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排的长枪兵,单膝跪在地上,举起手中的长枪,对准了新发田军。
【噗嗤!】
【噗嗤!】
骑兵与上杉军的枪阵,或者说类似于方阵一样的东西,激烈的撞在一起。
【唏——律——律——】
那些高速奔跑的战马,很多都被长枪洞穿,发出一声声惨叫,鲜血喷溅的满地都是。
有些新发田骑兵,来不及躲闪,直接被长枪洞穿;有些人却是掉在地上,被后面的战马践踏而死。
还有一些侥幸逃得性命的骑兵,却被后面的上杉军士卒,用两米的长枪刺死。
仅仅交锋了一瞬间,就有五十多新发田骑兵阵亡。而上杉军的方阵,却是纹丝不动。
五百新发田骑兵,再加上那些被洞穿的战马。
他们的尸体,在上杉军的方阵前,堆积成一座小山。挡住了后面新发田骑兵,冲锋的步伐。
有些新发田骑兵,来不及调转马头,就撞在了这些尸体上面,人仰马翻。
骑马立在后面督战的新发田重家,必须得好好庆幸一下,自己刚才没有鲁莽的冲在最前面,否则现在自己已经死了。
【哼!竟然用这一招,这样下去不到一会儿,长枪恐怕就撑不住了,一旦断裂,足轻就完全没有了依靠,到时候看你还能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待他平复了一下心绪,将河田长亲家里的亲属都骂了上百遍之后,转头却看见自己手底下的子弟兵损失如此惨重,当即就红了眼睛。
骑兵不同于足轻,不仅训练时间更长,而且所需要花费的人力物力也高,每死一个骑兵,就代表自己这些年的金钱投入,又白费了一些。
【诸位!绕行,绕行。不要冲击方阵!攻击敌人的侧翼!】
其实不用他来说,这血肉横飞的局面,也使得新发田骑兵彻底胆寒。他们虽然也是凶悍无比,但是这么不要命的玩儿下去。吃亏的终究还是自己,上一个,死一个,这得什么时候才是一站啊?
听到大将的命令,知道不用再正面向前冲了。顿时就如蒙大赦一般,松了口气。
本就有些骚乱的新发田骑兵,听到大将的喊声,纷纷调转马头。他们绕过上杉军的前方,想要从侧翼进攻这个方阵。
河田长亲看到新发田军的动向,大声吼道:
【铁炮手!弓箭手!准备————杀!!!】
其实他心底也松了口气————长枪兵虽然表现的非常威猛,但这么打下去,再有一会儿,木质的长枪就会因为承受不住骑兵的冲击力而纷纷断裂,到时候自己的军阵肯定是要崩溃的。
听到命令的上杉军士卒。纷纷开始抄起自己手里的家伙,开始射击敌人。
现在的新发田骑兵,离他们距离并不遥远。再加上上杉军的士卒,大多都是从枪术过人之辈。
一时间,枪声大作,不断有新发田骑兵落马,中枪的不在少数,没中枪的,也被上杉军的弓箭给射成了刺猬,躺在地上哀嚎。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这么近的距离要是还射不中的话,那基本上都可以去死了!
新发田骑兵,围绕着上杉军的左右,整整跑了几个来回。想寻找敌人的侧翼。
但是他们看到如同刺猬般的方阵,顿时没有了继续冲击的心思。
这就好像一个人绕着一栋别墅跑了一大圈,最后才杯具的发现————这TMD谁造的别墅啊?连门都没有!
【老爷!敌人没有侧翼!】
【什么?!】
一刹那,新发田重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敌人的阵型和别的备队的阵型相聚的极近,如果我们想行突入的话,很可能会遭到别的备队的攻击。】
【。。。。。。】
听他这么一说。新发田重家这才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敌人的军阵,他的脸色越变越难堪,记忆中的某些东西开始浮现出来。
【这。。。。。。难道说。。。。。。这是车悬阵吗?!】
对于车悬阵,新发田重家可是一点都不陌生,年轻的时候跟随上杉谦信出阵川中岛,他就见识过这种威力强大的阵型,连号称军略天下第一的武田信玄,都拿这个没辙。
在这个环境之下,已经有多年未曾使用的车悬阵,竟然又被拿出来了!
上杉谦信,是你的英灵,在保佑着上杉家吗?!
新发田重家这个人向来桀骜不驯,这辈子几乎没有服过谁,就算是他现在所投靠的伊达政宗,也被他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臭小鬼】。
为什么要说【几乎】呢?
因为孩子有一个人让新发田重家感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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