。双方都憋着一口气,想把对方给干趴下。
不仅仅是在正面战场,从下午开始,联军的侧翼,驻扎在武海北侧的三之手的长坂宽治与松浦主水,也开始遭到来自伊达政宗的侵袭。
下午卯时三刻,也就是大概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伊达军的原田宗时与大介开始向三之手的联军放枪。
有几个哨兵大老远的就听到了的枪声,已经意识到不好!三之手即将遭到进攻!他们跑回本阵,将消息传递给了正在商量军情的松浦主水和长坂宽治。
奉上杉景虎之令驻守在这里的松浦主水下令全阵戒严,调遣一个小队的兵力前往向前大概二里地的一处山丘上探查敌情,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就让他们设防,用以拖延敌人进攻的步伐,为其余部队在阵中组建防线争取更多时间。
松浦主水强行征用附近乡村村民,令他们在短时间之内,为联军修建了一道非常简陋的防御工事————栅栏(临阵抱佛脚,我就纳闷了,你们早干嘛去了?!),又从村民手中抢夺了十几坛鱼油和干柴。全部堆放在工事旁边。这条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防御工事,衔接联军三之手东西两头,敌人如果从这里冲锋,不到二十分钟就能贯穿全阵。因此必须阻隔这里。
村民们对于官老爷们的【恶行】虽然很不满,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在交出了东西,帮忙做好了栅栏之后,赶紧收拾了家中仅有的一点财产。逃到附近的山里面去避乱了。
【我们手里的人马,加起来也只有两千人不到,所以必须要向大将请求援助,对了。。。。。。你的人是负责侦查的,有没有看出敌人的军势?敌人的领兵大将是谁?或者他们都有多少人?】
长坂宽治问话的语气很平和,松浦主水却觉得很尴尬————因为前者所问的那些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松浦主水不清楚阵外敌人有多少,巡逻队那十几个饭桶听到敌人的枪声就吓得逃跑回来,什么有用的情报都没有带回来,唯一探得的消息就是通过枪声判断。敌人距离己方已经不到五里地了,除此之外连敌人的大将姓甚名,旗帜上面画的是什么家徽都不知道,真tmd废物!
松浦主水虽然姓【松浦】,但是他跟九州赫赫有名的豪族松浦氏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恰好同姓而已,毕竟【松浦】又不是什么特别罕见的姓氏,说得难听一点,都烂大街了。
松浦主水的父亲松浦新之助自小就侍奉长尾晴景,上杉谦信上台之后。他改为后者效力,在黑田城之战枥尾城之战奥信浓之战越中讨伐战,还有小田原包围战之中都立下了赫赫战功,但是如果不是后来死在了第四次川中岛之战的关系。【上杉二十五将】中完全会有他的名字。
松浦主水没有他父亲这么好的本事,除此上阵的年纪要比父亲当年要年轻得多。不过,如果松浦主水的才干不比松浦新之助低劣,那么整个松浦的历史就要改写了。但事实上,身为儿子的松浦主水是个处处谨慎的人,而且胆识也不及其父新之助。
这其实也是整个日本武士家族的缩影。上一辈的人起于草莽,在饥寒交迫中打天下,为了奋斗,为了求得生存,所要发挥的能力,远远比生长在温室中的【官二代】们要多,而后辈们不仅要顾及自身的性命,还得为周边环境着想,是不可能有父辈那样的【必死觉悟】的。
松浦主水不敢冒险,所以决定以阵地战来耗下去。阻隔了南北阵地之后,敌人要想突破南北任何阵区,只能从正面弄一个直扑,那个时候正好打一个以逸待劳。
而此时,在伊达军阵中,原田宗时在大致观察了敌人的守备之后,做出了决断。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